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阳拂柳可以静观其变,可对于你我之间,是不是应该运动一下了?”
某位爷说着,翻身将长亭压在院中藤椅上。
原本是一个人的藤椅,现在倒好,长亭在下,他在上。
藤椅一边晃着摇着,肖五爷也不闲着。
亲吻和抚摸,一个都不能少。
……
因着最近牵扯到郦家的事情很多,长亭回郦家的时候也频繁很多。
这一天,长亭还不等进前厅,就听到里面传来郦宗南的笑声,还夹杂着郦震西说话的声音。
长亭停下脚步,心思飞转。
这阵子,郦家许久没这么热闹了,尤其郦宗南,在出了阳拂柳的事情之后,整个人沉默了很多。
似是为少了一个能为郦家带来利益的帮手而沉默。
就是不知道,今儿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前厅笑声持续,还夹杂着钱碧瑶讨好献媚的声音。
“公公,这套青花瓷还有一整套的玉如意,都是夏侯世家送来孝敬您的,您生辰在即,夏侯世家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这些宝贝,都是千挑万选给您送来的,还有……公公之前不是喜欢夏侯世家在长安街的那间铺子吗?当时夏侯世家说什么也不舍得出手,媳妇也说服他们给您买下来了,至于价钱嘛,才是之前的一半呢!”
钱碧瑶越说越得意,这话听在郦宗南耳朵里,也是一万个乐意。
“好好好,办得好。没想到你在祠堂待了一个月,再出来却是脱胎换骨,不枉我郦家列祖列宗的保佑和提点。身为我皇商郦家的儿媳妇就该如此,知错能改,重新开始。”
郦宗南得了钱碧瑶的好处,自是什么好话都能说了。
前厅外,长亭心里冷笑一声。
果真:趋利避害四个字再适合郦宗南不过了。
这不就是民间的那句:有奶就是娘吗?
只是,钱碧瑶素来是无利不起早之人,那性子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她才被郦宗南罚跪祠堂一个月,命都去了半条,不是想着休养生息,却是这么快就活跃了起来……事有反常必为妖!
想到这里,长亭心下有莫名不安的感觉。
总觉得钱碧瑶这一次是在谋算一出大戏。
长亭快步走进前厅。
见此,钱碧瑶飞快的垂下眸子,将眼底对于她的恨意,以及对郦宗南的嘲讽深埋暗处。
长亭进来之后,郦震西冷冷瞥了她一眼,眼底的恨意清晰明了。
之前他被郦宗南责罚那一出,他都是加注在长亭身上。
在他看来,他自己自然没任何不对的地方!所有一切都是郦长亭害的!
郦宗南看到长亭进来了,眼神颇为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反倒是钱碧瑶,抬起投来,却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长亭,那眼里充斥着小心翼翼和渴望信任的神采,甚至还有对长亭的惧怕和畏缩。
长亭寒瞳冷冷割过钱碧瑶。
这就开始演戏了吗?
在郦震西面前故意装出这么一副模样来,这不是故意让郦震西找她的事吗?
果真,郦震西看向长亭的眼神更加阴郁狰狞。
“长亭,你来的正好,今晚难得全家人都在,一起吃饭。”郦宗南说着违心的话,对他来说,除了郦震西和他的孙子之外,郦家其他人,在他看来都是外人。
长亭轻轻点头。
“是,祖父。”
“祖父,之前我送回来的人参样品,祖父看过了吗?”
长亭见桌上放着自己之前找的药材药品,再联想到之前钱碧瑶那番话,不由主动出击。
还不等郦宗南开口,钱碧瑶已经一副听话小媳妇的模样怯怯出声,
“长亭,你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你找回来的那些药材样品好是好,可是那价钱……可是猫腻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