“老爷,您别生气了,苏苏帮您拍拍背,顺顺气。”
苏苏顶着个残破的身子还不忘讨好取悦郦震西。
可郦震西还在气头上,哪怕是发泄了一通,也没有消气。
“那个孽畜!!要不是她,你早就进入郦家了,要不是她,我又岂会如此生气?!”
郦震西说着,一把掀翻了面前矮几,吓得苏苏尖叫一声。
尽管如此,苏苏恨的却是长亭。
因为她所遭受的一切,包括不能进入郦家,这都是郦长亭害的!
如果不是郦长亭惹恼了郦震西,她也不会有这无妄之灾。
都是郦长亭!是她!就是她!
“那孽畜以为如此就能插手郦家的事情了吗?她休想!有我在的一天,郦家的一切就都是我的!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不就是攀上了临安郡主吗?说到底就是个郡主!!还能比上公主不成?!”
郦震西虽是如此说,心里却是没底的。
究竟能不能攀上长公主那条线,现在还是未知数。
如此想着,便愈加心烦。
偏偏苏苏现在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爷,您看现在如此情景,倒不如快点将苏苏接回家去,也好随身侍奉老爷左右,如此,老爷身边也多了一个帮手,是不是?”
“帮什么帮?!你不回去给我添乱就不错了!你也想插手郦家的生意是不是?!你们一个个的都当我不存在是不是?!”
这句话,再次激怒了郦震西。
发泄过后的郦震西摔门走人。
只留下苏苏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过了好久,苏苏才反应过来,捂着脸呜呜哭出声来。
“郦长亭!小贱人!都是你害我的!是你!!我跟你没完!!”
苏苏跺着脚的喊着,任由裹着身子的衣服滑落下来,露出身上斑斑痕迹,狰狞刺眼。
……
当晚,郦宗南很晚才回郦家,面对郦震西想见他,郦宗南却是避而不见,只是让管家传话,说自己太累了,要休息了。
郦震西再次碰了个软钉子,就差直接闯进去了。
最后怏怏的回了院子,逮着钱碧瑶又是一通折腾,到最后也是甩手走人。
钱碧瑶从郦震西口中得知了一切,脸色大变,衣服都顾不得穿好就跑去了阳拂柳院子。
阳拂柳开门之后,甫一看到眼前披头散发,胳膊上伤痕累累的钱碧瑶后,先是一惊,还以为钱碧瑶遇到歹徒了呢。
“大夫人快进来!快!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
看到钱碧瑶身上的伤痕,阳拂柳脑海中不知怎的就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跟郦震西有关!因为这是在郦家,能把钱碧瑶伤成这样的,也只有郦震西了。
钱碧瑶脸上闪过丝丝尴尬,旋即很快的冷静下来。
“无妨,无妨。这是我自己走夜路没看清,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跟其他人无关。”
钱碧瑶急着撇清,越是如此,却越是有着欲盖弥彰的意思。
见钱碧瑶不说实话,阳拂柳也不好多问。
“既是如此,那大夫人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吗?”
阳拂柳说着,扶着钱碧瑶进了房间,隐隐问道钱碧瑶身上有一股怪怪的味道,说是麝香又不像,一时半会的想不起来。
阳拂柳还未经男女之事,自是想不到钱碧瑶身上的味道从而来了。
钱碧瑶坐下之后,喝了好几杯热茶,这才缓过来。
“拂柳,我跟你说!要出大事了!”钱碧瑶一开口,阳拂柳就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直觉觉得,钱碧瑶要说的事情跟郦长亭有关。
明天,她就要跟长公主进宫了,可别在这节骨眼上出乱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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