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师娘没主意,只看廖老师。在家庭地位上来说,她就是个弱。
廖老师这人就是不信邪的,说了句“有啥邪不邪的,要相信科学,我就不信华西都治不好了。华西不行,老子把儿子送到北京去。”,然后,他离开了医院。
然而,他一边走,一边还是在琢磨着,确实越想越觉得儿子的问题很怪异。医学检查上来看,根本就是健康的,那左小腿的疼痛又是从哪里来的?
最终,廖老师准备回营山找阴阳先生,正巧在车站碰到我了。他自然是想起了些什么,请我好茶喝上,好烟抽着,给我一五一十讲着。
讲完之后,他还是有点霸气,冷眼看着我,说:“许天泉,这就是所有情况,你龟儿怎么看?是不是他妈的真有邪?”
说着,又是一支烟递来了。我坚决不抽了,已经抽了三支了,头有点晕。
我端起茶水来喝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其实是让自己内心趋于平静,保持淡定的心理状态。可廖老师说:“狗日龟儿,这副派头,还真像你妈个江湖阴阳先生了。你莫装,快给老子说个道道出来。昨天晚上你狗日的说,老子不信,现在老子也莫得办法了。你要是把渊儿给我弄好了,你就是我兄弟,学校里老子罩着你,分配老子给你推荐最好的初中去。”
他真是服软了,不服不行。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还是很满意的。不过,我咬了咬牙,说:“廖老师啊,这个问题是有点棘手,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可这花销比较大啊!”
现在想起当时的情况,我只能概括为:我在装逼!人生第一逼,从那时开始。
廖老师果然懂,马上一拍公文包:“你龟儿莫东说西说,钱不是问题。一千两千,你随便开口。”
我摇了摇头,说:“廖老师,这恐怕不是一千两千的事啊!我是你的学生,帮你做点事也是应该的,但这东西是要拿命去换的……”
我无法描述我的淡定和淡定中的深沉老练了,反正廖老师被我唬住了:“你龟儿没开玩笑吗?五千,怎么样?”
“唉!行吧!五千,也都只是个本钱价了,唉……”我哀叹摇头又哀叹,还咬牙呢,“廖老师,把廖渊的生辰八字先报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