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皓神色如常,闻言收了手,淡淡道:“衣物不褪完定然是无法沐浴的。”
江若芸站在原地踟蹰良久,最终还是上前,颤抖着双手为解开他的腰间束口。
只是在她解开的那一瞬,她飞快的抬起头来,看向屋顶做望天状。
齐皓将她的神色收入眼底,倒也不曾为难与她,径直入了浴桶坐下而后朝她道:“过来。”
听着他入水声,江若芸几不可见的松了口气,他的身子嘛,她已瞧过两次,厚一厚脸皮倒也没什么不能看的,这般想着,她便放松下来,来到浴桶旁取了帕子,当真开始伺候他起来。
可当她刚刚湿了帕子伸出手,原本安安静静坐在浴桶之中的齐皓却猛然站起身来,趁她愣神的功夫,一把将她抱了个满怀,而后在她耳边轻笑着道:“怎么办?如今你衣衫已湿,看来只有同我一道沐浴了。”
说完,他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在她回神即将开口惊叫之前,低头一把吻住了她的双唇,也将她发出的惊讶悉数吞入口中。
最后江若芸的下场是显而易见的,被齐皓扒光了不说,还被点了穴,满脸通红的看着他,将自己彻彻底底从上到下给洗了遍,就连那羞人之处也未曾放过。
当她被他抱着放上榻,当他解开她的穴道进入她体内之时,她咬牙切齿的想着,君子报仇明日不晚!
齐皓最终还是怜惜她的身子,倒也不曾如昨日一般折腾,两个时辰之后,他便放过她。
他躺下欲伸手揽她入怀,她却恨恨瞪他一眼。而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齐皓见状挑了挑眉,凑近她几许在她身后淡淡道:“你这是在邀我后入么?”
江若芸闻言身子顿时一僵,一张脸瞬间爆红,急忙转过身来,不等他开口便主动滚进了他的怀中,而后将脸贴上他的胸膛。
她算是看明白了,说起这种事情。他的脸皮堪比城墙。
而她。永远不是他的对手。
齐皓俊脸之上有着餍足之色,伸手环抱住她,沉默良久。突然低声开口道:“为我生个孩子可好?”
江若芸闻言一愣,哑声开口:“这本就是说好的不是么?”
齐皓垂眸看她,只是她垂了眼眸并不能瞧见她的神色,他叹了口气:“不谈那些荒唐的交易。我只想问你,可愿为我生个孩子?”
江若芸心中苦涩。单单说愿意与否,她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她却不能。
但她最终也未曾将心中所想告知与他,只低低道:“愿意。”
齐皓闻言面上露出一丝笑容来。他伸手将她抱的更紧了些,而后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天下之事本与你我无关。带登基大典你将皇位传给凌旭之后,便随我回齐家庄可好?”
生怕她说出拒绝的话。齐皓又急忙开口道:“我知晓你放心不下凌旭,倘若齐家不插手,凭他之力想要一统天下也只是早晚之事。你不必担忧。”
江若芸闻言沉默了,半响之后,她突然抬头看他,小脸之上有着认真之色:“我虽然对天下之事不甚明了,但也知晓,齐地在四国之央,立足之本便是四国鼎立天下太平,若是四国当真一统,齐家又何去何从?”
“你说的没错。”齐皓淡淡道:“但那是从前,从前的齐家不曾有兵,如今齐家手握二十万大军,即便天下一统,也无人敢动齐家,齐家与凌旭大可相安无事,你也大可放心。”
齐皓说完等着她的回应,可等了半响也不听她开口,不由便垂眸看她,却见她已紧闭了双眸,一副已经熟睡模样。
齐皓心头叹了口气,是他太过心急了,如今他与她如此亲密互诉衷肠已是来之不易,他扬了扬薄唇,伸手覆上她的小腹。
罢了,他不该心急的,等有了孩子,她自然会愿意随他走的。
连着几日,齐皓****极尽挑逗之能事,江若芸本就是个脸皮厚的,几次下来对他的手段已经能够做到面红心跳却不动声色了,甚至偶尔还能反调戏一番,瞧见齐皓红脸模样。
日子就在江若芸与齐皓的调戏与反调戏之间渡过,齐皓日、日顿顿亲手喂她喝药,江若芸都已经能明显感觉到体内寒气正在急剧减少,甚至多年不曾来过的葵水也来了。
当她红着脸将这事告知齐皓的时候,齐皓俊脸之上的面色复杂到难以言说,一半是高兴一半又是懊恼。
就在江若芸葵水来的第二日,赵琳也终于到了蓉城。
江若芸本就对赵琳有着莫名的不喜,故而借由身体不适,不曾前去迎接,甚至连接风宴也未曾参加。
她不去,齐皓自然也不会去,只在屋中陪着她,处理事务。
晚间江若芸与齐皓入睡之后,青二却突然出现在屋外:“家主,属下有急事要禀。”
他的出现自然惊动了江若芸,她朝他露齿一笑,柔声道:“你去吧,我先睡会。”
说完,她便转过身去闭上眼。
齐皓沉默片刻,转眸对屋外的青二道:“进来吧。”
青二进了屋,看着坐在床榻的齐皓面上有犹豫之色,齐皓淡淡开口:“无妨,你当知晓屋中没有外人。”
青二面上仍是有着为难,倒不是说,他要禀告的事情是什么齐家的密事,再者江若芸在齐皓心中的地位,即便是什么密事也无需蛮她。
只是这事……
他想了想,这事即便他不说,最后江若芸也定然会知晓的,于是他开口道:“先前接风宴时,赵国公主赵琳当面问凌将军觉得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