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了课之后,众人便聚集在刘伟名周围,刘伟名看了看一直笑着的阿依古丽,说道:“你也一起过去吧,就一起吃个饭。 ”
“我就不了,你们一群大老爷们,我一个女人去不合适。”阿依古丽微微地拒绝着。
刘伟名微微地笑着,没准备再说。
“这你就不懂了,阿依古丽。这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吃饭是最没有劲的,要是多了你这么一个女人那就不一样。女人就是男人之间润滑剂啊,你必须得去,你怎么也的给我们刘秘书长个面子吧。”中国从来都不缺好事之徒,当然,这里也一样。
“大家都是同学,身份都是一样的。就别在叫我秘书长了,直接叫我刘伟名就行了。阿依古丽,你要是方便的话就一起去吧。”刘伟名淡淡地说着。
阿依古丽看了看刘伟名,然后对众人说道:“去可以,但是你们要先说好,不准给我灌酒。”
“我们只吃饭不喝酒。”众人笑着然后走出校园,在门口打了好几辆直奔大饭店而去。
在饭店的包间里面围了一个大桌子坐下,一群人便开始说说笑笑拼起酒来,当然,主要对象就是刘伟名。刘伟名来者不拒,等到一部分人开始不行了的时候刘伟名说道:“大家就到量就行了,要是喝过了影响不好。这里毕竟是在首都,是在党校学习,咱们还是应该注意点影响。大家点到即止,就这么结束吧。”
“那可不行,酒可以不喝了,但是不能就这么回去了。平时大家也都难得一起出来一次,这次刘大哥你来了给我创造了这么一个好机会我们当然不能错过。去唱个歌。”众人被酒精刺激的这性子也就来了。
刘伟名想了想后说道:“唱歌也就算了,还是前面那个理由。大家没必要把自己的前途拿去赌。咱们弄个安全点的娱乐吧,找个酒店我们去打牌吧行不行?晚上就睡那明天早上回去,这是最好最安全的。”
“还是刘大哥想得周到,走。”众人便离席。
“我就不去了,我跟着你们一帮大老爷们总不好。”阿依古丽走在刘伟名后面。
“现在也不早了,你一个回去也不安全。跟着一起去打牌,你要是不打牌的话就找个房间睡觉吧,明天早上我叫你。”刘伟名微微地笑着。
对于阿依古丽刘伟名还真没什么太多的想法,只是当做一个漂亮的女同学一样看待。要说刘伟名是在可以找机会接近这个女人那还真是错怪刘伟名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对这个女人有过任何的非分之想。
“那也行吧,不过你还得注意点他们。喝了酒要是闹出事来了大家可都不好看。”阿依古丽善意地提醒着刘伟名。
“放心吧,我会看着的。再说大家谁都不是傻子,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去冒险,你看着以为他们喝醉了其实一个都没醉,这个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他们心里其实都清醒的很。”刘伟名看了看前面一走出包间立即摆出一副严肃摸样的众人笑着说道。
阿依古丽点了点头,跟着刘伟名身后走着。
到了酒店,个人拿着身份证都开了房,刘伟名统一付款,然后便各自寻找牌友在房间里集合。
刘伟名其实并不想打牌的,但是被人拖着没办法。唯一的女性阿依古丽却不同,她说不打便没人会死拉着她。她最后跟着刘伟名几人走进一个有麻将桌的房间。大家都坐好后其中那位某某市的市长助理直接拿过房间里的内部电话到前台点了一大堆吃的还有一条中华烟。四个人坐好便开战,阿依古丽坐在刘伟名的身后。
大家定规矩的时候就犯难了,大家都是来自全国各地,而中国麻将文化源远流长,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几乎在各个地方都衍生了不同的玩法。而现在大家来自天南地北到底打哪种呢?最后几个一讨论,其余三个人有两个来自四川,另外一个还自称会打四川麻将。剩下一个刘伟名无奈地表示自己边打边学。钱不是问题,最主要是一个和谐的氛围。当然,他们打的肯定不小。
刘伟名在详详细细地询问过四川麻将的规矩之后开始打,其实麻将的道理都差不多,就是规则不一样,你只要把规则记住了就会打但是只限于会打,离高手就还差很远。官场上的人有几个不是麻将高手的?民间不是有个说当官的人三从四德的句子,其中三从是什么刘伟名忘了,但是那四德刘伟名记着,就是酒要喝得、麻将要打得、马屁要拍得、鬼话要说得。这就是所谓的“四的得。”虽然这只是个埋汰当官的顺口溜,但是仔细想想这也是一个社会现象,也有其道理的和值得反思的地方。
刘伟名拿着一手牌打的很缓慢,主要是不熟悉。正当刘伟名拿出一张牌准备打的时候坐在身后看着的阿依古丽说道:“别打这张。”
“你会打?”刘伟名奇怪地问道。
“会一点。”阿依古丽笑着道,然后指向另一个牌道:“打这个。”
刘伟名看了看阿依古丽,笑了笑,他其实无所谓,这点钱对于他来说还真不是个事。随手拿起那张牌就打了。然后,不知道是阿依古丽水平太高还是刘伟名手气太好。没一下子刘伟名便自摸了。这种情况出现了大半夜,最后那几人不干了,笑着对阿依古丽道:“阿依古丽,要不你来教我打吧?刘大哥手气这么好了你还教,那我们等下连裤衩都会输掉。”
“我不去,就坐这了。”阿依古丽知道是开玩笑地,笑着说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