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漂亮的香囊在李云岚的玉手之上如同闪耀着耀眼的光华,让一变的林安歌眼底一阵发烫。她好像要,可是理智却让她不得不原地不动:“王爷的心意安歌领了,只是这香囊安歌着实要不得。”
终究,林安歌还是倔强的摇了摇头,一脸坚定的对着李云岚说道:“若是王爷送安歌别的东西还成,这个……王爷万万不可啊!”
“你若是再与本王多说,这事儿都得闹得天下皆知了!”李云岚瞧着自己塞在林安歌手中的香囊,眉宇间闪过一丝深邃,而后她瞧着她说道,“这东西你可不要离了身子,好好戴着。若是里面的香淡了,你找小桌子要便是。这后宫之中本王过来多有不便,你自己往后行事一定要多多小心些!”
李云岚在林安歌这里一呆就是很长一段时间,若是传到李霖谕那里到底是不好!他可不想为林安歌带来不便,说这话的意思便是要离开了。
林安歌心中虽然有些不舍,却也不便挽留,起身福了福:“安歌送王爷……”
“安歌,你往后在这后宫里遇着什么事儿一定让小桌子通知于我,无论如何本王都会护你周全的,莫怕便是!”李云岚转头真切的望着林安歌,一字一顿的说道,而后转身离去。
林安歌望着李云岚的背影,痴痴地看,许久才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里面抱着那香囊哭的梨花带雨。轻烟这会儿也睡醒了,跑到林安歌的屋里一瞧,整个人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安慰。
“娘娘,遇到什么事儿了,哭的如此伤也有些时日了,对于她的性子倒是了解的。她知晓林安歌表面虽然柔弱可欺,这骨子里却十分倔强的,她从未见过林安歌哭的这么厉害,轻烟一下子就慌乱了起来。
来来回回规劝了好久,都没见着林安歌有半分好转,轻烟不经意间瞧见林安歌手中的香囊心思微微一转,想到了送香囊之人恐怕是福王爷,吓得身子一抖,立即惶恐的拉了拉林安歌的衣袖,劝解道:“娘娘,这女人啊,都各有各的命运。娘娘与福王爷注定无缘,该了的东西一定要了啊!这宫里人多眼杂,若是被人传出些什么流言蜚语到皇上耳朵里,娘娘恐怕会摊上大祸啊!要奴婢说,这皇上比上福王更是好一些,娘娘可不要死脑筋了。”
林安歌看了轻烟一眼,缓缓止住了哭泣,抽泣道:“你个小丫头懂什么,我哭并不是因为我思念福王爷,而是因为我知晓福王爷为我做的一切,才难过的!自然,也是决心不再想那些不该想的,准备听从福王爷的劝告,好好在这后宫之中挣得一席之地,免得再被人欺负了去。”
轻烟没曾想林安歌居然这样式就想开了,刚才的担忧立即化为喜悦,笑呵呵的瞧着林安歌说道:“娘娘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如此莫说福王爷知晓了会高兴,就是皇上也是欢喜的!只是娘娘手中这香囊……”
“这香囊我自然是要日日戴在身上。放心吧,我早已经瞧过了,绣工和布料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没有任何标志身份的痕迹,谁都不知道会是福王爷送的。”林安歌看轻烟神色狐疑,便抬手将那香囊递给小丫头让她仔细瞧瞧。
轻烟又是看又是闻的,到底没有发现任何东西,这才对香囊放了心,还给林安歌。
林安歌接过香囊,随手系在腰间。
“娘娘,奴婢闻着这香囊的香味有些奇怪,不知娘娘是否有闻出来?”轻烟微微凝眉想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对林安歌念叨这香囊。
林安歌垂首瞧着那挂在腰间的香囊,柔声说道:“这香味自然是有些不一样的,因为福王说是从西域带回来的奇香,一般人可是不知晓的。”
轻烟微微沉目,总觉得这样奇特的香味戴在身上有些不妥,但瞧林安歌那份喜欢的模样,终究没有开口将心里想着的话说出。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见天色将晚,刚准备传膳就听得小桌子公公匆匆来报说皇上就到苑里了。
林安歌和轻烟俱是一惊,相互对视了一眼,猜测李霖谕是否有听到她们的讲话。小桌子却是打断了林安歌:“娘娘,放心!”
林安歌这才收回神思,快步往着屋子外面走去。
“臣妾接驾来迟,求皇上恕罪!”林安歌刚出屋子就瞧见李霖谕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立即叩拜,从容不迫。
身后的轻烟与小桌子也慌忙下拜,一阵紧张。
李霖谕上前扶起林安歌笑着问道:“今日福王可是过来找你要听曲儿了?”
林安歌随着李霖谕的力道缓缓起身,心中一片谨慎。她思量了一会儿李霖谕的言下之意才笑着答道:“皇上觉得安歌这指甲能弹曲子?若是能弹的话,定然是第一个弹奏给皇上您听,哪里会平白让王爷占了便宜去!”
林安歌并没有正面回答李霖谕的问题,却又似乎回答了这个问题,言语之间又有几分讨好之意,让李霖谕十分舒坦。
“安歌,朕想你了!”李霖谕忽而一把抱住林安歌,带着她快步进入房间,反脚一踹便将房门给关上。
自然,秦璐公公在外面将门把守的极好,就连轻烟与小桌子也让回避开了去。房间里只有林安歌与李霖谕,两人站在床边,四目相对,全是情谊。
“今日安歌似乎比往日都要美,都要香一些!”李霖谕闻着林安歌身上散发出来的奇特香味眼睛变得迷幻。他充满yù_wàng的眼睛盯着林安歌,变得朦胧些许。
林安歌狐疑的瞧了一眼李霖谕,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