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萍听了也是有些诧异,柳泓滟凄苦一笑,没想到到了这里也要凭借林安歌的情分:“知道了,那就多谢你了。”
柳泓滟也算是安心在冷宫静了下来,可这件事儿似乎还没完……
第二日一大早,也不知为何,小喜鹊忽然跑去了勤政殿,跪在的地上抽泣,替柳泓滟和浮萍喊冤。
一旁的林长安叹了口气,颇为无奈:“没想到竟然还有这回事,你为何不早说?”
小喜鹊红着眼睛,委屈至极的模样:“奴婢当时一心照顾宓妃娘娘,更是因为当天皇上龙颜震怒十分害怕,所以没敢说出来,今日听闻滟嫔娘娘被打入冷宫,又见宓妃娘娘又十分悲伤,所以奴婢才选择说出来让该受惩罚的人一个不少。”
“禧良人当真找过你,想要让你出面指证柳泓滟谋害宓妃?”李霖谕不敢置信的看向小喜鹊,“那御膳房又为何会发现浮萍的簪子?”
小喜鹊擦干眼泪:“皇上,禧良人是想利用奴婢,收买奴婢去害宓妃娘娘,因为她、她知道奴婢倾心林公子。然后嫁祸给滟嫔娘娘,可是奴婢感念宓妃娘娘对奴婢的恩情,又觉得若是奴婢真的做了必定配不上林公子,所以便没有答应禧良人。”
李霖谕有些惊讶的看向林长安,只见他面色有些难看,没想到小喜鹊这宫女竟然还有这番心思。
“可是事情还是发生了!”小喜鹊一副悲伤的模样。
林长安叹了口气:“这只能说明滟嫔的确是有害宓妃的心思,所以小喜鹊没有答应禧良人动手,可滟嫔还是忍不住了。两者都是罪人!”
李霖谕自然认识到了这一点,捏紧拳头十分隐忍,没想到这件事情牵扯的这样大。
李霖谕缓缓的走下台阶,对着秦璐一声冗长而威严的吼声,颇有气势的说道:“秦璐,摆驾坤宁宫!”
樊若音兴高采烈的走进坤宁宫中,却发现坤宁宫中一片死寂,悄悄的走进了殿内却发现婉德皇后跪在地上,李霖谕怒气冲天一身冰冷的看着她。
婉德皇后一回头便看见了发愣的樊若音,眼中满是辛酸和可怜。
“臣妾参见皇上!”樊若音有些胆怯的跪在地上,声音颤抖。
“来的正好,朕正想派人去叫你呢,没想到你倒像是和皇后心有灵犀似的。”李霖谕的笑容十分甜腻,倒好像是很**溺樊若音一般,“你这是去哪了?”
婉德皇后却打了个寒颤,她在李霖谕身边多年,最了解他此刻的心思,笑的越甜心中会越狠。
樊若音装作一副十分失落的模样,上前对着李霖谕说道:“臣妾去看了滟嫔娘娘,臣妾惦记着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毕竟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哦?原来禧良人和滟嫔的关系竟然这样要好,那有没有想过宓妃如今失了孩子到底难过不难过呢?你为何不去探望?”李霖谕语气瞬间变得犀利。
“臣妾、臣妾是觉得宓妃有很多人照顾着,所以就先去看了滟嫔。”樊若音背后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总觉的李霖谕的神色有些奇怪。
李霖谕冷哼一声:“既然你和滟嫔这样要好,有没有想过去陪她呢?”
樊若音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对着李霖谕磕头:“皇、皇上……”
“皇上,若音还小啊!”婉德皇后留下泪水哭求着,“您就看在樊家的面子上饶过她一次吧!”
“饶?”李霖谕冷笑一声,“朕饶了她,谁饶了朕的皇嗣、她竟然敢做一箭双雕之举,若不是滟嫔自己动手,如今朕就无缘无故的失去了两个孩子!”
李霖谕大喊一声:“别以为朕不知道这里头有你的份!皇后,那御膳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御膳房的记录也只有你能看到,其余的除了惠妃就是宓妃自己,难道你觉得这三人当中惠妃的嫌疑会比你大吗?”
谁都知道惠妃与林安歌要好,怎么可能去害她呢!倒是婉德皇后,自打林安歌入宫以来就一直都在就针对林安歌。
婉德皇后大哭起来抱着跪在自己身边的樊若音,语气凄楚:“皇上,樊家人丁稀少,若音是臣妾的亲侄女,您就饶了她吧,臣妾感激不尽!”
“朕不需要你的感激,这么多年来朕已经纵容过你无数次,这一次朕绝对不会再心软。”李霖谕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林安歌躺在**榻上,黄景隽待着惠妃进来,林安歌连忙起身,眼神光亮:“怎么样了?”
惠妃连忙按着林安歌躺下,瞥了一眼身后,才小声说道:“还能怎么样?事情如你一早所料,柳泓滟都去了冷宫了……今日小喜鹊去秉承之后,皇上又去了坤宁宫,如今坤宁宫上下都是死气沉沉的,这次怕是连婉德皇后也脱不了干系了。那个樊若音已经被关起来了,只怕一经核实就会有结论,多半是不会逃过一个死字。”
惠妃叹息着摇了摇头:“这次皇后可真的就是孤家寡人了。”
林安歌冷笑一声,对于婉德皇后从来都是冷漠的:“谁让她从一开始就妄想着要害我,非要将我往绝路上逼!若非这顺理成章的怀孕之计,怎么可能逃的过她们的圈套又套住了她们自己?”
其实林安歌根本没有怀孕,只不过是为了避免婉德皇后利用柳泓滟怀孕的事情攻击自己而已,若是她也怀孕了就不会对柳泓滟做什么手脚。可后来皇后以为林安歌是真的怀孕,所以又起了伤害林安歌的心思,林安歌顺水推舟假装流产一箭双雕的除了柳泓滟和樊若音。
“林妹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