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要是敢动我太太一下,我保证你躺着出这个酒店,不信你就试试。”沈流岚的这句话,赵局长仅当他在逞口舌之快,并未放在心上。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赵局长过去在春城这一带横贯了,自然不认为区区一家德贸工业的老板能有多牛逼,能拿他怎么样。
眼看着殷雅霓被他的打手一左一右地架住了身体,臻首低垂,露出一侧洁白如玉的脖子,看得他心生颤动。
当着沈流岚的面,赵局长上前,用那只肥腻的手,勾起了殷雅霓低垂着的脸,一脸色迷迷地看着她,“啧啧啧!这女娃儿生得多水灵呀!一想到待会儿她就要让我好好疼一把,我这心呀,可就一直颤动哩!”
此时,赵局长那香肠嘴,就要往殷雅霓的脸上亲了下去。突然,他的脖子被人从后方用力一砍,顿时昏死了过去。
堵在门口的四个打手眼见赵局长倒了下去,也顾不得看门,赶紧上前将赵局长捞了起来。两个手忙脚乱地按着人中和太阳穴,还有两个,摆起了格斗手,要与沈流岚过招。
沈流岚松了松领口,活动了一下脖子,上前就是一个过肩摔,再来闷腹一记,瞬间两个打手被他打偏了。
陈炜将撞到他眼前的两个打手用力一踢,俩人瞬间弹到墙上,闷哼着从墙壁上慢慢垂了下来。
最后还剩下架着殷雅霓的两个打手,他们见情势不对,将她推到了冲上来的沈流岚身上,上前扶起倒地不起的赵局长。
沈流岚将殷雅霓拦腰抱起,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探测她的鼻息情况。
没有打手堵住的大门,陈炜顺利打开门跑了出去,不多久,六位穿着黑色t恤、身形高大的保镖冲了进来,关上大门,站成了一排。
“把赵局长带到他开好的房间,剩下的人打一顿再扔出去!”沈流岚的声音听上去十分震怒。
“是的,沈总。”保镖领命之后,上前将赵局长的几个打手逼到墙角,只听混乱的暴击声及踢踹声,还有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安排好事情后,陈炜将一张房卡交到沈流岚手中,并说,“医生马上就过来了,您先带殷小姐离开这里。”
沈流岚点了点头,抱着殷雅霓离开了包厢,进入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陈炜从春城医院找来的医生,在闻过从赵局长口袋里搜出来的那瓶透明药水后,直接下了症,“病人由于吸入一定浓度的乙醚,因此产生了乙醚麻醉第一期的症状,即阵痛期,麻醉感带来的神志消失,产生了大脑皮层的抑制。只要注意开窗通风,并多为病人擦拭接触到乙醚的身体部位,让水分的挥发带走皮肤表层的乙醚残留,即可很快恢复意识。除此之外,病人的其它身体指征均正常。”
沈流岚点了点头,看着殷雅霓均匀地呼吸着,仿佛只是进入了一场深度的睡眠,他便放心了。
送走医生后,沈流岚差陈炜下去将他车内的行李袋拿了上来。
他先是用温热的毛巾替殷雅霓擦干净了身体,再给她换上了舒适的睡衣,最后盖上薄被,熄灭了房内的大灯,仅留下床头的一盏小夜灯。
门口正站着两位保镖,沈流岚交代他们看好门,不得让任何人进入,这才放心地乘坐电梯下了楼。
来到赵局长定好的房间,沈流岚敲了敲门,站在门内的保镖立即将房门打开,并恭敬地喊了一声“沈总。
沈流岚还未进入里屋,便听见了赵局长对陈炜的出言不逊,“放开我!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禁锢国家公职人员,等我出去,肯定要你死!”
“哈哈哈!赵局长不会那么天真吧?你竟然以为你今天能走得出这个酒店?”沈流岚怒极反笑,从外间走了进来。
赵局长正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脸肿得像猪头,看得出刚才没少挨揍。
沈流岚抄着口袋不急不缓地走到他面前,伸手接过陈炜递上来的鞭子。
他拿着鞭子,用鞭子头抬起了赵局长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赵局长一眼看进他阴辣的眼里,顿时打了个冷颤。
“你刚才是用哪只手碰我太太的下巴?”
“我两只手都碰了怎么样?”
沈流岚粲然一笑,对一旁的陈炜说,“我离开后,把他两只手的手筋都挑断。”
还未等赵局长说话,他便扬起了手里的鞭子,狠狠地鞭在赵局长身上。
赵局长的哀嚎声响彻了整个楼层,但没有人能上来救他。
将近二十分钟,沈流岚抽累了,气出完了,浑身是汗,才将手上的鞭子,扔在奄奄一息的赵局长身上。
“把他装进行李箱,挑断手筋后,扔到土佐犬的笼子里!”沈流岚冷冷地留下这句话,离开了房间。
他回到房间,殷雅霓还在昏睡中。换下一身的黏糊,他到浴室冲冷水澡。
换上干爽的衣服,他躺到床上,将殷雅霓紧紧地拥入怀中,就像是寻回失而复得的珍宝那般感激。
午夜时分,君悦酒店的顶楼总统套房内,女子细秀的呼吸声,均匀地回响在安静的房内。
阳台上有一抹颀长的身影,双臂撑在护栏上,指尖有着星光点点。
沈流岚就那样点着烟,看着它一点点燃尽。
远处的德贸工业,上面竖立着灯光牌,rm两个字醒目硕大,沈流岚此刻对它,已恨到极致。
上次是林安琪,这次是詹金立和林德茂串通赵局长搞的鬼,差点再次让殷雅霓陷入危险。
晚上如果不是他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