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所到之处,火燎般。
烫得宋夏手一收,改成拳头往男人的腹部击去!
可他轻易就化解了她的,再度覆上她的手,妥妥地往那儿摸去——
“陆朝城,你一天不发癫就皮痒痒吗?”
宋夏气得满脸通红,这男人年纪越大,越不管不顾了,他不要脸皮子,她还要呢,这里是宋家!宋家!
房间里流窜着一股不寻常的气压,在这个暖冬里更显得局促!
男人把她抵在洁白的墙壁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直到她的脸色变红,变白,再变红。
反反复复变脸的时候,他终于懒洋洋地出声了,“夏夏又想到哪里去了,我的纽扣是真掉了,不信,你看。”
宋夏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连篇,直接选择无视,“不看。”
男人又笑了,笑得墨眸炯炯,“不看也行,摸摸感觉一下,看看我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说着,不顾她的反抗,抓起她的手环上他的裤头,手背平滑而过,并没有什么阻碍。
确实是丢了纽扣!
宋夏松了一口气,声音哑哑的,“你今晚换下来,我缝补就是了,干嘛整得那么玄,让人心慌意乱。”
说到心慌意乱,她才意识到心脏那儿还在狂乱跳个不停。
这个男人平生有本事让人一颗心高高吊着,要不是意志坚定,她早就举白旗投降了。
“今晚?”男人的墨眸亮了一下,蠢蠢欲动。
宋夏一巴掌拍过去,“把你的龌龊思想收拾干净,这里可是我家,我说了算!”
“行,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说到晚上,外面那两坨,你确定要让他们住在家里?”
那两坨……
宋夏好想撞墙,好歹那也是他相中的人吧,贬得一文不值。
“都已经说好在我家里住下来的,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说完之后,宋夏发觉男人的脸色不太对劲,遂多嘴了句,“怎么了?”
“行事不方便!”男人不满地嘀咕,然后又剑眉一挑,道:“不过没关系,船到桥头自然直。”
“呃?”
“出去吧,妈妈该安排他们妥当了,和我买一些日用品去。”
男人最后在她耳边低声细语道。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楼梯,看到夏梅正从隔壁客房出来,看到两人在一起时,迟疑了一下,宋夏身子微微僵硬地转头,却见陆朝城淡定自若,很有礼貌的唤了一声,“婶婶,夏夏和我出去买东西,家里有需要补缺的,夏夏给您买去。”
夏梅收拾房间时发现被子不够,赶上现在又是大冬天的,遂吩咐宋夏多买几套棉被回来,然后想塞给她钱,却被陆朝城推了,夏梅过意不去,说是这怎么好意思呢,好歹是家里的客人,怎么好让客人出钱。
陆朝城是这么拒绝的,“都是一家人,婶婶还客气个啥。”
他说得十分真挚诚恳,让人接不下话。
夏梅这才算罢了,她是这样想的,宋家和陆家不是亲人感情却热络得更像亲人,她闺女在陆家好吃好住的,人家陆家都没说什么,乐意得很,还把夏夏当成亲生的闺女,再客气下去就显得生疏了,于是就摆摆手,“早去早回啊!妈下厨给你们清蒸桂花鱼去!”
“好嘞!”
两个年轻人异口同声地应道,然后相携出门去了。
夏梅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觉得挺般配的。她在那琢磨了半天,都是军人,还这么熟悉,怎么就擦不出那啥火花来呢?可惜了!
军区大院离南城街道还有一段距离,不知道是陆朝城忘了还是咋地,他这次并没有开车,而是让宋夏陪着他去。
这大院里,住的都是军人家属,几乎都是宋国雄的上下属,甚至有的还认识陆朝城,因为年关将近,有些军人从部队里休年假回来,走在路上难免会碰面,对方远远就瞧出是他的身影,遂停下来敬军礼,打招呼。
“朝城?这是要和小宋去哪?”
不在部队里,人说话的口气都不再严谨刻板,而是变得良善多了,但宋夏还是临大敌似的,抢了陆朝城的话,“林大哥,我们这是要出去买被子,家里的被子不够盖了。”
那位林大哥的目光在两人唰来唰去,后呵呵笑了声:“也是,这大冬天的冷,晚上要注意保暖,小心着凉了,过年时还不能吃上鸡腿。”
“嗯哪,得保暖。”
宋夏诚心诚意道。
去年就是因为着凉,得了风寒感冒,要不是苏叶的几包灵药,她那年怕是躲在被窝里过大年了。
“那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得速速去,不然等下回来天都黑了。”那林大哥好意地指指天色。
“行,那我们先走一步,不打扰了!”
陆朝城高冷地点头和那位林大哥道了别,大手自然而然地覆上她的小蛮腰上,两人渐走渐远。
走出了一段路程,宋夏才想起那位林大哥就住在她家隔壁,好像是一个中尉来着,遂问了身边男人一句:“你们怎么认识的?林大哥不是在我爸的部队里吗?”
陆朝城低头看她,那双水汪汪的水眸特别的好看,他伸手在她俏挺的鼻尖上轻刮了一下,才慢悠悠地解答了她的疑惑,“我之前也是你爸的兵,后来才加入陆军特种兵的,当然和林宁认识。”
“哦!
。”
“哦!”
宋夏想起来了,难怪第一次在大院里能看到他,原来他是和那些大头兵一起回来的!
“陆朝城,我把围墙砸了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