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玉还不知晓,怯怯地问常德太后,娘娘……您想要我做些什么。 他会武功,我根本就不可能杀得他!
她不想杀,也不敢杀|何况要杀的人是她倾慕已久的人。
太后不以为意。
一个人只要逼入绝境,尝过断肠之痛,就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醉红丸没有发作过,所以她会这么说,只要一旦断了药。让她痛不欲生,她就会乖乖地按吩咐去做。
到时候不止是****,甚至可以让她做任何违背良知的事情。
这事也不急!等你嫁给了南陵王之后再从长计议,你要争锐得南陵王的**爱,这样一来才能更快得手,更好地完成任务。太后闻着香炉中的安神香。合了眼睛,极是气定神闲。
是……赫连玉小声地应道。
婚礼事宜,各项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明日就将他从天牢中放出来,与你成婚。婚礼就办在皇城中的南陵王府上。太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你先退下吧!一会嫁衣钗饰,哀家会让人给你送过去。
……
天色渐沉。夜色渐深。
赫连玉如何也睡不着,她坐起身子,脸上溢满了幸福的笑容。明日她就要成为南陵王的妃子,成为他的女人。
她不会杀他的,如何能狠心下得了手,那么美的男人是她的夫君。只要能出皇宫,她就再也不用受东陵太后的控制了!
穿上绣鞋之后,赫连玉点亮了蜡烛,站在镜子前面将大红的嫁衣展开。
多么美的刺绣,多么耀眼的红色。南诏女子出嫁很是随意,远不如东陵这番隆重,明日她穿上这么美,这么艳丽的衣裳,一定能够拢获他的心。
铜镜中的面庞也被大红色的嫁衣映照得格外动人。
赫连玉轻轻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嫁衣穿上了身,铜镜中的少女面容顿时变得活色生香起来,好似一树婷婷桃华。
君颐……她轻轻呢喃出他的名字,几分羞怯。几分痴迷。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一阵喧闹的声音,皇上,公主明日就要出嫁了,您可不能进去,这是做会坏了规矩!
让开!你们都给朕滚开!玉宣帝满身酒气。脸上融合着戾气与潮红。
皇上,这是流芳斋!里面住的是南陵王未过门的王妃,您若是想找个人陪。不如去春月殿看看。自从孙妃娘娘失了孩子,您好久都没有去看过了!常侍劝道。
孙妃娘娘?朕不想去看她!一看见她,朕就会想到朕那早夭的孩子!玉宣帝似醉似清醒道。
要不去灵嫔那。灵嫔也是朵解语花呢!常侍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心里嘀咕道,若是早知皇上会醉酒闹事。他宁可挨板子也不会让皇上沾上一滴。
朕不去!朕就要见她一个!玉宣帝借着酒劲猛然推开了所有人的手。
下人也不敢多拦,生怕伤着了玉宣帝。就这一眨眼的功夫,玉宣帝已打开宫门闯了进去。
皇上……殿中的宫女们怔然,惊恐地唤了一声。
都滚出去!谁都不许进来!玉宣帝满身酒气地喊道,吓得宫女们都缩着脖子跑了出去,将宫殿的大门也关了起来。
玉宣帝将内殿大门推开,正好看见铜镜前面穿着嫁衣的赫连玉。
美人仓皇无措地望着他,灵秀的面容越发娇嫩,就像是上等的玉脂。叫人去抚摸流连。
惊艳之后,无尽的怒气涌上心头。玉宣帝踉跄着脚步怒气冲冲地向赫连玉扑了过去。
她这么美,这么动人。却不属于他,竟要嫁给南陵王那个佞臣贼子!
那一身大红色的嫁衣,有多耀眼,就有多刺眼。
赫连玉惊叫连连,一边慌乱地向后退去,直到贴上了雕花梨木的大**。
皇上您清醒一点。我是南陵王的妃子u连玉靠在**榻上,惊恐求饶地望着他。
玉宣帝双眼赤红地盯着她,你是云儿!是朕的云儿。朕不会将你让给任何人。说完,他狠狠一扯撕碎了赫连玉身上的嫁衣。
啊u连玉心痛地望着地上的碎片,想要伸手推开玉宣帝。
不要反抗朕。你是朕的女人!云儿,朕有多爱你,难道你不知道吗?玉宣帝捏着她的肩膀狠命椅。
这一次她听清楚了,玉宣帝喊的是云儿,不是玉儿。
我不是云儿,我是赫连玉!你放开我u连玉不停挣扎,手脚并用地踹打着身上的人。
可是没有用,她挣扎得越厉害,玉宣帝的怒意就更深一分。
**帘散落。**帐里传来女子尖叫声与痛哭声。
流芳斋外面宫人们窃窃私语,谁也不敢进去阻拦。
常侍一跺脚,火急火燎地转去了凤仪宫。
太后已经睡下。谁都不许进去,女拦在常侍的面前道。
常侍急得来不及擦汗,姑奶奶们赶紧让奴才进去吧!晚一些可要出大事了!
天大的事情也不行!太后娘娘这几天身体不适,方才吃了御医的药休息下。御医要太后娘娘静修。好生休息。你天大的事情,可比得上娘娘的千金玉体重要?宫女依然拦在他的前面,不放他进去。
常侍道:自是娘娘玉体重要,可这件事也万分要紧,求你们去通传一声吧!
不行就是不行,你快走吧!明早再来便是。凤仪宫前的两个宫人油盐不进。常侍求了好一会都没能进去见到太后。
回到流芳斋的时候。玉宣帝已经走了,只剩下南诏公主躲在**榻后面嘤嘤地哭个不停。
常侍领着春月殿中的宫人壮胆走了进去,大殿之中一片安静。蜡烛照出的影子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