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山的动作现在已经基本在他脑中构成了一副图画了,对张炳德是第一步。 他要先把张炳德的势力打掉一部分,让他和马俊才处在同一个水准线上去对抗,不打掉张炳德的一部分势力马俊才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是整个计划唯一让刘伟名担心的就是打击煤矿主的这一环了,刚刚池民天所说的并不是无的放矢。这些煤矿主在这里经营多年,而且大多是一些当地的黑势力,又与这些大官们相勾结,要动他们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绝对会闹出一些大事故的。而刘伟名所担心的就是自己能不能抗住这些大事故所带来的影响吧。刘伟名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有必要向主席把这些事情汇报一下,然后跟韩大成和黄德生谈一谈。
不成功便成仁,这几个字从刘伟名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当然,刘伟名从来就没想过要把张炳德给打趴下。权力斗争不是打生死擂台,刘伟名也不是那个在清泉和王卫国一心斗狠的县委书记了,只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便不是敌人。还是那句话,当初对王卫国用的是阴谋,是下下之策,那种手段用出来那就真的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而刘伟名现在用的是阳谋,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
在刘伟名脱衣睡觉的时候,另一间房子里的张炳德却睡的不那么安稳。他依然没有任何的兴奋,怎么都没感觉。脑海里全都是刘伟名的那句话“这两个问题是必须要处理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即使把天捅个洞下来我刘伟名一个人也抗的住。”刘伟名的坚定让他心虚,而刘伟名身后的靠山更是让他胆颤。但是煤矿是他的命根子,没了煤矿他就等于丢了全部的利益了,即使得到了刘伟名所说的土地又有什么用呢?白山的土地能值多少钱?到底该怎么做他是真的不知道,他不敢赌,他怕自己输的没办法回头,说实在点就是他不敢和刘伟名作对。
刘伟名睡到第二天上午才起来,起来之后池民生便亲自让人端着早点到刘伟名的房间。当然,姚宏还没有走。
刘伟名吃过早点便回去了。
两天之后刘伟名果真约着张炳德一起去了岭山市,在岭山市与岭南省省w书记韩大成、岭南省省长黄德生以及张炳德的母缯庞辛忠黄鸪苑埂T谙间,张炳德见到了韩大成和黄德生对刘伟名的亲热,心里更加的纠结了。
“炳德啊,你与你们这位新来的书记关系怎么样?”酒宴过后,喝的都醉醺醺的张有林坐在车上问着张炳德。
“还行吧,早几天还一起打麻将。只不过刘书记在政见上面与我有些不同,刘书记准备大力地政治煤矿,虽然煤矿问题和人事问题都是白山发展的症结,但是要想一次性都肃清可能有点难度。力度大了可能会引起社会的动荡,力度小了根本没办法处理,只能是越整越糟。所以我不认同刘书记的这种想法。”张炳德慢慢地说着,虽然打的是官腔,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崭缡蔷对能知道自己想说什么的,煤矿就是自己的老本,这一点这位哥哥比谁都清楚。当官的人都这样,对谁说话都不会把自己的老底和想说的话当面说出来,即使是自己的亲人只要对方也在官场那也一样。
张有林听完之后脸色顿时疑重了起来。煤矿是张炳德的命根子他又如何不知?不仅仅是张炳德,就是自己,每年从煤矿里面拿到的钱也是一笔天文数字,要不是有自己在,他张炳德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一直牢牢地把煤矿掌握在手中,书记市长换了几个而煤矿也没人从他手中动过。想到这张有林也开始烦闷起来了。
“白山的财政一直困难,我听说他来白山是有政治任务的,没有财政收入他的任务又怎么完成的了呢?你加把劲,让煤矿多交点税,不要让那些煤矿老板再偷税漏税了,有了财政收入就能进行建设,白山就能够发展嘛。另外你应该让那些煤矿老板多和刘伟名接触接触,让他能够了解煤矿主的不易。”张有林淡淡地说道。
他这句话里面说了很多东西,意思就是让张炳德做两件事情,第一,让煤矿主多缴税纳税,不要在偷税漏税了,支持一下白山的财政支持一下刘伟名的工作。另外呢,就是让那些煤矿主给刘伟名行贿。
“就是不知道刘书记会不会见这些煤矿主啊。”张炳德听了张有林的话之后说道。
“会的,没有人不爱钱。菩萨也要塑金身嘛。但是,如果他真铁了心要整治煤矿的话你也要记住,不能与他为敌,起码表面上要支持他的工作。他可不是小人物,要是真的惹恼了他,把他逼急了不仅仅是你,我可能也会有麻烦的,这是底线,你要谨记于心。当然,我觉得他不会这么做,刚刚我观察了他一下,他是个聪明的人。”张有林眯着眼睛说道。
“希望如此吧。”张炳德若有所思地说着,其实张有林给他说的办法和他自己想的完全一样,那就是表面服从,暗中让别人反对,直到刘伟名自己知难而退。
“人大就要召开了,关于咱们白山今后几年的发展策略咱们今天在这里要定个调子,然后拿到人大会议上面让大伙讨论,这件事情很重要,希望大家严肃对待,说出自己想说的。”刘伟名看了看十几个常务委员,然后慎重地说道。
“时间很宝贵,我就不多说废话了。我先说一下党的**的会议精神,**要求我们高举d小平理论伟大旗帜,全面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继往开来,与时俱进,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