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黑衣,没有名字。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的智力就超于常人,注定成为灵魂使者。只因我呱呱坠地时说的那句话,“我来了代表你的离去。”

我还没出生时,娘亲就历经了很多磨难。她本是的头牌,因为不小心怀上了我,的姑娘们劝她打掉,可她不忍心,所以被妈咪赶了出去。娘亲本以为想投奔那个男人,也就是我亲爹。当时那男人包了娘亲,娘亲傻到爱上了他。谁知,那男人喜欢的只是她的美色和当头牌时的风光,看着娘亲挺个肚子去找他,他居然骂娘亲是臭女人,不知道和哪个野汉子苟合怀的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相信。这些都是我在娘亲肚子里所看到的场景。

娘亲悲痛欲绝,决定跳崖了断自己一了百了,谁知被一个上山采草药的书生相救。书生穷困潦倒,没有妻室,只有采草药卖到药坊来维持生计。见娘亲无处可去就收留了娘亲,每日悉心照料。书生和娘亲日久生情,但只是心里爱慕,两人都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

终于来到我临盆的那一天,因为来不及找产婆,书生靠着自己仅会的医术为娘亲接生。烧了一盆水之后,本来万里晴空的白日突然黑暗异常,雷电交加,大雨滂沱。书生关上了门窗,点上了蜡烛。娘亲痛的大叫,书生见状。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

终于天进了襁褓之中。

“是男孩还是女孩?”娘亲已经累得虚脱,但还是伸出了双臂迎接我的到来。“是个漂亮的女孩,她长的特别像你。长大之后一定和你一样美。”书生说着把我抱了过去,娘亲接过我,看着我可爱的样子。可就当这时,不知道为什么,我轻轻的对娘亲说了一句话“我来了代表你的离去。”婴儿朦胧的眼却流露出犀利和黑暗。娘亲大受惊吓,把我扔到一旁,书生接住了我。娘亲当时吓的面色惨白,红色的液体从被子渗入出来,沿着被子往下滴。书生大声哭喊,惊天动地.......

书生埋葬了我娘,他跪在娘亲坟前很久。久到他的膝盖酸痛。“容许我最后叫你一声娘子,虽然你不曾是我的娘子。这个孩子不是一个正常孩子。她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因为她我失去了你。请你原谅我,我不能养着她。我恨她,我恨她黑暗的眼神,恨她。所以,我走了。她的一切交给命运吧。”他走了,走的匆忙,走的失魂落魄,也带走了我唯一的依靠。

天黑的让人心慌,虽然我在襁褓之中,可是一切我都懂,我都明白。自从说了那句话,我不在说话。因为那句话我失去了娘亲。我也恨我自己。为什么当时会冒出那句话。我不会哭,不会叫,我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事情。

一匹野狼跑到我跟前,嗅着我稀疏的头发。我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觉得它很可爱。它望着我,似乎好像觉得我很可怜。它跑了出去,回来时嘴里叼着一片叶子。叶子里是一小滩透明的液体。它把叶子尖对着我的嘴巴,一股凉意进入我的口中。

就这样我被这匹狼喂了五年直到它老死。这五年间我慢慢长大,从襁褓中的婴儿到可以自己扎巴步子,再从会走路到寻找食物。直到一次偶然遇到一个老头来到这片林子。我一路跟着他,才发现原来外面有一个这样的世界。

也就从这一天开始我就颠沛流离,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本以为这个世界很美好,但当我深入的了解时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扭曲,和太多的不尽人意。我被别的孩子欺负,被他们打,说我是臭要饭的,说我没有娘。说我是哑巴。在外人看我是个哑巴,可是我知道我真实的自己。我穿的衣服全是捡的,破破烂烂,衣衫褴褛。走到哪里都被人嘲讽。偶尔遇到好心人,会扔给我食物。也就在那时才知道,原来乞讨会让我活下来。

当时我7岁,我学着别人摆了一只不能再破的碗。然后看到一文一文的铜钱掉入我的碗里。我说不上当时的感觉,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高兴的是我可以活下去,不高兴的是我失去了做人最基本的人格。赶上讨不到东西的时候,我就偷偷摸摸的捡别人的剩菜剩饭。吃别人倒掉的邵水。生疮,病痛、折磨、总之再痛苦的事都不算什么了。

白天去乞讨,晚上我就去树林的墓地,陪我娘亲。只有在那里,我才会说我想说的事,落我想落的泪。都说那里可怕,其实不然,那里安静没有人来。

记得在15岁生辰那一天,我从狗嘴巴里抢下了半个脏兮兮的馒头,填饱了那饿得都不会叫的肚子。然后躺在冰冷的地上醉生梦死。没有人愿意接近我,因为我太脏。而且长这么大都没照过镜子,我也不想看镜子里那样一张脏兮兮悲哀的脸。

可是久而久之,人们看到我时都会绕道走,有人说我是扫把星,还有人说我是勾魂使者。接近我的人都会死。只要我在的地方,别的乞讨者都会离我远远的。其实我只是个游走在这个芸芸纵生世界的一粒尘,卑微的不能再卑微。他们怕我,我也怕他们,我怕给他们带来厄运。

直到那一次,我才相信了他们所说的话。一个好心的奶奶往我脏脏的手里塞了一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那是我第一次闻到这么香的味道,我热泪盈眶。拿起包子望了又望,不忍下口。“好可怜的女孩子,吃吧。”奶奶俯下身子,满是皱褶的手拨了拨我黏到一块的头发。我往后退了退,生怕弄脏了她的手。“别怕,吃吧。”奶奶劝我,我


状态提示:楔子--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