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简秋白道。
张师兄,摆了摆手道,“简师弟,如果有遇到与此人想像的人给我发个信号就行。”
说完,又看着简秋白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师门?”
“师门发生这么大事,师父他老人家这几天一定心力交瘁,我准备明天动身回一趟师门,看看师父。”
“那好,你收拾一下,我们就先动身了。”简秋白告别了师兄弟们,就回了雅间整理行李。
等一切收拾妥当,简秋白去了楼下,准备找王小二交代几句,被告知他有事告假不在迎客来。
简秋白转而一想,就出了迎客来,叫了一辆马车,往石头城东南郊而去。
马车一路穿街走巷,过了主街,路经丹阳、八扈到了石头城东南郊外一处庄子上。
简秋白下了马车,双手在庄子门前圆形的手环上按了几下,立即有一个长得黑黑的十岁出头的少年郎开了门,看到简秋白面上一喜,神态上还有着一丝恭敬。
“老师,您来了。”他道。
简秋白对着他和煦一笑,点了点头。
“这几日功课做的如何?可有不懂的地方?”
那个长得黑黑的少年郎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骑射之类的功课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就是读书认字有点难,那些字它认得我,我不认得它,怎么也记不住。我感觉所有的字都长一个样。”
简秋白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慢慢来,万事开头难。先把容易的记熟了,再记其它的就容易了。”
“是的,老师。”少年郎腼腆笑了下。
“你大哥可有在院子里?”
“老师,今天庄子里有客人来,大哥正在大厅招待贵客呢。”
“哦”简秋白眉毛一挑。有贵客?什么样的贵客能使得动那头野狼,还这么郑重其事在厅中招待,简秋白不由感到好奇。
两人一路疾行,来到了庄子前的空地上,一大批和这个黑黑的少年郎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郎正跨着刀在空地上操练着,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他们的走动的步伐还有着一定的规律。
看到简秋白过来,他们齐齐放下手中的武器,跑到简秋白围着他惊喜道,“老师您来了。”
雪后的艳光照在一张张容光焕发的纯真的脸上,让他们的笑容显得更加灿烂。
“老师,我今天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二蛋。”
“老师,上次你给我看了脚,只敷了三天的药,我的脚全好了。老师,你看。”那人嘻滋滋的抬起了自己的脚,自豪地道,“我现在已经可以和小伙伴们一起列队操练了。”
这些少年郎争先恐后地围着简秋白,兴奋地直嚷嚷。
“好,你们做的不错。等一下我见了你们老大之后,再回来考考你们,如果过关,今天老师有奖励给大家。”
“奖励?什么奖励?”笑得一脸灿烂的少年郎们抬头看着简秋白惊喜道。
在他们的心中他们的老师无所不能,如同神人一般,他们喜欢他,敬重他。
不过还有一个人却是他们发誓一辈子也要为她效忠的,那就是宁国公府的小娘子萧玉。
自从他们跟随老大来了石头城以后,他们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地。
以前他们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欺凌的流浪儿,经常有一顿没一顿的。现在他们不但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小娘子还专门请来了神人道君做他们的老师,教他们习字练武,给了他们温暖的家,没有小娘子就没有如今的这一切。
这让这些少年郎们心中更为感激小娘子,更加坚定一辈子要跟着小娘子,誓死效忠。
“奖励就是等一下提早结束练武,老师带你们去后山抓猎物办烧烤大会,怎么样?”
“耶,太棒了,吃烧烤了。”这些少年郎们齐声欢呼起来。
“那还不快去继续练武。”简秋白笑着斥道。
“走,走,练武去。”这群少年郎来的快,散的也快,一会的功夫就跑开去重新在空地上操练起来。
简秋白望着冬日的晴空和这一群热情洋溢的少年郎,对一旁长得黑黑的铁蛋,朗声笑道,“走吧。”
刚走到檐下,还没跨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少年咆哮的声音。“疯丫头,你自己说说看。这么久了,你扔了钱,然后就没了踪影,把我们抛在了这儿,你觉得像话吗?”
接着又有一道娇柔地女声,不满道,“哥,玉儿姐姐哪有抛弃我们啊,她不是还给我们请来了简哥哥,还有小二哥哥也不是常来看我们。简哥哥还教大家练字习武,玉儿姐姐这么好,你还怪她。”
简秋白和铁蛋进了厅,就看到血狼别着头的傲娇样。“哼,简大哥是简大哥,疯丫头是疯丫头,不能混为一谈。”
“花儿,这一次是姐姐做的不对。以后姐姐会抽空多来,你不要怪你哥。”
薛青衣说完,抬头就看到了和铁蛋一起走来的简秋白,她的目光掠过铁蛋,落在了简秋白身上。
他仍是一身灰色的道袍,冬日的暖阳照在他的身上,给他全身拢上了一层金黄。这个少年道君就这样在烈日的照耀之下,走了进来,如同一道暖流,驱走了冬日的严寒。
而他的脸上此刻挂着比阳光更温暖的笑容。
这个少年道君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这样,和煦如风,温润如玉。
“简大哥,你来了,正好呢,今天玉儿姐姐也在。”花儿笑着招呼简秋白。
简秋白进门就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