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能得皇上如此**爱!”孟姜点头说道。(..)
林安歌这个时候没有心思去想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回到李霖谕身边,她要的爱,是一份纯粹的爱,不是……猜忌!
林安歌低下头,将那耳环对着烛火,看了一会儿:“这耳环从各方面来看都是很珍贵的白砗磲……”
“珍珠耳环虽多,可是白砗磲耳环却不多,更何况这耳针是用同样出产海中的珊瑚所制,色泽如血与白砗磲配在一起美丽的不可方物,两者都是不寻常的东西。”
林安歌言下之意:这耳环虽说不能说明什么,可却也能查的出那人是谁,因为这两样东西都不常见。
说到这里孟姜有些欣慰:“我本也不指望能查到那人是谁了,毕竟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罗娘也已经不在了,即便是查出来又能如何?还能让罗娘受的苦都还回来不成?不过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有点信心了,这东西虽说是多年前的,可是珍贵之物定然会有记载,只不过差起来麻烦一些罢了。”
林安歌微笑着点点头,只不过这件事情查下去只怕也没有什么结果,拥有这东西的人必定地位不低,过去这么多年了以李霖谕那长情的性子,只怕也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其实他的心里应该也是知道罗娘是被冤枉的吧?否则又怎么会留罗娘性命?
林安歌正思忖的功夫……
孟姜却突然紧张起来:“不对!”
“怎么了?”林安歌紧张的看着她,“出了什么事情?”
林安歌刚问完,余光却瞟见了外头的光亮,她心里一惊,冷宫之中哪里会这样明亮,分明是火光!林安歌噌的一下站起身来。
“走水了。”怎么会突然走水的,更何况自己才刚刚到这里来就走水,这也太过于巧合了。
孟姜有些慌乱的站起身子:“难怪我会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林安歌连忙抓住孟姜的手臂:“快走!”
谁成想却被孟姜一下子甩开,这一下孟姜是用尽了力气,林安歌踉跄着扑倒在门上,她使劲晃了晃门,果然被人上了锁的。
林安歌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却见孟姜依旧侧身站在那里,对着自己的永远都是那半面脸颊:“孟姜姑娘,你到底怎么了?若是现在咱们两个不联合起来想办法,只怕今个儿都要死在这里了。”
孟姜流下两行泪水,“几年前也是这样的场面,没想到今日又来了,林安歌要走你自己走吧,我不怕!”
林安歌连忙拉住她的手:“孟姜姑娘,我不知道你心中到底有什么苦楚,但是人活着不能只是为了过去。如今你我都身处危难之中,你怎可轻易放弃生死?更何况我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林安歌说完,认真的关注周围的出口。
“刚刚门已经被锁住了,想必你也能明白天下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分明是有人想要置你我于死地,又或者只是想让我死,所以你并不是她们的‘目的’,更要活下去!”在这样的时刻林安歌的确不想多说,可是今日不知道怎么的,林安歌真的不想让孟姜葬身火海。
有一股力量在林安歌的心里扎根发芽了一般,火烧的越大那嫩芽就生长的越快,带着怨恨一般让她不甘心就这样死!
“林安歌,若是你看了我的全貌,还会这样想让我好好活下去吗?”
孟姜缓缓的转过身来,露出那一半林安歌从未见过的脸颊。林安歌却在下一刻浑身都僵硬在原地,仿佛是一个霹雳一样劈在头上,让她根本不知道今夕何夕,忘了此情此景。林安歌颤抖的看着孟姜那一半脸颊上深浅交错的刀疤,紧紧的捏住了拳头……
禹香苑。
阮倾娴的卧房里正**荡漾烛光旖旎,**的**浅声婉转,李霖谕撩开**榻上的帐幔坐起来,精壮的胸膛全都在空气之中暴露,上面还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突然有白皙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柔美而别有深意的摩擦着他的皮肤。
李霖谕虽然有些心烦,但还是勉强的笑了笑。
“好了,朕还有事要回去处理,你好好睡吧!”
阮倾娴光洁的身子靠在李霖谕的背上,那柔软和细腻让李霖谕再次有些渴求,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总觉得有些烦躁,实在没有什么心情。
他握住阮倾娴的手腕转过身来:“你自己睡吧!”
“皇上,您今夜似乎有什么心事,不妨和臣妾说说,让臣妾提您分忧。”李霖谕的心情到底如何是瞒不过枕边人的,要知道每次李霖谕一来禹香苑虽说不会留宿,但**第之事却是十分欢喜,阮倾娴也是折服于他的身下。
可是这次李霖谕似乎根本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看着阮倾娴的眼神也是有些飘渺,阮倾娴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李霖谕的心沉稳下来。这让阮倾娴多少有些失望,难不成李霖谕还在惦记着林安歌不成?
李霖谕微笑着摇了摇头:“若是问朕心里的心事那可多了,前朝的事情千万件岂是你能分忧的?你若是真的想为朕分忧,那就好好的调养身子,生下皇嗣,不管是公主还是皇子,朕都不会亏待了你。”
李霖谕摸了摸阮倾娴的肚子:“皇后说你聪慧知礼,性子温柔,朕也知道你的好,所以这段时间没少给你恩**,你也要争气才是。”
一提到这里阮倾娴有些羞涩却也惭愧,这段时间她可算得上是**贯后宫了,不管是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李霖谕都送到禹香苑来,而且时常召阮倾娴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