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剑眉上挑,双手环抱,露出玩味的笑容,阴阳怪气的问我:“为什么不能?还是说在你眼里我不是男人?”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男人关我什么事!”
叶天拧眉,笑的愈发的玩味:“你是我的女朋友,以后是我的老婆,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和这人讲话,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没工夫和他贫嘴,正好看见电梯来了,转身就进了电梯,叶天也跟着进来了,还有一个人就是柴永健。
柴建国这个当爹的却是没有跟着进来,我心里有些为小宝发寒,遇上这样的父母,只能说他命不好。
“你们两个跟着我一会去了之后,不管看到什么都保持淡定,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解决就好!”
我提前嘱咐着,谁知道去太平间会遇到什么事情。
两个人都点了点头,没人在说话。
一时间,太平间的气氛有些凝重。
医院的太平间在负一楼,我们到了一楼之后,电梯就再也下不去了,只好走楼梯去了负一楼。
一般的医院太平间也是有人守着的,但是此刻这里的太平间竟然一个医护人员都看不到。
整个走廊里没有一丝的阳光,阴风阵阵,温度要比上面低上不止一度两度。
在常人眼里看来,太平间除了空无一人,没有其他的问题,但是在有着阴阳眼的我看来,这里到处都飘着鬼。
男女老少都有,我眯了眯眼找着带走小宝的女鬼,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不知从哪响起一道温润的声音,是有人再唱摇篮曲。
眼睛一定,竖着耳朵听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最终落在了走廊尽头太平间里。
摸了摸口袋里的黄符,还在,我才朝着尽头快步的走去。
叶天跟我并肩走着,面无表情的样子,脸色有点发白,我看他这样真的有些为他担心。
“你行不行,不行现在就回去!”我靠近了他,小声的说着。
叶天白了我一眼:“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无语,这人简直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节奏。
柴永健虽然是个大老爷们,估计也是第一次来太平间这种阴森的地方,虽然极力保持淡定着,但是比叶天好不到哪里去。
我也有些紧张,调整了一下呼吸,小心翼翼的走到走廊最尽头的他太平间,白色的铁皮门上赫然写着太平间三个大字。
房门敞开着,站在门口,我一目了然的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小宝就在屋子中央的冰场上躺着,身上盖着一块白布,出现在病房里的那个长发披肩的女人,就在一边坐着。
乌黑发青的手指轻轻的摸着小宝已经发白的脸颊,嘴里轻盈的唱着摇篮曲,灰白色的眼睛里盛满了慈爱。
看着她那样,我还真的有些不忍心,这个女人之所以会把小宝带走,恐怕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悲情故事。
我没有贸然进去,而是抬手敲了一下门,清脆的笑声落下,趴在小宝身上的女人骤然抬头,阴冷的眼神瞪着我。
“只要你把那个孩子放了,我保证不会伤害你。”我柔声说着,扫了一眼小宝又接着道:“我相信你把小宝带到这里是因为你看到小宝就想到了你的孩子,可以给我说说你的事情吗?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
闻言,女鬼盯着我的眼神松动了一些,不过依旧还在犹豫。
我补充道:“不管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在我能力范围内,我一定会答应你。
“那你把我的孩子带来,我要见我的孩子!”一番挣扎之后,女鬼声音低沉的说着。
她一说话,红色的血泪就顺着眼角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看的很是渗人。
“你的孩子在哪?我要怎么找到他?”我问。
此刻的场景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一个神经病对着陌生人自言自语。
她想了一下,摸着自己的脖子:“他,他被他爸带走了,他爸在外面打工有钱了,找了野女人,就不要我了,把我从家里赶了出来,我找他要孩子,他就杀了我……”
女鬼的话让我唏嘘不已。
人啊,总是这样,清贫的时候还能做夫妻,一旦有钱了,糟糠之妻就会一脚踢掉。
这个女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不但被自己的老公抛弃还被杀死,冤死的人肯定是不会轻易地转世轮。
“那你告诉我你老公叫什么,他是什么时候把你杀的?”
“他叫吴晨毅,他是上个月二十号,失手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来,把我送到了医院。”
“那你脖子上的勒痕是怎么回事?”我又问。
话音落地,她的眼珠子就从眼眶里掉落下来,盯着自己脖子上的勒痕看了好半天。
再抬头,灰白色的眼珠不停的翻飞着,血红色的泪珠几乎溅到了我的身上,表情很是狰狞的道:“是她,是那个贱人!”
“我本来不会死,是那个贱人把我活活勒死的,她说她要杀了我,还要杀了我的孩子,她要霸占我的老公,霸占我全部的家产!”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阴狠,太平间的温度不断的下,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不停的灌着阴风。
“那你为什么不去找老公,为什么要一直在医院里待着,你是要抓走一个孩子带走?”我的声音骤然凌厉。
屋内的阴风有那么一瞬间的停留,又刮了起来,女鬼的披肩道:“你以为我不想出去吗?,我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