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接到了金铂杉的信息来到了他们房子这里。在信息里她的信息只有几个字:速来。让左安有种不好的念头。
左安来到金铂木房间的时候,他正在睡着。阳光透过窗户变得柔和慵懒的洒在了这片空间。而他并没有自己的到来而有醒来的迹象。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给他打了镇静剂。”金铂杉在一旁解释道,随后掀起了金铂木的袖子,手臂上露出半个巴掌大的伤痕,仍然是血肉模糊的,没有要愈合的迹象。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危险的的前兆。他一下就认出了是什么样的利器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咬伤。而且对方有极其恐怖的力量。
金铂杉和左安走在林间的小道上,“照这样的程度下去,最乐观的情况会是两个星期。”金铂衫将披肩裹的更紧些,口中呼出的气体在唇边的不远处就凝结成了白色可以看见的雾,她的心里对另一个的异性的憎恨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看样子那女人知道狼牙毒液的作用,狼出现在那里,并非凑巧。”
“另外的一些人知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这几天只有我一个人。没别的人。”
左安左安对金铂杉作出承诺。“我来处理。”
金铂杉望向天空,云卷云舒,世间的任何事放佛都不能让它们停下向远方的流动,稍稍的回神,她不明白身边的这个男子什么时候成长成这个样子。让人心安和依赖。
左安考虑再三,还是决定试一试。左心还在学校的时候,就受到了左安的电话,让她回来走出校门。左安的眉头微锁,在左心上车的时候还走了一会神。他这样的表情很不多见。在路上简单的说了几天发生的事,以及接下来要左心做的事情。
金铂木看着左心的到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目光注视着左安。并不理会这样的举动给左心带来的尴尬。
左安对她的这个态度也并不甚在意,“让我们先进去再说。”
左安让金铂杉把他们家的医疗箱拿出来,从里面挑选出了一一个注射器,针头刺进左心的皮肤,抽出一大针管。
自己抱起金铂木。此时金铂木的意识已经模糊,所以直接让金铂杉拔掉针头用注射器喂下去。随后一直在床边观察,经过一天的实验,伤口并没有要愈合的迹象,不过也停止了继续恶化。
证明了左心的血液确实有一些疗效,但是仅限于抑制,对治疗没有太大的帮助,这至少能够为他们争取一些时间。左心为了尽到移动型血库的职责,就在他们家安家落户,因为有了自己的照料,金铂杉和左安能够一起出去。
左心在照顾金铂木的过程中,因为他难得的安静,发现他原来也很英俊,只是自己一直沉浸在左安给自己带来的世界里,不曾发觉,此时倒柔弱的像只受伤的小兽,惹人怜爱。虽然他的关系和左安很好,但是和自己并没有什么交情。大概他也有金铂衫的想法,只是他没有说出来而已。其实那天之后,左心再也没有提起过想要听那段历史,因为她觉得这是一件离自己很远的一件事。或者是潜意识里面的拒绝。即使金铂衫不喜欢自己那有怎么样,只不过是多了一个讨厌自己的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软针头插在左心的手臂上,以减少被戳的次数。
他们回来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候甚至几天都不回来,左心从金铂杉开门的动作就可以知道有无收获。有时候,左心只能从厨房里面的一些痕迹来判断她们曾经回来过。那段日子很令人压抑。
期间,曼秀来过一趟,在外面摁了门铃敲了门,停驻了很长一段时间,金铂木的手机上已经有她几十个未接电话了。此时手机正被被调成静音在床头柜上默默的震动着。左心不知道该怎么像曼秀解释这件事,所以最好的就是沉默。一直到她离开她都没有出去过。甚至没有解释。也无从解释。左心看着熟睡中的金铂木,感到一丝抱歉:
在你最需要她的时候,自己却阻断了你们。
左心翻看了冰箱和储藏室,确定自己需要出去采购一番。因为金铂木在自己的调养之下,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但是仍很虚弱,不能长时间的坐着,或者说话,伤口仍然毫无进展。但好在能让自己腾出一些时间。
在街边的露天咖啡厅,
没人知道她在第二天就上学,然后请了一天的假,买了一条玉溪,在没人的小公园里面一根一根的抽完,嗓子就像是被热沙给滚了一遍枯朽难受,灌下一整瓶的冰水,在一家的几十块钱的小宾馆睡了一下午,然后用里面已经坏了的淋浴设施冷水过了一遍,冲去身上的味道,然后装作在学校呆了一天回家。
她由一开始的麻木,转换了恐惧。用她自己的方式来减缓最开始的震惊和之前从未有过的情绪。实际上,做了这么多,脑子还是一片的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她在一开始就被定义为累赘,她不想这个样子,什么都做不了,就像是毫无价值的附属品呆在左安的身边,即使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至少自己可以承受。远处天边,云卷云舒。放任自流。
今天是星期天,这是采薇的另一个工作地点。彼此之间打了招呼,问道左心最近为什么没来上课。
“最近有事。我已经请好假了。”
采薇拿起背包,左心知道她那是要赶往下一家的信号,也不能陪自己,只能点头欢送她离开。
就在左心在我点餐的时候感觉身边又坐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