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十吊钱做后盾,安和与林一山有空了才去芒山打猎,终于不用吃饭的问题终日忙碌了。(..)
睡觉之前,早上起**,安和就照着帛书上的动作与竹简上记载的要领各练一遍,每个动作保持三分钟以上,同时按要领进行吐纳呼吸。
但每次都是练到第三个动作就支撑不住了。
练到第八天时,安和发现,一股真气在丹田内汇聚,随后一麻一麻地,象蝌蚪一样在体内漫无目的地游走。
哪真气很热,走到哪,哪儿就暖洋洋的,浑身上下如同淋浴在和煦的春风里,让人十分的舒服,这种舒服感让安和差点**出来。
这真气刚开始很细,游丝一般,若有若无的,不仔细感觉,好像它并不存在,后为哪气渐渐的强了起来。
安和在做这三个动作时,明显地感觉到,它在曲骨穴、承浆穴之间的各个穴位左突右撞,安和尽力想控制住它,越急越使不上力气,这真气越难控制,后来竟象脱缰的野马一样,随时都有冲出体外的可能。
感觉也有点不舒服起来,安和赶忙收了动作,停了下来。
为什么,这真气在自己的体内,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呢?
如果能控制它的走向与力度就好了?
安和陷入了沉思,突然看到,桌上另外一副帛书上的哪六个动作。
难道这六个动作,和自己正在练的这十二个动作有什么关联吗?
安和看这副帛书上第一个动作比较简单,哪道士闭着眼睛盘着双膝,两手放膝盖上,似乎十分安静地在哪打坐。
是不是这种打坐的方法,会控制真气游走的方向呢?
反正这动作简单易行,安和就按哪道士的姿式坐了下来,用舌头抵住上额,闭上双眼,排除所有的杂念,静静地坐在哪里。
不一会,安和就进入了一种安静的冥想状态,仿佛天地之间,唯他一人。
安和将意念心集中到丹田,慢慢感觉到丹田之中腾气一股真气,安和我集中意念专注在这真气上,引导它在自己的体内游动。
果然,哪内气不在胡乱窜跳,随着自己的意识上下游走。
安引导着真气从曲骨,中极、关元、石门、阴交、水分、建里、中室、玉堂、天突、直到承浆穴,再往上就走就走不动了。
又引着这股真气沿着这些穴位原来返回,每运行一次,哪种舒服的感觉,就会加倍的来临。
练了两天,安和突然牙疼起来了。那种疼并不剧烈,却是锥心的。那是一种封痛,就好像满口牙**被什么塞住了似的,氽一嘴烈火!疼得他一张嘴就咝咝地吸气,饭都吃不下去了。
甚至连路都走不成,走路也得托住下巴,他想,这是怎么了?是练功练走火了?
这么一想,他害怕了,也不敢再练了,就停了一天。
可那疼仍然持续着,疼得让人坐立不安。
安和是个硬性人,他干什么事是从来不服输的。他心里说:
你既然疼,我就叫你疼吧,我豁出来了,看你能有多厉害?
于是,他又开始接着练了,越疼他越练。
可奇怪的是,开始还是有点疼,练的时候忘了,不练的时候还是疼,只是疼得轻了些。
就这么咬着牙练下去,过了几天,嗨,那疼劲倒消了,一点也不疼了。
嘴里利利索索的,又什么都能吃了。
经过了这一次,安和才明白,那是气在牙**上堵住了。
后来是他接着又练,倒把堵住的地方冲开了。到了这时候,安和又想:
看起来,这人真是气撑的,该豁出来的时候,你还真得豁出来,只要你泼上这一罐子热血,就没有干不成的事情。
又过了一段时间,安和的腰又疼起来了。
先是蹲不下去,就是勉强蹲下去了,却又站不起来。那腰里就像是塞进了一块砖似的,坠着疼,坠得人歪歪斜斜的。你想直腰的时候,根本直不起来;往下再弯,却又弯不下去,腰就那么老是弓着。
弓着不说,它还疼,疼得让人想打滚。
这一次,安和想,这到底算是啥功?简直是活折磨人,是让人活受罪!它一次一次地折磨你,叫你死不了活不成的,练它干什么?
安和想,不练了,再也不练了。
可是,他一旦翻开那图,总觉得那道士在挤眉弄眼地暗暗地笑他。
看一次如此,再看还是那样。
他心里说,你笑个鸟啊,老子不受这罪了。人活着都是享福的,我遭这罪干啥?
哪道士不语,还是笑。
林一山见他进门出门的时候,腰老是弓着,就问:
你腰是怎么了?
安和说:疼。
林一山说:是练那功练得吧?
安和笑笑。
林一山躺在**上,默默地说:练那干啥?没有一点意思。”
可在这件事上,林一山的话却起了相反的作用。他认为没有意思,安和倒别上了。
他心里说,我倒要看看究竟有没有意思。
那好孬是一本死去的王爷临死也带在身边的书,写书的人总不至于是为了坑人吧?
就又接着往下练,还是这三个动作,练的时候,腰疼仍然不止。
他就强撑着,看到底会有个什么结果。谁知这腰疼一直持续了三天的时间。
在后来的几天里,每练一天,安和就在土墙上划上一道,一直到他划到八道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他的腰直起来了,竟一点也不疼了。
到了这时候,他才猛然想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