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点事儿,咋了?”钟振北直接问道。
“哎,我跟你打听一个人,魏彬你认识吗?”林军在延吉没有朋友,所以求助了一下,最近有明显改变的北哥。
“听过,咋了?”
“他在延吉是干啥的啊?”林军再问。
“具体干啥的不知道,但身边有一些,有钱,像样的朋友!”钟振北解释了一句,随即问道:“咋想起来问他了呢?”
“呵呵,老李找他吓唬我!”林军一笑。
“这样吧,你给我拿车马费,我跟魏彬在延吉谈谈,你看咋样?呵呵!”钟振北摸着光头也笑了。
“哈哈!行,我考虑考虑!”
“有事儿,你吱声!”钟振北紧跟着补充了一句。
“妥了。”
说完,二人挂断了电话。
……
延吉,某工地里。
“咣当!”
钟振北推开车门,指着对方的钉子户喊道:“一米八百,能不能拆?”
“拆不了!”楼里的人喊道。
“拆不了,是吧?”钟振北根本不墨迹,直接回头喊道:“来,大锤队,白手套都给我戴上,拉一排,门给我干碎!铲车轰油往里扎,房子全给我推了!”
说完,钟振北转身上车,五分钟以后工地里轰隆作响,大批房屋倒塌,一百多名守迁的社会小青年,和做着发财梦的钉子户,生生被铲车撵了出去。
……
h市,看守所里。
“周天,有人接见!”管教在监道里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