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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正雪道:“那人也并不是将军所想的奸佞之徒,而真正的凶手并非此人,而是那只猞猁。”
李将军和小王爷更加不解了。
欧正雪冷然道:“这人并非穷凶极恶,夫人的脖颈之上的掐痕已经全无,可见当时此人并没有杀害夫人之心。所以,此人并非与夫人有仇。”
小王爷不解道:“既然如此,为何举琴伤人?又是如何离开这封闭的屋子的?”
欧正雪道:“此人掐住夫人,却又被夫人用力拉开一只手,他身体不稳,于是在这桌角上一扶,按下了手印。”
欧正雪继续说道:“这时,夫人用力一推他,他便撞在这床柱之上,发鬓挂住雕花的边缘,桃花被扯落。可见,这番挣扎之中,此人并不占多少上风,可见此人偏瘦,并不健壮。甚至是有些清瘦无力。”
欧正雪指着门窗继续说道:“这门窗制作精密,绝不可能从外面拴上,所以,必须要屋内人自己栓好。而事发之时,屋中只有夫人一人。也就是说……”
两人看着欧正雪,欧正雪停了一下,缓缓说道:“也就是说,门窗是夫人自己亲手拴好的,而不是凶手栓的。”
小王爷和李将军都大吃一惊,小王爷道:“这这怎么可能,门窗上锁之时那凶手在何处?夫人已经昏迷,如何拴上门窗的?”
欧正雪道:“这凶手与夫人争执片刻,就离开了房间。夫人这时惊魂未定,所以跑到门口,落了栓。这时候,屋子才是封闭的。”
李将军不解道:“凶手已经离开?那他是如何用古琴伤人的?”
欧正雪翻开古琴,让两人观看,道:“两位看着血迹,在琴上的与在地上的印记完全吻合。这说明什么?”
两人摇头不明白。
欧正雪道:“这说明,琴在这血迹流出之前就在这里了,而是血迹侵染到了琴,流到了琴底,琴上才沾了血迹。虽然看起来是很像被琴所伤,其实只是倒地之时,倒在琴旁血迹流到琴边而已。”
“而这里,”欧正雪指着四角的梳妆台边缘,那里有个不察觉的印记,她淡然道:“才是撞伤夫人的所在。”
李将军和小王爷面面相觑,小王爷道:“难道,难道是夫人跌倒所致?夫人掐伤并无大碍,怎突然跌倒?”
欧正雪一指天窗,道:“这便是趴在天窗之上的猞猁,吓到了你家夫人,当时夫人惊魂未定,走到床边刚刚想坐下休息,谁知那天窗之上有微弱的响声,她回身一看半明半暗之中,一双黄而亮的铜铃大的眼睛,如同鬼魅一般盯着她,她吓得惊呼一声,跌倒后脑撞在梳妆台边缘,晕了过去。”
“既然如此,为何不马上抓了这男子?欧娘子缘何拦着?”李将军十分不解。
欧正雪来回踱了几步,之后,她站定身形道:“为时过早。”
李将军和小王爷都是不解,没等他们问,欧正雪道:“李将军放心,第一这小厮并不会武功,第二他也与王府没有深仇大恨,并无杀夫人之心。所以,不必操之过急。”
李将军点头称是。欧正雪自信道:“其他的事,交给正雪就好。”
送走小王爷和李将军,欧正雪去了前院,看完将军夫人。
此时段新正在为夫人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夫人伤势如何?”欧正雪走到床边,轻声问段新。
段新手指盘中的一个黑色圆滚滚的物种,道:“淤血已经吸出,明日即可清醒。”
欧正雪回头看看那小丫鬟,归心正取来一个丝帕侵入水中,为李夫人擦拭额头。动作轻柔细致,倒是有几分优雅。
欧正雪看了看这盘中之物,绿中带黑软而湿滑:“这是……”
段新得意道:“这是水蛭,俗称蚂蟥。这剂方子用的并非是《神农本草经》中所说……”他停了下来,后摇摇头道:“说了欧娘子你也不懂。”
欧正雪为之气结,道:“这水蛭喜好吸人血为食,将军夫人脑后淤血之处看来是较浅,段郎中捉来这水蛭为此妙用,可对?”
段新包扎好伤口,又惊又气,居然让她给说中,得意之情也少了几分。
欧正雪抬头凝视着小丫鬟归心道:“你家小姐身上可有旧伤?”
小丫鬟一怔,随即又恢复如常道:“并无旧伤。”
欧正雪示意段新随她出来,两人在楼下的长廊之上站定。
欧正雪低声道:“段郎中,依我之见,这李夫人未必会醒。”
段新不解道:“难道欧娘子你懂医术?”
欧正雪摇摇头。
段新一甩衣袖,不屑道:“不懂医术也敢妄下断论?”
欧正雪抱起双臂,瞥他一眼笑道:“当然,我自有我的道理。”
段新气的拂袖而去,边走边碎碎念:“以管窥天,以蠡测海。医道高深,性命攸关岂可乱言?其短见薄识竟敢妄下定论,不可理喻……”
欧正雪看他渐走渐远,无奈笑道:“医痴。”随后她想起一事,快步走出门去。
第二日清晨,欧正雪来到沐月楼前的小亭子,一边拿出些点心吃着,一边坐着等着。约莫两个时辰之后,这段新才从沐月楼中走出,似乎精神十分颓靡,疲惫不堪。
欧正雪一笑迎上前去,道:“怎样?将军夫人可醒了?”
段新颓然地坐在亭中石凳之上,道:“淤血已清,伤势愈合很好,脉象平稳,呼吸均匀。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