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杨谌惊恐地发现自己尿血了,赶紧请来经验丰富的老叔前来查看,被老叔通知这是被“kāi_bāo”的后果,并无大碍,杨谌才稍稍的放下心来。杨谌在忐忑不安中失眠了,自己现在有两个不着调的师傅,一个狠狠地打击了自己,另一个也狠狠地“打击”了自己,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打击。感叹着世态的炎凉,杨谌默默地轻揉着两胯之间的受伤所在。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梦中竟是些自己被两个无良的师傅残虐的场景,耳边还回荡着李大姑奶奶飞扬跋扈的叫嚣声,是那么的真切,杨呆子杨呆子的呼喊声是那么的逼真,一下就将睡梦中的杨谌惊醒。
杨谌昨晚是和衣睡下的,没有办法,那“淡淡的忧伤”让自己浑身无力,以至于没有多余的力气宽衣解带。醒来的杨谌耳边还回荡着李大姑奶奶的叫声,仿佛隔得很近,就在自家院内一样。“不对啊,我已经醒来了,怎么听得这么真切,这kāi_bāo的后遗症不会这么大吧,连自己的精神上都出现了问题。”
扬尘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总之来到这个世界上一直活的糊里糊涂的,慢慢的从床上起身,迈着沉重的步子就要出门去。这时却有人叫门,一听是老叔的声音,“讷言,有位姑娘找你。”
杨谌随手开门也没当回事,面向老叔奇怪地问道:“姑娘,哪来的姑娘啊?找我何事?”杨谌面无波澜,若以前杨谌要是听到有姑娘来访,定是兴奋异常,不过昨天才被姑娘惨虐了,所以对这一词早已经产生了抗体。一边问着老叔,一边轻轻扭着自己的腰胯,活动着受伤的地方。
老叔却没答话,只是一闪身,手向院中一指,那来人便映入杨谌的眼帘。和煦的晨光铺撒在那来人的身上,映射出其青春活力,朝气蓬勃的气息。而看到来人的杨谌却很干脆的一下瘫软在房门口,身体向后倾着,四肢撑地向后用力想要逃走,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来人正是李络秀,虽然一个大姑娘家找上门来有悖当今的礼法,但是李姑娘心存良善,心系着杨谌,所以一早便寻来看望他。此时见杨谌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心中的一丝情义化作了泡影,一个闪身便来到杨谌身边,抬脚就狠狠的踢了杨谌一脚,这脚不偏不倚地正踢在杨谌的大腿内侧,让杨谌瞬间伤上加伤。
杨谌嗷的一嗓子就蹦了起来,伸手不住地来回揉搓着大腿内侧,也顾不得新伤旧伤了。“这哪是姑娘啊,简直就是一个女鬼,每次遇见他必定伤痕累累。他人遇鬼必是柔情蜜意,人鬼情未了,我却每每铩羽,这不符合科学道理啊?”杨谌觉得自己的梦太邪恶了,总是能梦想成真,梦到谁指定能见到谁。
王大海却一直在旁边默默地看着,眼中精光闪烁,尤其是那姑娘闪身来到杨谌身边时的动作让他心中不由得叫好。“姑娘,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行一步。”王大海那心眼贼精贼精的,什么事让这对小儿女自己解决,自己就不好当电灯泡了。再说杨谌好像很是吃她这一套,好像被她吃得死死的。王大海向杨谌甩了一个过来人什么都明白的眼神,嘴角噙着坏坏的笑。李络秀看到王大海的揶揄之情脸不知不觉得就红了,害羞的低着头,也不好意思再言语。
杨谌见老叔亦步亦趋的走了这才反应过来劲,也不顾身上的疼痛腾地一下子前窜出一大步,冲着王大海的背影大喊:“老叔,你回来啊,你怎么忍心留我一人在此险地啊!”说话间神情痛苦,泪水滂沱。
李络秀伸手一推杨谌将站在房门口的他一下子就推进屋去了,然后四顾了一下,摩拳擦掌,磨刀霍霍的进得门去,行走间朗笑不已,此情此景像是李大姑奶奶要强上杨谌这位良家妇女一样。房门被重重的关上,随即房里便传出凄厉的喊叫声,听得特地又折回“听房”的王大海眉头紧皱,直到惊动了杨母出门查看,王老叔才憨厚的笑了笑,一溜烟似的跑了。
杨谌在房中被李络秀残虐了的毫无反手之力,虽然杨谌身负神力,但技击之术的奥妙从来如此,擒拿住你的关节要害你再怎么有劲使不出来也是枉然。杨谌犯不着根小女子较劲,特别是武力值惊人的小女子,所以很是上道的举手求饶了。
看到连连求饶不止的杨呆子,李络秀满足的伸了伸懒腰,叹口气痛心疾首的说道:“你说你是不是找不痛快,今日里为师特意登门授艺,你却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真是气煞我了,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知道门规森严。”李小姐边说边威胁似的捏着拳头,骨骼爆响的声音吓得杨谌往榻下直出溜。
“好,今日为师传你些拳术,咱们在到小河边去吧。”
杨谌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但身子还匍匐在榻上无动于衷。
“你听没听见,听见了就吱一声。”
“吱”杨谌还是无动于衷。
“……。”李络秀无语的伸出拳头放在杨谌呆滞的目光前边,吓得杨晨一个激灵,爬起身来继续连连求饶。
“打住,跟我走。”李络秀边招呼杨谌边向外走,心中又突生恶气,口气森然。
“乖乖的从了为师,为师少不了你的好处,如若是再有异议,定叫你生不如死。”李络秀的话语总是让人精神大振,身后的杨呆子便是如此。
李络秀见杨谌乖乖的走在自己身后,心中大喜,来到门边推门便出,刚要出去的身子便和门外一人撞在一起,哎呀一生,李络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