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刘书记的这句话我就不能给自己留后路了,我保证完成这次任务吧。 ”秦思思这次笑了。
“我知道你对这次事情这么热心是因为你们林总。不过,我今天还是要告诉你。如果这次事情办好了,我欠他林宝源一个人情。同样,我刘伟名也欠你秦思思一个人情。”刘伟名郑重地说着,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个承诺。
就在刘伟名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省委的调研组也来了。来的人不多,级别也不算很高,刘伟名心里有点失望。但是刘伟名也还是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谨慎地安排着调研组的行程安排。与调研组所接触的人和事物刘伟名都会事先进行安排。
不得不说,秦思思的工作能力很出色。一个企业几乎被她整成了一个党校,一进去宝源集团你就可以感受到那种浓厚的党教气氛。其余的工作也安排的非常完美,当然,这一切也不全都是假象,有一大部分都是真实。起码在刘伟名看来这次活动对于整个企业员工的素质的培养还是有着非常大的好处的。
调查组调查了两天就走了,暗访了几个企业,然后进入刘伟名所强调的宝源集团进行调研。随后便离开了浅圳市。整个调研工作可谓是雷声大雨点小,这令刘伟名很是懊恼,很明显,省委并没有太过于重视这件事。从这一点可以开出一点,张允后在省里的影响力很小,更或者说张允后在与省里那位大佬的搏斗中输了。如果按照常理推断,张允后作为下任省长这是已经确定了的事情,在这个事情张允后强调这件事情的必然性,组织部那帮人敢不重视吗?但是结果却偏偏是这样,这足以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省里的那位大佬插手了,而且可以看出,省里的那位大佬比张允后的实力大的多。同时刘伟名也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能否当上区委书记其实关键不在自己身上,而在于张允后与省里那位大佬的斗争中是否能取胜。甚至于刘伟名觉得,自己能不能当上区长都还是个问题。
刘伟名有点落寞,任何希望变成失望的时候估计都会是这种想法,刘伟名也很愤怒,愤怒于自己的命运竟然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是,他也毫无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刘伟名知道,这次调查组的敷衍表现让许多人看了自己的笑话,这里面肯定有王泽栋,周文或许也会有点幸灾乐祸,另外刘伟名还能猜到一点,那就是侯尤文这个时候不知道躲在哪里在笑着骂他刘伟名是个傻逼。别人不知道内情,他侯尤文能不知道内情吗?在大选前夕刘伟名弄出这么大的动作,而且不管是对于这件事情不管是权力还是责任都全部往自己身上揽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抢功。想在换届之前在宝南区这边地方鹤立鸡群,可惜,最终失败了。作为竞争者的侯尤文能不高兴吗?
另外刘伟名最担心的一件事情发生了,他自己本来是默默无名的一名小卒,起码在省里那位大佬的眼里是这样的。但是,这次张允后把自己抬上了台面,处在了与省里那位大佬的对立面。可想而知,现在那位省里大佬一定记住了自己的名字,只是这个记住对与刘伟名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刘伟名以后肯定就成为了那位大佬与张允后之间的角力点。刘伟名一直都在避免自己陷入派系斗争之中,但是现在看来,以后自己又的陷入派系斗争中去了,而自己所在的派系却没的选择,只能是张允后。因为从自己来到浅圳开始,自己身上就打上了张允后的标签了。这一点从刘伟名进入浅圳就决定了,只不过那时的他没有认识到这一点罢了,因为整个浅圳是张允后一家独大,根本没有什么派系斗争。只是他没有意识到张允后会调走。
刘伟名在晚上送完调查组的人之后又宴请了所有党支部的书记领导,依旧保持着自己脸上的笑容,高度赞扬了在场人员在这次工作中所做出的贡献。对于党支部当前工作做了详细的安排,对于未来也做了期许。随后在半夜时分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身体累,但是心却更累。
睡到半夜的时候,刘伟名突然之间醒了,准确地说是被热醒了。头脑不太清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滚烫的。刘伟名知道自己是发烧了,更准确地说,是累到了。全身乏力,却又口渴的厉害。他身体很好,几乎从来没有得过大病,平时得个感冒什么的从来不吃药,睡一觉第二天自然而然就好了。所以这种自己不太能掌控好自己身体的感觉令他有点惊慌。
刘伟名自己能够感受的出,自己这次的这个感冒估计是有点严重了。从床上坐起来,拿过旁边床头上的大衣披上,然后扶着墙壁一步步地走出卧室。两腿有点不听使唤,这让刘伟名非常的郁闷。一步步地走到客厅的抽屉里,找出上次张云佳来的时候买了放在家里的感冒药。然后端着水杯去倒水,但是可能实在是病的太厉害了,双腿支持不住,整个身子跌坐在沙发上,水杯也掉在地上打的粉碎。
“怎么啦?”张语嫣穿着睡衣急急忙忙地从房子里面跑出来,脸上有点惊慌。
一出来看到坐在沙发上脸上非常苍白的刘伟名赶紧问道:“刘伟名,你怎么了你?”。
“没什么,只是有点头晕罢了。出来找药吃却有点腿软不小心把水杯给掉在了地上。”刘伟名勉强挤出点笑容解释着。
“去医院,我去打电话。”张语嫣一听就急了,连忙拿电话。
“别别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