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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出身并不高贵,在这个作为神秘家族的成员来说,虽不能得到精神名誉上面的耀眼光环,倒也可以安安全全的度过一生。这个小镇仍然是这个国家的繁华的中心。烟花三月下扬州。作为从还没有就有记忆就住在这里的的人来说,再美的地方也变的普通。不过,因为毕竟局域有限,在某个程度上不能让他表达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下完课,一个人来到这个小镇上很普通的茶馆。点了一壶茶,在这个独自的房间内,看着铺着夕阳颜色的湖面,被来来往往的船只摇碎的光线。这是在这压抑世间唯一可以让自己放松的地方。即使自己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却也避免不了和这天下人一样的烦恼。这是他不希望的。但是突破口在哪里,他并不知晓。虽然家境殷实,让他可以有超越常人的意识,但是他现在也只有十二岁而已。还不懂如何表达和通过什么样的渠道来得到自己想要的。匆匆来往的人们,并没有谁注意到一个沉默的少年在楼上安静的注视着他们,从言行举止穿着猜测他们正在干的事和将要干的事。以此来打发时间。或者说,以此为乐。
但是有一个人是例外的,他穿的是大多数人穿的青袍。布料只能算是中等,他正在一个胭脂粉摊前伫立着。单从背影来看,是男人的袍子,但是衣服里面的骨架太过于清瘦。衣料虽然不华贵,但是气场很足。一个男人在脂粉摊前,虽然不能证明他是在买东西,但是这个行为有悖于常人的。自己想到了两种结果。第一:戏子。第二:女人。在这个时代,女人出来也不需要女扮男装。在这个地段和时代,要说出现什么里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几率很小。长得漂亮的女人顶多就是引人侧目,还不会发展到会惹麻烦的地步。
但是那个他转过身的时候。坐在窗前的那个少年心里暗叹,自己之前的推断是大大的错误了。
她似乎知道自己在观察她,毫无准确的对着自己笑。少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她是对着自己。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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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qq,微信。你都没有给我。只能去你班级找你。”
“过一段时间我会给你的。找我什么事。“
“我们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见面了。”
庭落源的抱怨不是没有道理的,的确,左心太沉浸自我的世界,太注重自主自由,完全把自己还有一个未成年弟弟放在心上,自己和庭落源的关系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容易,好不容易养成的亲昵感可不能让自己给毁了。拉起庭落源的胳膊,“请你吃饭,向你请罪。”
左心从庭落源的一两个动作中不难猜出他很少来这个地方,从他现在的家境不难猜出。不论是他本身还是他现在的家庭,理由都能说得过去。左心自己也拿出餐巾纸好好的擦了几遍。不是不愿意带他到稍微好一点的地方,而是
他们的消息实在是太灵通了。
“有爸爸的消息吗。”
撕筷子外面塑料纸的动作有了些停顿,“没有。我回村子里一趟,把电话号码给周围邻居了。有消息的话会打电话给我的。”这个话题太过压抑,左心试着转换,“以你现在的成绩,你估计会考入哪所学校。打算出国吗?”
“你呢?”
摇了摇头,“还不确定。应该不会。”
“我学医。大学应该是在国外。”
听到这个答案,左心低笑一声,庭落源问她笑什么。
“小时候你也这样说过。想不到你真的会这样做。”
庭落源只是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没有说话,把碗里的虾滑慢慢放进锅里。
“我一直没有问道你。记忆怎么说没就没的呢。”
火锅的热气弥散了开来,庭落源的面孔在雾气背后显得若即若离,“你觉得是什么。”
经过这些事情以来,一些单纯的念头不会再脑海里面盘踞太久,想法未免偏爱一点,有一种猜测已经生成许久,却不敢说出口。“我这里的情况有一些特别,不能太跟你接触。也不能让人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关系。”
“那个家庭很复杂吗?”
把煮好的虾滑捞进自己的碗里。“跟我没有太多的关系,他只是不想我被波及。”停顿了一会,笑道,“如果有人问起你我和你什么关系你该怎么回答。”
庭落源喝灌装啤酒,浅笑不语。左心知道他听懂了。左心原本还想提点他:如果遇到什么奇怪的人要告诉自己。倒还不如什么不让他知道,那些人反而会放松心中的警惕。长大真的是一件很憋屈的事情。想知道一件事的答案不能随便抓一个大人就问。他们的解释就是自己的一切。
现在有什么不同?自己无法给出答案。
庭落源已经走了。留下左心自己。这样的做法是左心要求的。天色渐暗,路灯在混沌的颜色当中在路面撒上了一层飘渺的光线。电瓶车,自行车,汽车,各种代步工具和人的谈话声交织在一起,异常的柔和,滚滚红尘,大概便是如此。难怪在人本身杜撰出的神话人物也会留恋这里,即使平凡如斯。
想起前一天的事情,其实有关那本书已经没有什么好交流和探讨的了,却因为深入作息时间的见面有了一定的渗透,似乎把见面当成了某一项功课。即使越来越多的时间是用来各自看自己的书,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之后再相继离开。
和多则隐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谈及到私事。因为他是一种······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