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啊,那天我本来找你有事说的,一回头你就不见了。”
老四:“她把我拉出来就说很害怕,要我陪她。我问她怕什么,她也不说。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这么好的机会我哪能放过啊!”
我:“然后呢?”
老四:“然后,我们在卫星路一家小店开了房。我以为一切都挺顺利的,那个小晴在床上别提有多主动。”
我:“你特么还有心思想这些,说重点啊!”
老四:“你听我说啊!我们关了灯,就开始滚床单。别看那个小晴文文弱弱的,个子也小小的,像是个软妹子。可是,上了床,又主动,力气又大!按着我两只手,我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我:“槽!你的意思是,你被墙尖了?”
老四:“我正享受着,忽然间,一条湿滑的东西在我脸上滑动着,感觉很腻歪。我以为是她在舔我,黑着灯我也没在意。后来觉得不对。”
我:“怎么了?”
老四:“我感觉那东西越来越粗糙,最后刮得我脸疼。我有些慌了,因为我看不见。最后我猛地翻身按亮了台灯。”
说道这里,老四停住了。那个表情,就像当时回忆起谢春晓的死状一样,惶恐。我没有追问,而是等着他自己说下去。
老四:“那根本不是人,趴在我身上的,是一个脸色惨白,血红色眼睛,舌头一尺长的女鬼!我害怕极了,我感觉自己的一边脸没了知觉,而她对着我笑,嘴角滴着血。”
老四说到这里我也呆住了,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而且最近发生一连串的怪事也印证了这一点,但是像老四这样与鬼正面交锋,毕竟我们都缺少心里准备。
我:“那后来呢?”
老四:“后来,我拼命搬开她,她的身体和死人一样重。她一跳一跳的追过来,我拿起凳子打过去。我衣服都没顾着穿就跑了出来!”
老四停顿了一会继续说:“我跑出来没多久,就觉得被她舔过的这半边脸又疼又痒。我用力抓,皮都抓破了,还是不解痒。”
我心里一沉,难道老四也中了毒咒?这可怎么办?不过看来情况又和我不一样,先不忙下结论。
我:“你现在这样怎么行啊?走!我带你去医院!”我想,他脸上有伤口,至少先让医生看看能不能解决。
老四死命拉回我的手说:“三哥,不能去医院!不能!我就是刚刚从医院里逃出来的。”
“什么?逃出来?”我更加震惊了。
老四:“我觉得不对劲,就马上去了医院。结果医生说没见过这种情况,把我转到了传染病医院。结果一到,就被带到地下室的一间很隐蔽的房间。然后几个保安轮流看着我!”
我:“什么情况?医院凭什么拘禁你?报警啊!”
老四:“没用的,医院早就报警了。他们说我体内发现了变异病毒,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为了防止扩散,他们把关在医院里。三哥!他们是要拿我做实验的,如果留在那里我十有八九会死。”
我:“那你怎么跑出来的?”
老四:“我打晕了一个保安,偷偷溜进太平间。等运尸体的车,我趴在车上逃出来的。”说到这里,老四又哭了。
我能体会此时此刻的心情,老四跟我是兄弟,我不能不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