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歌目光哀怨而沉痛的看着李霖谕,眼中的泪再也不控制的汹涌而出,她在跟自己打赌,赌李霖谕心中对自己的那一份微不足道的爱意。
“皇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道听途说又怎能相信?”林安歌哭的无助。
李霖谕幽深的眸子变得更加晦暗,深沉的语气让林安歌不寒而栗。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承认,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和李云岚有来往吗?你以为这百合苑里头当真都是忠仆?不过既然你这样说了,朕又怎么会让安歌你受委屈呢?朕一定会让你亲眼看看那个女人,说不定朕高兴了还会让她好好的侍奉李云岚,也好让他断了对你的心思,毕竟你已经入了宫门,如何再能爬上他的**呢?”
李霖谕的声音一冷,手上的力道更重一下子撕开她的抹胸。那脖颈上的血痕缓缓的留下来,映衬着白皙的皮肤仿佛开出了一朵妖冶的花。李霖谕的身子一热,目光暗沉下去变得灼热。
林安歌连忙抓住被子遮掩自己的身体,却被李霖谕无情的扯开。
林安歌心中满是耻辱和悲伤的忍受着李霖谕对自己百般折磨。这一次他对她不再是温存软语,只有身下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林安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李霖谕,仿佛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才是节制,一次有一次的把她送进地狱里。整个百合苑都悄然的默不作声,只感觉周围的气氛很是凝重。林安歌忍住李霖谕肆虐的攻城略地,咬着呀不肯发出哭喊声,尽管他已经快要把自己揉碎了。
李霖谕一把抓住林安歌的头发,那健硕的胸膛布满细密的汗珠:“你以为做出这副模样朕就会手下留情吗?你越是倔强,朕就越要征服你。朕倒是想让你看看朕哪里不如李云岚!”
林安歌看着他的双眸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林安歌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自己的百合苑里,她皱起眉头看着周围的摆设,这似乎是勤政殿李霖谕的寝宫。林安歌挣扎着起身却终究不能,这下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狼狈,连衣服都没穿直接被裹在锦被里。林安歌冷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她突然发现自己原本认为的情义竟然如此脆弱。
似乎有人听到了响动,连忙上前撩起帘子:“美人,你醒了?奴婢是皇上派过来伺候美人的。奴婢名唤乔儿,是皇上身边的奉茶宫女,美人可有什么吩咐吗?”
林安歌此刻没有心情去了解她,只是淡淡的问了句:“皇上去哪了?”
乔儿一怔连忙恭谨的回答:“皇上自然是去参加乞巧夜宴了,不过皇上说了若是美人您醒过来了,想做什么尽管说,只要不出这寝宫便好。”
乔儿打量了一番林安歌脖颈上的**之色,连忙低垂下头,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规规矩矩的问道:“美人您要沐浴吗?”
“也好!”林安歌没有想到阖宫之人准备了这么久的乞巧夜宴,自己竟然没有机会参加了。那套湘妃裙早就已经被李霖谕折磨的不成样子,此刻她身边一件衣服也没有,如何去沐浴?乔儿似乎看出了林安歌的窘迫,连忙呈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来,那纱衣穿了还不如没穿,反倒是看的透彻。
林安歌冷笑:“皇上是故意要针对我吗?”
乔儿听了林安歌的话大惊失色,连忙跪在地上:“美人息怒,这是寝宫里唯一一件衣服了。皇上不准美人和奴婢出去,也没有留下话来让人准备,所以……”
所以谁敢忤逆李霖谕呢?乔儿也不知道林安歌到底怎样得罪了李霖谕,刚刚她被抬进来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管怎样林安歌也是终究沐浴了,用那清水洗去满身**的痕迹,更想洗去李霖谕带给自己的伤痛和侮辱。
林安歌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她缓缓的沉入水中想要借此掩盖自己的泪水。可是不知道谁却一把抓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来,整个身子似乎都暴露在空气之中,乍冷之下让林安歌浑身一颤。睁开眼睛却看到了李霖谕那张满是怒气的俊俏脸颊,这个时候他怎么回来了?
李霖谕捏紧了林安歌的脖子,看着她窒息的满脸通红才放开。
林安歌的身子失去李霖谕的支撑,一下子跌入水中,李霖谕一把又把她捞出来,这一次却是打横把她抱起来放在地上,顺手拿了一旁的纱衣给她胡乱的擦了擦。
林安歌开始搞不清楚李霖谕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既然捏住自己的脖子那么想让自己死,为何还要把自己弄出来?不过想象也是,她林安歌就算是再不济死在了皇上的浴池里高低也是笑话。李霖谕这样骄傲的人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林安歌一把扯过那纱衣套在身上双臂环抱着肩膀,往后瑟缩了一下,微微凝眉跪拜:“臣妾自会料理,还请皇上回避。”
“回避?”李霖谕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负手而立,“你放心,朕可不是心疼你。你若是想死,朕偏偏就不让你死,朕要看你好好的在朕身下承欢,每日每夜让李云岚听着宫里那些流言蜚语。”
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
林安歌还没等说话,就被李霖谕一把抱起来绕过屏风扔在了寝宫的**榻上,林安歌只觉得浑身都要被他摔得散架了,丝毫没有从前的半点怜香惜玉和温存之心。
温存?林安歌当即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她以为自己是谁?
“你笑朕?”李霖谕一把捏住林安歌的下巴,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