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办公室里面再次只剩下自己,刘伟名笑了一下,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啊
没有了其他的人,刘伟名就想到了刚刚分手了的那个大学的女同学,想了一阵,想到对方就因为自己的家庭是县里的一般工人家庭,认为自己不会有前途,在家中的反对下提出了分手。
想到了自己的家庭,刘伟名知道自己的确没有任何关系,只能是靠着自己去打拼,母亲到是退了休,父亲属企业内退,全家的收入很低,大姐也是下岗,姐夫在外打工,小弟还在高中读书,到是学习不错。
想到家里的困难,刘伟名就想到了这个月工资发了之后应该可以寄一些回去的事情,想到自己终于能够帮到父母时,刘伟名的心情好了许多。
晚自习时,刘伟名一走进教室就看到孩子们正静静坐在座位上写着字,整个的教室里面除了那种煤油的浓浓气味之外,充满着的是一种学习的气份。
宿舍的倒塌仿佛并没有对学生们造成太大的影响。
刘伟名走到教室背后,目光就看向了那一块块木板上面,看到的是上面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些硬纸板铺在了上面,一些很破旧的床单铺着,更多的是一样也没有。
再看看那些被盖时,见到的是从那倒塌的宿舍里面抢出来的一些很簿的被盖,一边的墙角堆着的是被雨水打湿了的被盖。
“你们晚上怎么睡?”刘伟名小心向着一个男孩子问道。
“刘老师,我们挤一下,学校已经请人代话给家长了,明天就会送来。”
“这怎么行。”感受到现在的天气已经冷下来,加上外面还在下着小雨,刘伟名的心中很是难过,从教室里就快步走了出去。
刘伟名在牛重忠校长的家里找到了牛校长。
看到牛重忠正在那里埋头抽着香烟时,刘伟名大声道:“牛校长,孩子们今天晚上这样挤着睡,会冷病的。”
抬头看了一眼刘伟名,牛重忠叹了一口气道:“小刘,我已经请人代话回去了,明天一早应该学生们的家长就能够带被盖过来我现在担心的是有几个学生的家庭,他们的家里很困难,估计也不可能有人弄得来被盖。”
“很困难?”刘伟名问道。
牛重忠点了点头道:“很困难。”
从他们这种见惯了贫困家庭的人嘴里说出这话,刘伟名就相信那种困难并不是一般的困难。
牛重忠又说道:“一家人仅只能盖一床被子,出门都需要换着穿衣服。”
刘伟名真的是震惊了,有些不相信道:“这事我从报纸上看到过,真的有这样的事情?”
“杨玉仙、催月兰、何勇飞的家庭最差,她们两家都是住在高山上,要不是学校一直帮着她们,估计她们上学都成问题学校里面最困难的学生有着一二十个……。”
牛重忠对于学生们的情况非常熟悉,一个个的点头名讲给刘伟名听。
刘伟名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两个长得很是文静秀气的初二女生,那何勇飞的学习虽然一般,却也长得孔武有力的样子,刘伟名对他们三人的印象都很深,牛重忠讲到的那些孩子们,刘伟名也都非常熟悉,一个个的面孔出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牛重忠摇了摇头道:“这次房子倒了,他们几人的被盖等物是全部都埋在了水中,混了泥巴,就算是有太阳晒了也可能不行了。”
刘伟名听得出来,牛重忠担心着他们的未来。
“派人通知了他们的家长吗?”
“已经通知了,我担心的就是他们的家长来看到这后会让他们回家。”
刘伟名也知道老牛校长也很难,那么多的学生,照顾不过来。
摇了摇头,知道靠着这牛校长肯定不行,想了一下,刘伟名来到了乡供销社。
敲了半天的门,这才见到那供销社的负责人李老七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看到上刘伟名,李老七微笑道:“是小刘啊,有什么事?”
“有被盖之类的东西没有?”刘伟名问道。
点了点头李老七不解道:“你要买?”
“你也知道,这次学校的学生宿舍倒了,不少人的家庭太困难了,我也没有太大的力量,想帮助几个最困难的学生忝置一些被盖。”刘伟名说道。
“刚好进了一批,有十六床。”
李老七的脸上顿时显出动情的表情,把刘伟名让了进去。
供销社里面果然有着一些棉絮之类的被盖放在那里。
拍了拍那塑料包裹着的一床棉絮,李老七道:“这是二十元一斤的,共有两斤半,如果加上被套的话……。”
李老七正想讲时,刘伟名摆了一下手道:“我全买了,每一个人你按一百元吧,不过,除了被套装上之外,床单和脸盆之类的东西都给我配上。你也知道,我还没有发工资,发了工资再来付吧。”
刘伟名是乡里的公务员,李老七不担心他懒账,满口答应着。
刘伟名又让配置了一些文具之类的东西。
李老七苦着脸看了看刘伟名道:“行,看在你也是为孩子们的情况下,就以成本价给你吧。”
李老七在这里装备着,刘伟名重新来到了教室。
走进了教室,刘伟名自己都有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自己现在的收入仿佛也只能是帮助十多个人了
“同学们,今天我想给大家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就叫做《卖火柴的小女孩》。”
刘伟名的声音在这些教室里面回荡。
当刘伟名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