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污蔑公主之罪,果然强将手下无弱兵,独孤媚身为公主骄横跋扈也就算了,连手下的奴才也是狠角色,面对别国太子不卑不亢,连消带打还敢恐吓太子,不得了了。
“公公这样说来,可是指责本太子污蔑于独孤公主了?”南宫云也不怒,只是轻笑的问道。
“奴才不敢。”
“不敢?”南宫云的语气突然转笑为怒,命令道,“来人,把这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拖下去乱棍打死。”
言罢,一直守在行宫,跟随南宫云而来的朱雀国的亲兵,其中便有两个走了上来,分两边夹持着文曲公公,转身就要拖下去。
“太子殿下请息怒,太子不能如此处置奴才。”文曲边说边挣扎着不让侍卫将自己拖下去。
“慢着。”南宫云听了文曲的叫喊,出言叫停了亲兵,“本太子堂堂一国太子,还处置不了你一个区区奴才?”
“若是奴才有何冒犯或者得罪了南宫太子,南宫太子要降罪或者处置奴才,也应该交由独孤公主处置奴才,即使独孤公主把奴才凌迟处死,奴才也毫无怨言,但是南宫太子是白虎国的贵客,奴才却是白虎国独孤公主的奴才,南宫太子如此私下处置了奴才岂不是有喧宾夺主之嫌吗?”文曲在亲兵的夹持下转回了身体,面向南宫云解释道。
“好一个喧宾夺主,如此说来,本太子还真办不了你了?”南宫云听了文曲的话竟然又转怒为笑,挥手示意侍卫放开了他,略有调侃之意的问道。
“谢南宫太子不杀之恩。”文曲见侍卫放开了自己,倒也识时务,马上跪下继续说道,“奴才若言语冒犯了南宫太子,等奴才把独孤公主的话转告了凌公子后,自当在独孤公主面前言明,再回来受罚,到时南宫太子要杀要剮,奴才也绝无怨言,而且南宫太子也不必当了喧宾夺主之嫌。”
“哈哈……文公公如此为本太子着想,本太子又怎会将公公打杀了去,起来吧。”南宫云本来就无意打杀一个奴才,目的只是试探一下,却没想到独孤媚身边一个小小太监竟也如此犀利,胆大心细,不卑不亢。
“奴才谢南宫太子。”文曲站了起来,自觉的退到了一边,静候南宫云和凌墨下车。
“不知独孤公主有什么话要公公转告凌墨呢?”一直沉默着在车内看戏的墨凌芯见南宫云试探的戏码终于落幕了,便步下马车开口问道。
这时南宫云早已经下了马车,自己先一步进了行宫,这里是行宫门口,四周有不少自己的亲兵站岗,暗处还有暗卫盯梢,即使留下墨凌芯一个也不怕会有什么危险或者会出什么幺蛾子。
只见文曲公公躬身行礼后,从宽大的衣袖中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镶玉描金锦盒,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捧着送到了墨凌芯的身前,恭恭敬敬的说道,“独孤公主有一礼物想赠予凌公子,还望凌公子好生收藏,最好随身携带,切勿离身。”
“礼物?还随身携带切勿离身?这是定情信物的节奏吗?那我要不要也准备个什么定情信物回礼啊?”墨凌芯暗自腹诽道,却并没有伸手去接锦盒的意思,只是像看怪物一般盯着文公公看。
“凌公子……”文曲见墨凌芯没有接过锦盒的意思,于是将锦盒又推近了一点,再次开口提醒道,“凌公子,这是公主的一番心意,而且对凌公子明日参加招亲大会的角逐有很大的帮助,凌公子是聪明人,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七公主,奴才相信凌公子是不会拒绝的。”
好你个独孤媚,竟然看准了雪儿就是我们的软肋,还想借此牵着咱们的鼻子走。好吧,既然你那么喜欢本公子,那本公子跟你定情一番又如何,只是咱们的故事可不会像梁祝那么浪漫动人。
墨凌芯伸手接过了文曲递来的锦盒,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条雪蚕丝编织而成的手绢,手绢雪白细滑,入手温润,单是材料来看已经十分稀有,上面绣的是凤凰展翅的彩图,而且还是双面刺绣,正反面的凤凰展翅彩图形态各异,活灵活现生动无比,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文曲见凌墨接过了锦盒,便恭敬的行礼道,“奴才的任务已经完成,该说的话也已经转达清楚,凌公子有幸能得公主赏识是莫大的缘分和福分,希望凌公子是个明白人。至于此信物,凌公子只要随身携带,必能助公子夺得头筹,七公主亦会毫发无损尽兴而归。奴才言尽于此,先行告退了。”
墨凌芯合上了装有凤凰展翅手绢的锦盒,抬步走进了行宫。
“怎么样了?独孤媚让那狗奴才给你带了什么话过来?”甘若风见墨凌芯一个人进了内堂,已经急不可耐的站了起来,急冲冲的问道。
显然在墨凌芯与太监文曲在行宫门前对话时,先一步进来的南宫太子已经跟甘若风说明了事情的经过,以至于甘若风会如此着急不安。
墨凌芯把文曲交给自己的装有“定情信物”的锦盒放在了桌面上,“独孤媚让我带上这个,去参加明日的招亲大会。”
“这是什么?”甘若风一把夺过桌子上的镶玉描金锦盒,打开一看,竟是一条稀有的雪蚕丝料子的刺绣手绢,“手绢?定情信物吗?我看这个独孤公主根本就是一个花痴,想男人想疯了。”
“若风,你先不要激动,听听凌芯郡主怎么说。”南宫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