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是喜欢问你这样的问题,怎么了?”李霖谕轻轻一笑,语气带着几分打趣儿和愉悦,心里却是暖暖的。他不管在哪个女人身上都找不到这样一种舒畅随心的感觉。
林安歌并不知道李霖谕在想什么,只是轻轻拉了拉李霖谕的手,浅浅一笑,眼中带着淡淡的羞涩:“皇上,我们还是先用午膳吧。”
说着林安歌转头瞧了一眼,下意识的想要叫轻烟,却见到一个自己熟悉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只是却掩饰的很好:“林泽云,快些传膳吧。饿着我没关系,要是饿着皇上那可就是万万的罪过了。”
林安歌笑着说道,语气亲昵。
李霖谕心中无比舒畅,忽而,他脸上的笑意微微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染上一丝淡淡的猜忌,对着林安歌打量半晌,问道:“安歌,你和福王是不是很要好?”
林安歌心中微微一惊,拉着李霖谕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她面上不敢有半分松懈,表情依然无懈可击。即使再李霖谕和秦璐那么直勾勾的目光下,林安歌依然笑的婉约清雅:“臣妾和福王爷哪里谈得上要好?福王的性子向来放浪不羁,又喜欢听曲儿,便看上了落选的我,没事儿叫我弹弹曲子,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了解。”
林安歌见林泽云已经上菜了,又见那试吃的下人均已尝过,便起身替李霖谕布菜:“当初福王可是高高在上的福王,安歌不过是一个伶人罢了,皇上可别用要好的字眼,呵呵,若是被福王听了去,估计又该跟皇上您闹脾气了。”
林安歌从始至终语气平和,还没忘记打趣儿李霖谕,一双漂亮的眼眸之中尽是坦然。
李霖谕心微微放松了一些,低头平常百合苑的食物来。他往日时常来百合苑吃膳食,因而对这里的味道很是熟悉,一尝便知道是出自小桌子之手:“呵呵,好,好,还是原来那股熟悉的味道,朕喜欢。”
“皇上喜欢就是臣妾莫大的荣幸呢。”林安歌笑着瞧了一眼李霖谕,风情无线,“往后皇上有时间便可以来臣妾的百合苑坐一坐,臣妾陪您聊聊天下下棋也是好的。”
她第一次开口挽留李霖谕,表示希望他多多来自己的百合苑,多多陪着她呆一会儿。李霖谕吃饭的动作微微一顿,略微愕然,见她也盈盈浅笑的瞧着自己,四目相对情意绵绵。
李霖谕手中的筷子轻轻放在桌上再也没有了吃饭的胃口。他猛地起身,一把将林安歌拉入怀里,抱着她就往房间里去。
若是往日,林安歌定然推开李霖谕,害羞不已的瞧着旁人,心中慌乱。今日,她却主动的勾上李霖谕的脖子,笑的一片娇媚,带着几分淡淡的依恋,轻轻将脑袋靠在李霖谕的胸口,柔声说道:“臣妾喜欢皇上,不,臣妾爱皇上。”
李霖谕手,一紧,脚下的步伐更加快了。
林安歌这一觉睡得还算舒坦,待到夜黑之时才醒来,起身吃了些东西就见小桌子匆匆忙忙进来,对着林安歌报到:“娘娘,明日据说要去祭祖……”
“祭祖?”林安歌有些愕然,虽然知道大熙朝有这个传统,可是自己压根不知晓具体是什么时间祭祖,也便没有准备,这会儿一听小桌子说,难免意外和慌乱。
她可是一丁点的准备都没有,就连那祭祖的礼仪都不知道。
小桌子是宫里头的老人,一接到坤宁宫那边传来的旨意便匆匆忙忙的赶来更林安歌讲了。他得将往年的一些祭祖的礼节好好给林安歌说说,免得弄出什么错处。
这**,林安歌和小桌子基本上没睡,第二日一大早就有公公来各宫门前接,除了身子不爽利的妃嫔,均要前往祭祖,就连有孕在身的舒妃也要去的……
这一次路程不长,就在京城郊外,一个时辰便可到达。林安歌到的比较早,上了马车便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别的妃嫔都是带的贴身侍女跟着,唯有林安歌这儿有些奇怪,带的却是一个小太监。
当然,大家心知肚明,谁都没有说什么。
林安歌和小桌子一坐上马车便各自倒在一边,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他们昨儿**都没有睡觉,如今真的是太困了。
不知何时,马车忽然一阵颠簸,林安歌悠悠转醒,这会儿瞧着对面的小桌子正用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瞧着自己。
“怎么了?”轻烟去了之后,林安歌就更加信任小桌子,因而今日才带着他一起,“有什么话想说吗?”
小桌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娘娘前段时间不是让奴才打听安美人与胡太医的事儿吗?奴才倒是有些眉目了……”
林安歌这才想起很久之前自己有叫过小桌子去做这个,后来却被一些事情给耽搁下来了,便也没有在问。
“奴才怀疑这事儿可能和皇后娘娘有关。”说到这里,小桌子的语气一顿,凝重的开口,“奴才怀疑那暮春苑里面有奸细。”
小桌子说着轻轻撩开窗帘往外面看了,然后继续说道:“柳美人和胡太医之间是不是清白的奴才不知道,但是皇后那里是断然没有证据的,如若不然,柳美人今日也不会出现在随性队伍之中了。”
林安歌闻言,也探出头去往前看着,却见那胡宇凡骑马跟在柳泓滟的马车旁边,不时的与探出头的柳泓滟妹皱起眉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此刻却见李云岚在高头骏马之上神色飘忽的看着自己。见林安歌的眼神落到他的身上,他对着林安歌轻轻挑眉,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半晌才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