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就去忙。我还要回去练琴。”长亭点点头,眼底星光闪过,面上却没有任何挽留的迹象。
肖寒想要敲一下她的脑袋好好听听,这脑袋里面除了满满的算计谋略之外,是不是还有一块榆木疙瘩在里面!怎就是不肯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呢?
每每都让他落寞转身。
“好。下次见你的时候,我将鹄笛的盒子带来。”他不忘告诉她,自己的下一个礼物。
长亭抽了抽嘴角,“不会又是乌金的吧。”
天呢!她知道乌金值钱,胜过黄金,他也不用什么都用乌金打造送给她吧!就那个鹞琴的盒子,她总觉得是摆在房中无数把长剑的感觉。
“鹄笛最怕什么?”肖寒勾唇笑着看向她。
故意跟她打着哑谜。
长亭凝眉想了半天,什么风吹日晒夏潮冬裂的都说了,可肖寒就是摇头。
“下次带来你就知道了。”
显然,他是故意抛出这个谜题,又是料定了她不知道谜底,所以故意等着下次揭晓,就是为了给她留一个念想和盼头。要不然,他这次离开又是个把月的,再回来的时候,她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不知道还能记着他吗?
某位爷的良苦用心可见一斑。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论是阳拂柳还是钱碧瑶,都是安静的可怕。
钱碧瑶一身是伤,没有一两个月是不能出来见人的,而阳拂柳因着上次被她当中骂了一顿,这会见了她更加小心翼翼,也不主动跟她说话了。即便是在书院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阳拂柳和长亭也是一句话说不上。
到了书院休息的日子,长亭叫上张道松和尚烨,还有司徒笑灵和张宁清一起去了赏月阁。
才将落下,张道松就好爽的宣布,今儿由他做东,大家就是想吃一百两一盘的点心,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尚烨听了,眼睛放光。
有便宜不赚那是傻子啊!
司徒笑灵更是不客气的点了十几盘赏月阁的招牌点心,大有要吃穷了张道松的架势。
“我说张道松,你这是发了什么横财了,竟然如此好爽!快说来听听!”司徒笑灵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还不客气的戳着张道松肩膀。张道松倒是很乐意司徒笑灵坐在自己身边这么近,闻着她身上好闻的药草香气和女儿香,说不出的心情愉悦。
长亭和张宁清互相看了一眼,都对张道松的剃头挑子一头热感到无语。
司徒笑灵这大咧咧的性子,上来一阵兴奋了,就是对着莫声和莫动老师也敢如此戳着说话呢。莫说是熟稔的张道松了。
“你们放心吃吧,不是什么横财。还不是之前长亭画的图纸,联排轮滑简直是省了码头三分之二的劳动力,节省的劳动力用在别的地方,既是扩大了张家的生意,又不会让那些活计断了生计来源,而且,后来长亭还给我画了新的改良的图纸,滚轴中间加了乌金的滚珠,看似造价昂贵,却是绝对值回付出。这过完年才不过几个月,之前投入的都回本了,还有你之前绘制的船舶改良图纸,也已经投入使用了,所以,我自是要好好感谢一下长亭了。”
张道松这番话,都是发自肺腑之言,长亭是第一个令他敬佩的女子。
一旁,尚烨顾不上擦嘴,也满脸兴奋的嚷嚷着,“别说你了,长亭姐给我们歌舞坊找来的那两个舞姬,蕙娘和甄娘,现在可是整个京都最红的头牌舞姬,现在哪里还有其他歌舞坊的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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