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成沉思了很久,随后道:“政府那边增加一名同志进来是应该的,但是目前白山那边没有设常务副市长,让谁进来你们自己要考虑清楚。你一切都按照程序来进行,到时候我们省委这边会统一进行考虑,现在我不能给你准确的答复。先这样吧,这件事情我们过完年之后再说。”
“那好的,韩书记,那我就先回去了。”刘伟名笑着起身走了出去。
其实刘伟名还有个问题想问韩大成,那就是关于这次z纪委的行动。但是看到韩大成匆忙的迹象,显然,这个问题韩大成是不想说的,所以自己也就没问。如果这个问题真的很有必要说的话那么韩大成不用自己问也会告诉自己。
刘伟名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再让一名政府的同志进常委班子呢?道理很简单,并不是说他再次给马俊才机会,向他示好所以故意加强政府的实力。而是恰恰相反,他就是为了要把马俊才架空,扶一个政府的副市长进常委,那么这个副市长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可以与马俊才平起平坐,只要自己有一定的手段,那么就完全可以达到架空马俊才的效果。为什么一定要架空马俊才?原因不言而喻,因为刘伟名感觉现在的马俊才已经失去了理智,被仇恨蒙蔽了自己的理智了,为了达到伤害刘伟名的目的他已经开始走火入魔。在这种情况下,他为了一己私利而拿着手中的权力做出什么损害白山利益的事情来是完全有可能的,所以,刘伟名绝对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而架空马俊才,让马俊才在政府那边不能再一手遮天就是一个最好的选择了。当然,刘伟名也有私心在作祟,马俊才这次的所作所为已经达到了刘伟名的忍耐底线了,不对马俊才做点什么让他付出点代价显然不是刘伟名的风格,而把马俊才给彻底架空让他成为一摆设显然就是对马俊才最大的惩罚。
当然,刘伟名的这个想法还不一定能够实现,刚刚韩大成并没有给刘伟名一个明确的表态,只是让刘伟名先按照正常的程序来向省委申报这件事。刘伟名想,这么说就说明了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就是韩大成并不同意这么做,而反观韩大成的所言似乎又并不是这个意思。第二种可能就是韩大成自己也不能完全确保这件事在省委能够通过,这就说明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现在韩大成的话并不能代表省委的话,也就是说韩大成在省委的掌控力度已经不是百分之百了。
刘伟名走出韩大成的办公室,车已经在楼下等着,姚宏也坐在车里。
“刘书记,情况怎么样?”姚宏看到刘伟名进来连忙问道。
“没什么问题,都向韩书记解释清楚了。走,直接回去,你现在电话通知一下古丽书记和池民天,还有你,下午一起到我办公室来,我们开个短会。另外,你发通知,把例行的常委会提前到明天举行,所有人不得请假。”刘伟名一坐上车就开始对姚宏吩咐着。
姚宏看了看刘伟名,知道肯定又有是大事要发生了,点点头。
“另外,提前通知各部门领导以及各区县一把手,后天上午到市里开会,同样,不能请假,把通知发到市政府去。”刘伟名又吩咐了一句。
坐在车里,刘伟名昏昏欲睡,随后便直接回到了白山市,在食堂吃了饭。虽然已经是寒冬,但是刘伟名却依旧习惯性地中午要小睡一会儿。躺在床上,想了想,最后还是给董琳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关于董静的病情最新进展,所得的消息如刘伟名预料的一样,医院还在进行骨髓样本比对,最终结果还没有出来。
刘伟名是在王婷婷的提醒之下才醒过来,起来后发现阿依古丽、姚宏和池民天已经到了刘伟名的办公室了。
“你们来了啊?不好意思,睡的有点过头了,让你们等了很久吧?”刘伟名一边洗着脸一边说道。
“不久不久,我们也才刚到。”池民天笑嘻嘻地说着。
“今天叫你们俩过来估计你们俩也猜到是什么事了,今天上午我被省委韩书记叫过去训话了。”刘伟名一边抽着烟一边道,接着又道:“主要的问题还是我个人的问题,因为有人到省委上访,其实就是实名举报我刘伟名。举报我的罪名我都看了,详细一条条列出来估计有十来条。说我刘伟名到白山来之后就开始政治**所有与我政见不同的人,另外呢,说我在煤矿问题上面与某些煤矿老板同流合污等等等等,总之,罪名很多,我也记不清楚了。”刘伟名一开口便不紧不慢地说着,但是,在场的三人都可以感受到刘伟名话里的愤怒。
“这完全就是诽谤。”池民天直接“怒不可止。”地拍着桌子说道。
“省里领导怎么看?”阿依古丽沉吟了一下后问刘伟名。
“省里领导不是傻子,当然不会相信,当然,也不排除个别领导别有用心,但是那都不是问题。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些人的胆子实在是太大了,随随便便组织几十个人举着横幅跑到省委省政府面前去闹,就可以张口随便污蔑一位同志,如果任由这股歪风邪气蔓延下去,谁知道他们下一步会不会去北京闹?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的同志谁还能做事,谁还敢做事?这件事情对方的身份和目的是明摆的这个就不用我来分析了,省委韩书记给我下了死命令,那就是再也不想看到这伙人举着横幅到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