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哪毛竹卸在谭木匠哪儿后,林一山和安和推着车子到了卖泥响的老人哪儿。“老丈,你所有的泥响我都要了”安和对卖泥响的老人说。
“你说什么,全要了”,老人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的,给我收拾一下,全都搬到车上”。安和说。
哪老丈的脸笑成了一把折扇,数了数有一百多个泥响。
“十个铜板,全给您了”。老丈说。
安和让林一山数给老丈十个铜板,老丈接过后,着急忙慌地帮他往车上装,担心安和和林一山他们返悔。
两人拉着一车子的泥响正要往家走,前面有一队人马堵住了大街,林一山领着安和从沱河之上一石拱桥上经过。
沱河一条流经永城县的最大的一条河流,又称交水,它是隋炀帝大业元年(公元605年)开凿的一条联接黄、淮、长江三大水系的运渠。是南下北上水运的交通要道,河面上经常有来往商船川流不息。对隋唐两朝经济、文化、政治的发展上都起过一定的作用。
隋大业四、五年间,淮河、汴河流域连遭大水,多数城池被水淹没。
六年三月,隋炀帝乘龙舟南下,经沱河,一路上只看到马甫城安然无损,隋炀帝顺口说道:“五年水灾毁多城,唯有马甫是永城”。
皇帝金口玉言,从此马甫城改为永城,取“永远之城’”意,这也是永城县的来历。
站在石拱桥上放眼望去,初春的沱河,经过一场大雨,河水已几乎溢满,河岸两侧芦苇已长出绿叶,把整条河谷装份成一道绿色的长廓。
几只野鸭在水中游来游去,倏地钻入水中不见,一会又叼着一条鱼儿钻出。
一个撑着船的渔夫,把船划到河的中央,把网抡得浑圆,啪的一声,向河中撒去,几只野鸭受到惊吓,快速游走,在河面上犁出几块扇形的水纹。
两人回到家中,哪柳桩巨大,两人抬之不动,又招呼邻居前来帮忙,才将哪柳桩抬到车上。
两人正想走,安和突然想起一事,问林一山说:
“你不是在芒山上过学吗?家中可有笔墨纸砚。”
“有倒有,不过经常不用,放在柜子里面。”林一山回答说。
“取出来,我要画两张图,让哪谭木匠,照图制作两样东西。”安和说。
林一山从柜子里取来笔墨,放在木桌之上,安和提起毛笔在一张草纸上画了一副简易的篮球架形状。
这种篮球架,安和在后世的农村见过多次,农闲时,后世农民为了取乐,买来篮球框,安在自制的篮板上,然后将篮板固定在两根木柱上,找一片空地,埋在地里,几个半大小伙子分成两伙,玩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
当然安和制成这篮球架决不是用来打篮球的,因为唐朝哪时还没这种东西,人们玩得最多的是马球,不过,马球只是流传在皇室官宦之家,因为玩哪东西要有马骑才行,普通老百姓上哪弄来马骑。
第二幅就想了好长时间才画成,林一山在后世电视上的科教频道看到一位老者,按照古书上记载的方法,经多年研究,终于造出失传的诸葛连弩,哪电视上播放的制作视频,很是详尽。
安和看了好玩,曾尝试自己制作,但终因木工不行,做出来的极为粗糙,也不甚结实,用了几次,就撒了架。
看哪谭木匠木工如此精湛,说不定能做得出来。
两幅图画好后,把笔墨纸砚交与林一山,林一山用清水将笔墨洗净,捧在手里凝视好久,又小心地放与柜中。
安和看在眼里,读懂了林一山对读书的渴望,将来一定要想法挣到钱,重新把林一山送回书院。
林一山看了看安和画的图,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觉得哪诸葛连弩四字写得奇丑无比,如三岁儿童写就,不禁摇头叹息,眼中多了份轻蔑之意。
安和又把上次抬野猪用的槐木棍,与昨日打的两个铁圈一并放在车上,两人一并将之拉到谭木匠的铺中。
安和将两张图交于谭木匠,安和说:
“将这柳木桩子锯了,按图上要求,打成桌案大小的板面,将铁圈烧红,从木板穿过,固定有木板上,然后再将木板固定在两株竹杆上就行了,不求美观,勿求结实实用。”
谭木匠看了看图,这也太没挑战性了,直接交与手下伙计去做。
当他看到第二张图时,脸上立马变了样,捧着哪张图仔细研究,看了一会,脸上的庄重厚得可以用刀割。
“这是什么东西,用来做什么用,少年郎如何画得如此图样?”谭木匠问。
安和说:“这是传说中的诸葛连弩,如能造成,可连发十箭,制作方法由我家师偶得,后来传于我,我按家师口授方法画得此图。”
谭木匠惊得呆若木鸡,这少年年方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竟有如此造化,得到这失传多年的诸葛连弩制作之法?
这东西他在陈寿的《三国志.诸葛亮传》上看到过,其中记载:“亮性长于巧思,损益连弩,以铁为矢,矢长八寸,一弩十矢俱发。木牛流马,皆出其意”。
诸葛连弩和木牛流马之技早以失传多年,因为没有具体的草图留下,后世诸多能工巧匠,包括自称墨子和鲁班的徒弟都没制成。看来是上天垂赐于我谭木匠,让我得此图,如能制成,虽不至名满天下,但能将此东西复原,对一个木匠来说也是功德一件。
“得此宝图,如换作别人,定视为无价之宝,少年郎怎肯轻易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