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洪希迪,沈流岚回到二楼的浴室,殷雅霓竟然泡在浴缸里睡着了。
沈流岚庆幸于按摩浴缸开了恒温模式,不然她准得再生病一次。
扯过一旁的大浴巾,他将殷雅霓包着抱到床上,仔细地擦干她的身体。
室内开着空调,他怕冰气会钻入殷雅霓身上张开的毛孔里,便另外拿了一套长袖睡衣给她穿上。
长袖的衣服本就不好穿,稍微折腾一下,殷雅霓便醒了过来,眨巴着大眼睛看沈流岚跪坐在一旁给她穿长裤。
他快速地把她的脚放进裤子里,随着裤头从下往上拉,动作却越来越慢。
殷雅霓知道他又要欺负自己,便假装睡觉,半眯着眼睛看他怎么闹。
也许是他的舌头太有魔力,原本还想继续装睡的殷雅霓,被他撩拨了几下便不自觉地呻吟了起来。
沈流岚含着笑,欺了上去,舔着自己的嘴唇,吻上她。
“小骗子,竟然装睡?嗯?”
“是你换衣服的动作太笨拙了,生生把人家给吵醒。”殷雅霓小声嘀咕着。
“早知道就不费劲给你穿衣服,反正还是得脱。”
“唔......”殷雅霓还想说什么,下一秒又让他给吻住了唇。
沈流岚舍不得她累,每次都让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自己则在她身上挥汗如雨地撞着。
他毕竟也没经历过别的女人,虽然偶尔会观摩日系和欧美系的艾薇片,但方便取用的招式只有那么几种,眼下又回到了传统姿势。
殷雅霓年轻,经过沈流岚这段时间以来的勤奋开发,竟从原本的懒散期忽而进入了活跃期。
沈流岚见她兴趣索然,自然也猜到她的心思,于是俯下身,托着她的屁股抱下床。
突然而至的悬空感,吓了殷雅霓一跳,本能地将腿紧紧地圈在他的腰上。
沈流岚抱着她来到隔壁的衣帽间,打开暖黄的射灯,将她放在穿衣镜前的长型穿鞋凳上。
殷雅霓害羞地捂着眼睛,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喃喃地说,“北鼻,睁开眼睛,看着镜子,看我怎么爱你。”
暖黄的灯光照射在那两具交缠着的年轻身体上,留下一室的旖旎......
欢愉过后,殷雅霓倦极,累到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有,任由沈流岚抱着回房间。
沈流岚虽然也困倦,却不想就这么睡去,他习惯每次欢愉后,都要拥着她耳语一阵。
“咱们选个时间把证给扯了吧?”他摩挲着她光滑的肩头问。
“扯了证呢?”殷雅霓靠在他的胸前,手指头圈着他的胸毛玩。
“扯了证咱们就是夫妻了。”
“成为夫妻之后,跟现在有什么不一样么?”
“当然不一样了,我可以大方地跟所有人宣布你殷雅霓是我沈流岚的太太。”
“说得好像你现在没有跟人家说我是你太太似的。”殷雅霓调皮地将他的胸毛扯掉一根。
“嗷!会疼!”沈流岚倒吸了一口气,皱着一张脸,抚着自己的胸口。
她轻轻地拍了拍被拔了胸毛的那个胸膛,以示安抚,“睡吧,扯证事情,等台湾回来再决定。”
沈流岚望着她背过去的身体,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扯证的时间都听你的。我爱你,所以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要和你结婚。”
“可是你不想要有自己的孩子吗?”殷雅霓的声音有些低落。
见她这样,沈流岚很是心疼,唯有紧紧地抱着她,“对于我来说,你比孩子更重要。”
“可你爸妈要是知道你娶了一个不会生孩子的媳妇,那得多难过啊?”
“杨梦萌已经怀孕了,到时候让她和我大哥多生几个,我爸妈有那么多孙子,哪里还顾得上我们呢。”
原本还情绪低落地背着身的殷雅霓,听到杨梦萌怀孕,瞬间转过了身,一脸疑惑,“梦萌和江桥哥?”
“嗯,我们订婚那会儿,他们就在一起了。你被绑走的那天晚上,我在看船上的监控,发现我大哥拉着杨梦萌进了船上的房间,半小时后才出来的。当时,杨梦萌脸上的妆都花了。”
殷雅霓惊诧地捂住了嘴,“当时江桥哥和傅臻不是还没离婚么?”
沈流岚又将她扯进了怀里,手上把玩着她的头发,“据我所知,他们当时签了离婚协议,处于分居状态。”
“真真没有想到,他们俩人能走到一块,之前从来没听说他们有什么交集。”
“杨梦萌家庭条件是不是不太好?听说我大哥是在局里的健身房认识她的。她当时好像是那里的健身操教练。”
殷雅霓回忆起大学时跟杨梦萌几次短暂的点头之面,“其实我跟她不太熟,只是企管系与国经系在一幢楼里,偶尔会碰面而已。直到后来大家一起去了rm集团,我才知道她每个月都要汇不少钱回家。大学的时候,经常见她做校园兼职,应该是真的比较缺钱吧。”
“这姑娘我看秉性挺好的,我大哥好像很喜欢她。她估计还有几个月就生了,好像前段时间证也扯了。”
“你没说我真不知道她已经结婚,甚至有孩子了。偶尔在微信上聊起,她从没提过这些事情。”
“估计也没有哪个姑娘,嫁了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二婚男,还到处显摆的。”
沈流岚这句话味儿挺浓,殷雅霓听着感觉不是滋味,她抬起头看向他,“你这么毒舌,江桥哥知道么?”
“他知道我也不怕,三年前他有份拆散我们的事情,我还没原谅他呢。”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