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这珊瑚的样子极好,宓妃娘娘拿的出手的东西就是与众不同,连嫔妾都看花眼了!”袁美人连忙称赞。(..)
樊若音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颇为不屑:“这东西又什么稀罕,袁美人倒好像没见过似的,可真是丢人。”
冯良人瞟了眼袁美人,只见袁美人的笑容有些僵硬的收敛起来低垂下头,冯良人冷笑一声,盯着樊若音说道:“按照禧美人的说法你那百合苑应该是有不少这珊瑚了,怎么也没见你拿出一簇来送给柳昭仪呢?是你没有还是舍不得啊?”
樊若音脸红的白了她一眼,怎么哪里都有她似的,冷声说道:“我那没有可坤宁宫的库房里有好些个呢,随手拿一个都比这个好!”
“那你倒是随手拿一个呀!”冯良人嘲讽的笑了起来,樊若音气急冷哼一声红着脸离开了。
冯良人拉着袁美人的手,压低声音埋怨:“你呀,就是什么事情都能忍,像禧美人那样的你何必敬她?”
柳泓滟笑着伸出手刚要触碰那珊瑚,林安歌连忙挡了回去。
“慢着!”林安歌笑看着柳泓滟有些责备之意,“瞧柳姐姐你又心急了不是?这东西都还没检查过呢,怎么能随意触碰?难道皇上就没给你派个专门的太医保胎?”
柳泓滟微微一笑,说不上是什么表情,然后坦然说道:“太医自然是有的,皇上让他近日多在清凉苑留意,说我刚怀上两个月,等过了三个月的时候他再回太医院就是。派来的是李太医,刚刚出去给我煎药了。”
“哦?那是正好了。”林安歌也没管柳泓滟同意与否,便让浮萍去看看李太医的药煎了没有,若是得空让他过来,不过一会儿李太医就站在了林安歌的面前。林安歌又让黄景隽把严复召进殿内,两位太医都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都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林安歌拉着柳泓滟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柳姐姐你身子娇贵,我自小便是了解的,如今怀上皇嗣不易更是大喜,自然要小心谨慎才是。自打上次惠妃姐姐的护甲事件之后,我算是发现不仅是入口的东西要查,就连这触碰的接触的都要查,方能确保平安。我这也是为了姐姐你着想,所以特意带了严太医来,可严太医毕竟是我带来的,万一有个什么我和他都是百口莫辩,所以皇上派给你的李太医一同检查,方能生效。”
林安歌转头命令了两人:“你们好生看看本宫送给柳昭仪的这株珊瑚,到底好是不好,可有什么问题,如今尚有皇上皇后和惠妃,本宫即便是妃位也不能拿你们怎么样,所以有个什么不妥的地方,尽管说就是了。”
林安歌这话已经算是说到了份上,怕是谁也挑不出毛病。
柳泓滟的脸色十分难看,盯着林安歌沉声说道:“宓妃娘娘这样做不是生疏了咱们姐妹之间的情分嘛?难道嫔妾还会诬陷娘娘不成?”
惠妃明白了林安歌的用意,连忙摇了摇头,上前对着柳泓滟说道:“柳昭仪此话差异,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咱们即便是嫡亲的姐妹也是要分个事情的。这怀孕生子乃是大事,万万马虎不得,咱们之间倒是没什么可不信任的,可若是有旁人在里头耍了什么手段,做了什么手脚咱们还不知道,到时候真有个万一岂不是才叫伤了情分?所以宓妃这样做,正是为了你们之间的姐妹情分。”
说完,惠妃装模作样的问道:“李太医、严太医,你们可查出了这株珊瑚有什么问题?”
李太医和严复连忙拱手行礼,对着林安歌她们回话:“回禀惠妃娘娘、宓妃娘娘、柳昭仪,这株珊瑚乃血珊瑚中的上品,不仅外形极佳而且还具有镇邪安宅之效,对怀孕是极好的。”
“柳昭仪,瞧见了吗?若是这样的话,那本宫也就放心了。”惠妃笑着点点头,自然是要把这话说给众人听的,“听说怀孕的时候夜里头总是睡不好,有了这株珊瑚在屋里头,想来柳昭仪你也能睡安稳了。”
众人一阵欢声笑语,没过多一会儿林安歌和惠妃便离开了。园子里的空气还寒着,两人并肩走在雪地上十分沉闷,惠妃叹了口气:“只怕皇后又要风头喽!”
林安歌冷笑一声,眼中似乎流淌着什么:“皇后向来都是宫里头最出风头的那一个,站的越高自然就光彩非凡。如今柳昭仪怀孕,又是她良好的助力,想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保住这个孩子的。柳昭仪若是能平安诞下这个孩子,即便是以后我在后宫之路不算平坦,倒也觉得不亏欠当年对月姐姐的承诺了。”
惠妃皱起眉头看着林安歌,忍不住问道:“我总是听你和柳昭仪口中提起这个月姐姐,这个月姐姐到底是什么人?”
“月姐姐曾经住在柳家,对柳泓滟和小时候时常去玩耍的我十分好,相当于是我的启蒙先生,她才华横溢,仙姿玉仪,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后来月姐姐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仿佛一下子突然消失了一般。前一阵子舒妃娘娘死后她的丫头交给了我一样东西,我顺藤摸瓜牵扯出了芳昭仪,然后知道了芳昭仪乃是前御史大夫全凤龄的女儿全思韵。我知道从前家父和全凤龄似乎有过一些交集,所以便让家父去和全凤龄了解了一下芳昭仪的事情,谁知竟然查出了芳昭仪并非是全家女儿的内幕。所以我觉得入宫为妃并被封为芳昭仪的很有可能就是月姐姐!”
林安歌语气平淡的讲述了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成功的让惠妃目瞪口呆。惠妃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