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把妖族的舞女带上祭坛了!”
云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疯狗一般叫唤了起来。还没喊上两句,就被身边一只带血的手抓~住了脚踝,顿时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张牙舞爪的嚣张气焰顿时一扫而空。
“我什么时候说你带了舞女上祭坛?”
鸿渊戏谑的看着身边手忙脚乱的云泽。不知打哪摸出了一把扇子,掩住了小半张脸,语气诡异的喝彩:“对!用力踹他!云泽大人这一掌用得好!那些小鬼看来是伤不到您的贵体了。”
云泽慌乱之下,一股脑的划出了一片火海,瞬间将祭坛顶端烧成了盏硕大的火把。
除了鸿渊身侧三步以内的地方,不受控制的火焰迅速的蔓延了整座祭坛。将还停留在上面的活人死尸烧作一堆。
“我……”
云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似乎是被自己放出的这场大火惊呆了:“怎么会……”
他刚刚只是掐了个最普通的咒诀,想将抓~住自己的尸体挡住,没想到火焰一发不可收拾。
以前玩闹的时候也没见着有这么大的威力,今天这是怎么了?
“毕竟是巫王大人。您就算是平日里再怎么不务正业,只要没事来这个位子上坐坐,山河灯总会眷顾一二的。”
鸿渊低笑了一声,收起扇子,指了指王座之上挂着的那盏从来不亮的石灯:“您还不知道吧,这个被你们当成废物的东西,可是相当有用的。”
云泽闻言,震惊的回过头去。望着王座之上一动不动的灯盏,眼珠子转悠了几下,也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炽~热的火焰带起了一阵狂风,吹动着二人身上宽大的衣袍。可那盏被一根细线串着挂在王座上的灯却纹丝不动。
说起来,这玩意挂在我脑袋后面这么多年,好像从来就没见过它动弹过。
火舌不断地舔~舐~着云泽的衣角,却无法对它们的创造者带来伤害,顶多就是将他烤的大汗淋漓。
纯黑的石制王座散发着丝丝凉气,在火焰的灼烧之下,表面上竟凝出了一层细细的水珠。
云泽的脑子此时忽然灵光了起来。
他自火焰中挺直了身体,猛地冲向了身边的王座,向山河灯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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