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宣帝语调微微拔高,质疑道:君颐你不会不给朕这个面子吧?还是你觉得酒水不合口味?你是大功臣不能怠慢了,若是酒水不合心意,朕可以立马叫人去换。
不必了,君颐摩挲了酒盏,异瞳之中光影幽幽,皇上赐的酒又怎会不合口味,哪怕这是一杯毒酒,臣也一样会喝。
鎏金玉盏靠近薄唇,一饮而尽,薄唇上凝着一层薄薄的水光惑人心魂。
因为这一句话,大殿中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凝固起来。
玉宣帝同样饮了杯中酒,唇边的笑容几分僵硬。福顺公公出来打了圆场,又为君颐满上了一杯,王爷说笑了。王爷乃是大功臣,皇上嘉赏您还来不及,又怎会加害您。
说话的当口,一群舞姬鱼贯而入,在大殿之中轻展水袖翩翩起舞。
福顺转身看了一眼她们,道:这些舞姬都是从江南挑来的一等一美人,舞技超群,王爷可以细细观赏。
说罢,福顺就恭敬地退了下去。
几个舞姬一转,身上的轻纱落下。露出洁白纤细的胳膊,宛若含苞待放的洁白茉莉。
很快君颐就感觉到了不对,一股灼热的火从腹部升起,如同灼热的火链缠绕在他每一寸经脉中。
酒水有问题!
一张倾国的面容上泛起薄薄杏花色,而那双异瞳望向玉宣帝时只有滔天的怒意。
几个舞姬甩着盈盈水袖向君颐的方向靠去。君颐一转身,异瞳紧缩,铺天盖地的寒意卷过,几个舞姬赶紧停住了脚步,寒意爬满全身。慌张地往后退去。
玉宣帝轻笑,君颐你何必这么不解风情呢?朕知道你有了侧妃,但再挑几个美人做妾也不错。这几个江南美人,正是朕想要赏赐给你的礼物。朕知道你有洁癖,这几个美人都是处子。
礼物?他会把这几个舞姬做成做好的礼物。
君颐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唇角,露出魅生残酷的笑意。
这次归来,我也有一件礼物要送给皇上!君颐拍了怕手,两个随从推着一件蒙着红布的东西走近。
大臣交头接耳,看样子像一把椅子。
君颐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东西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捏着一角扯开。
一座白骨****的椅子展现在众人眼中。
殿中的几个舞姬吓得轻叫一声,慌张地跑出了大殿。
这是用南诏祭司骨头和全身皮肤制成的椅子,愿吾皇坐拥天下,万寿无疆。君颐望着龙椅上的男人,异瞳冷芒流转配上面容上极浅的绯色,摄人心魂。
玉宣帝脸色白了白,生死乃是大忌,虽说是敌人,用他记做成椅子,他也接受不了。
许久玉宣帝才白着脸道:君颐你的一片好意朕心领了,这个椅子,朕就不要了……
不要怎么好,皇上把美人赏给我,我也要献上一点东西给皇上才行。君颐指着两个随从,把椅子送到皇上身边去,也好让皇上看清楚,不论是骨头还是皮肤,都是刚死不久后取下的,颜色极是分明。
不等君颐说完,玉宣帝就吐了起来。
太后恼恨地瞪着君颐。对两边宫人道:皇上身体不适,你们还不赶紧将皇上扶下去休息,非得等皇上吓出病来吗?
两个宫女不敢怠慢,扶着玉宣帝出了清华宫。
君颐脸上的绯红又浓了一分,酒中的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他眯起了异瞳望向了一旁的福顺公公,本王身体不适,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福顺公公似是想了想才道:清华宫外还有两处偏殿,暂无人居住,不过里面都已经打扫干净了。王爷若是不嫌弃,老奴就领王爷过去休息一会。
那就有劳公公了,君颐跟在福顺的身后,向无人的偏殿走去。
偏殿之中已经点起了蜡烛,福顺道:知道王爷要来休息。老奴先一步命人过来点了蜡烛,里面的**榻也铺好了。王爷可以进去好好休息一会,哪怕今夜不出宫也行,到时候只要通知老奴一声。
君颐踏入了偏殿,关上了房间的门。
药效一次比一次强烈。他步履有些不稳地走到**榻边,准备运气把体内的媚药逼出来。
刚坐在**榻上,就从后面走出一个曼妙的女子身影。
王爷……娇滴滴地一声轻唤,穿着类似高开叉旗袍一样性感紧身衣的柳云熙走了出来。
君颐睁开了眼睛,手一挥。寒冷如刀的掌风刮过,柳云熙就撞在了桌子上。
柳云熙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怨恨不甘地盯着**榻上绝色的男人。
柳云锦能够得到的东西,凭什么她连靠近一步都是不能!
今夜本来已经准备了其他女人。但这么美的男人,岂能便宜了其他女人。
甚至她冒着假孕被拆穿的风险,拿掉了塞在肚子里的棉花。
君颐……柳云熙又不怕死地缠了过去,甚至将高开叉旗袍一点点撩起,露出了白皙的大腿。一旦****发作任何男人都不该能抵抗住**才是。
君颐睁开眼睛的时候,眼中一片诡异的猩红,盘踞在琉璃般的眼底宛若诡异妖媚的花纹。
何必憋得如此难受,我可以帮你解决。你看着我,我不美吗?我哪都不比柳云锦差……柳云熙一点点靠了过去,看他这幅模样估计很快就会失去理智了。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上君颐的胸膛带着一丝痴迷与赞叹。
他的这幅样子可真诱人,如果能跟他一夕欢好。让她付出再多她也愿意。偏偏如此高贵,如此完美的男人,被柳云锦那个贱人得到了。
只要你愿意帮着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