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名进去了,刘伟名看着一栋栋的家属房,暗道这江南省钢管厂的员工还真多,光是建建家属房就要这么一大片地啊!

虽然已经是九月份底了,但是天气依然酷热,毕竟阳林市是号称四大火炉之一嘛,而且近年来的天气也是比较的怪,原本一年春夏秋冬四季,现在硬生生的变成了夏冬两季了,当然,这些是气候学家考虑的问题,刘伟名现在要考虑的问题是怎么找到一丝丝关于江南省钢管厂的内部消息。

由于热,家属房前后到处都是乘凉的人们,一个个拿着大蒲扇在树底下聊着天,看起来倒也是一副蛮惬意的情景。

刘伟名在一群老人旁边坐下,在刘伟名的思想中,老人一般都是钢管厂的老员工,对待厂里都是有感情,对于钢管厂的现在的情景一般都会变现的很气愤,而且老人都是退休的人,虽然知道的不会太多,但是起码不会有所顾虑一般都会有什么说什么的。

老人们看到刘伟名在旁边坐下都是回过头来看着刘伟名,刘伟名也不觉得尴尬,拉起衣服的下摆在脸上擦着汗,然后说着:“这鬼天气,还真热啊。”变现的非常的憨厚。

然而,刘伟名这样的举动当即赢得了老人们的好感,一个旁边的老人把手中的蒲扇递给了刘伟名道:“小伙子啊,扇一扇吧。”

“谢了,老爷子。”刘伟名也不客气,拿起蒲扇扇着。

“小伙子啊,你是哪家的娃啊?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很面生啊!”另外一个老爷子道,一般的家属区的老人们也都是喜欢整天在一块唠唠叨叨的打法日子。

“嘿嘿,老爷子,你眼力劲还真好,我不是住这里的,我是来走亲戚的,这天真热,亲戚家里也没个空调,所以也就下来乘乘凉。”刘伟名说的跟真的一样,然后接着道:“唉,我也不知道我这亲戚怎么就不安个空调呢,你说一家子都在钢管厂这么一个大厂子里面工作不可能买不起空调吧?唉,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真是热死个人了。”刘伟名一句一句开始带着话往里面绕。

“唉,还真不怪你亲戚小气啊,他啊崩计是真没钱。”一个老爷子感叹着道。

“没钱?不可能咯,老爷子,你说他们一家四口有三个人都是钢管厂的正式员工,不可能没钱的,我可听说如今国营企业的员工薪水可都是涨了一大截了啊。”刘伟名做出一副不信的摸样。

“你还别不信,我估计他们钱确实是没有,手上厂里开的欠条倒是一大把。”一位老爷子嘲笑着道。

“欠条?什么意思?”刘伟名装着疑问道。

“你不知道吧,这个钢管厂早已经不是几年前的钢管厂了,这几年厂里没钱,工人薪水每年都只能发出一半,手里拿到的全部是欠条。”

“不可能啊,怎么会没钱?我看你们钢管厂经营的蛮红火的啊,而且好像国内其它的钢管厂这几年都是形势大好,再说了,早几天我去你们钢管厂的行政大楼前面看了看,好像全部都是名车啊,不可能没钱吧?”刘伟名开始套着话儿道。

“那些个王八蛋,早晚有一天都会出车祸死掉,不知道贪污了多少钱,这些钱可都是我们这些员工辛辛苦苦一滴一滴汗水给赚出来的。特别是那个徐勇,简直就是个煞星,他没来之前咱们钢管厂多红火啊,每年的年终奖都是一大把一大把的拿,那时候多少人想进咱们钢管厂啊,可是如今,那个煞星一来,厂子就开始走下坡路,年年都是亏损,但是加班又加的紧,不知道做出来的这些东西都到哪去了?”一个老人说着就开口大骂。

“道哪去了?还不是到哪几个人的腰包里面去了,你看看那个家伙,刚来的时候肚子多大,你现在再去看看,那肚子壮的跟孕妇一样,这还不是大吃大喝弄出来。”刘伟名苦笑不得,这些人验证人贪没贪污的方法还真是特别。

“徐勇是谁啊?你们钢管厂的领导啊?他贪污吗?”刘伟名也装出一副闲聊的摸样,一边摇着蒲扇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徐勇是钢管厂的党组书记,肯定贪污,不是贪污这钱到哪去了?大家谁不知道,出场的成品价格和以前一样,矿石的价格涨没涨我不知道,但是要涨也涨不了多少啊,不是贪污是什么。吃了这么多的民脂民膏,肯定会断子绝孙的。”

“当然断子绝孙,那个徐勇的儿子听说是得了白血病,一直都在医院呆着,我看早晚会死掉。”另一个老人接茬道。

白血病?这可是个烧钱的病啊,而且就算是烧钱也不一定治的好,徐勇贪污会不会和这个又关系,刘伟名心里暗道,表面上仍然说:“怎么不去检举啊?”

“检举?没用,人家上面有人,开始我们还组织上访过,上面也倒是装模作样的派了几波人下来查了,结果在这里吃好的喝好的,查了两天之后便回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倒是我们上访的人全部都被开除了,而且连一个字都没拿到。后来开始有人也检举信递上去,但是一直没消息,写信的人也被查了出来,不明不白被人打了一顿,第二天还被开除了,这下谁还敢去闹啊!这些人早晚都会有报应的。”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刘伟名心里暗惊,这些人做的也太过分了吧,难怪上次那保安什么都不敢说。看来这事上面肯定有人罩着,会是谁呢?检举信要命是投到省政府要么是投到纪委,不过按理说当年的金清平这么关心这件事,不可能是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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