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烟雨像发现了夜潼的奸情似的,她冷笑一声:我要让你这个贱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
慕容烟雨惊呼:“哎呀!圣女,你的雪狐披风脏了,后背有两个黑手印,可惜了,回去要赶紧洗一洗啊。”
她这一咋呼,她这桌的女人都朝雪狐披风望去,她们产生了和慕容烟雨一样的想法。
老夫人嗤之以鼻,这个小贱人真是水性杨花,鸿儿别说是娶她,就是和她坐在一起,都是一种侮辱。
慕容烟雨抛出了一个敏感的话题后,便不再说什么,冷眼旁观,让别人替她攻击夜潼。
她们唧唧喳喳议论:“天啊,圣女这是和哪个男人拥抱弄脏了衣服,太不自重了。”
“身为圣女怎么能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可得让执法堂好好管管她,别丢了我们魔教的脸。”
步惊鸿心中一惊,抬眸凝视夜潼,却见夜潼一脸平静,置若罔闻,正在聚精会神地看节目表演。
温流年略一思索,已经明白了夜潼背后的黑手印是怎么回事。
这几个上年纪的女人基本都是大长老夫人的故友,她们正想趁机替大长老夫人出口气,岂肯轻易放过夜潼。
她们故意把议论的声音放大,让夜潼无法躲避。
夜潼不耐烦地皱皱眉头:“哪来这么大的噪音,还让不让人好好看节目了。谁说我披风上有黑手印,就一定是男人留下的?”
夜潼回头,在那些老女人身上冷冷地扫了一圈,特别在慕容烟雨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犀利的目光差点把白莲花洞穿。
二长老夫人冷嘲:“你倒是解释一下,这黑手印是怎么回事。你做什么我们不管,我们在意的是别被你败坏了魔教的名声。”
夜潼看了一眼黑手印,淡淡解释:“很简单,霜儿下午跑去见我,这小姑娘激动之下抱住我哭泣,手印便是她留下的。”
二长老夫人瘪嘴讥笑,老脸上更添了几道皱纹:“你也为我们老眼昏花了,这个手印很大,一看就是男人手掌留下的。”
夜潼冷静自若:“不难想象,当一个人嚎啕大哭时,她的身体是颤抖的,手一定也不安稳。霜儿的手在我衣服上摩擦,黑手印便扩开,显得大了,你们可以仔细瞧瞧。”
二长老夫人嗤笑出声:“圣女可真是巧舌如簧,你以为我们这么好糊弄呢。”
“你们不信,我和霜儿便模拟一下当时的情景。”夜潼从容把雪狐披风穿上,“霜儿,当时你是怎么抱着我的,再做一遍。”
南宫凌霜听话地站起来,扑到夜潼怀里,把当时的话又说了一遍,还哭出了声。这小公主真实诚,连眼泪都模拟出来了。
夜潼声音冷了几分,“你们瞧仔细了,霜儿放手的位置是否和黑手印吻合,她看不到我的背后,根本不可能****。”
大家看到慕容凌霜的手正盖在黑手印上,但她们还是不完全相信。
二长老夫人犹自强横:“光凭这个不能证明什么,男人的手也可以盖住黑手印。”
夜潼放开霜儿,她盯着二妖婆,眸底寒意阵阵,二长老夫人感觉自己身上像被冰雪覆盖般寒冷。
夜潼的声音如碎冰破裂:“那我现在就换个男人抱着我,你看看。”
当众让男人拥抱,她真敢做出来?几个老女人面面相觑,后面桌上听到动静的女人,也往这边伸头,非议声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