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在那滩水的正中央,激起一点水花。
瞬间,所有的水柱都像失去了生命般落了下来。
“老金,你们没事吧?”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眼泪险些流出来。
这正是和我朝夕相处了好些年的奉化。
他没死!
距离我们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他手里端着枪,看样子还没有从紧张的情绪中回过神来,不断注视着我们周围还有没有危险。
“奉化,还好你没事!”我三两步朝他跑过去。
“老金,别动!”他突然把枪口对准了我。
“你干嘛?”我一脸的不知所措。
呯!
回答我的,是一个清脆的枪声。
我仿佛能感觉到子弹掠过我脸颊时的温度。
子弹带着呼啸声错过我,直直的向我身后射去。
我像个木头一样傻傻的站在原地。
虽然我看不到奉化脸上的表情但我至少能感觉到他打这一枪的时候是多少带着些冷漠的。
一个藤蔓落在我脚下,慢慢开始发黑,枯萎。
刚才一定是这东西想害我,奉化在关键时候开了枪。
“老金,李南,琼亮,你们几个赶紧过来啊!”
见我们都在原地不敢动,他大声说。
或许是刚才被琼亮骗过的缘故,我竟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也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他对着我们身后又是两枪,打掉两根藤蔓,我们这才赶忙过去。
看清楚奉化的脸,我放下心来。
他脸上的表情依旧还是和之前一样,见到我以后一直拧着的眉头舒展开来。
身后的藤蔓也不见了踪影,大概是被枪打怕了。
我狠狠地捶了他一拳:“你让我们几个担心死了!”
奉化嘴角扬了扬,脸上表情冷淡,好像一切事都在他的掌控下,但从他看我的眼神中,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温度。
“那些虫子涌出来的时候,茧丝就已经断了,我和它们一起,摔到了下面的茧上。我很幸运,落地的时候下面的飞虫已经全部死掉了,所以我才没受什么伤。”
“然后呢?”
“接着我看到下面有一个小洞口,大概有半人高。”
“下面有洞口,我怎么没发现?”我说。
“我之前也没看到,可能是那些飞虫烧掉了一些茧才漏出来的,当时情况紧急我在下面喊了你几声你都没有听到,我身边的虫子越来越多,那些飞虫都开始慌乱的到处跑,我怕它们会碰到我,于是就硬着头皮进了洞里。”
当时全是虫子的声音,我能听到才怪。
“然后你就一路来了这里?”
奉化看着我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这样子就像在告诉我,他是在说谎一样。
可现在我又不便细问什么。
“怎么少了一个人?”他现在才发现那个新兵不见了。
“被这藤蔓抽干了身体。”我说,想到当时的样子,我心里又是一阵痛,只可惜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然说不定可以把他救下来。
“嗯,果然是这样。”奉化说。
“怎么,你已经知道了?”
“我看到这树,就已经知道了一半了。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它能迷惑人和动物的心智,靠食肉为生,那些藤蔓,就是它的触手。”
“被这藤蔓抽干了身体。”我说,想到当时的样子,我心里又是一阵痛,只可惜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不然说不定可以把他救下来。
“嗯,果然是这样。”奉化说。
“怎么,你已经知道了?”
“我看到这树,就已经知道了一半了。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它能迷惑人和动物的心智,靠食肉为生,那些藤蔓,就是它的触手。”
怪不得它树干上有那些奇怪的符号。
“不过它并不厉害,你也看到了,那些藤蔓很怕疼也很怕火,遇到稍微有点抵抗力的,它就没有办法了。而且它只是在人睡觉的时候才能侵入人的意识,平时根本没什么危险。”
我不禁有些后怕,在我们不知情的时候,身体已经被这棵树控制着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事了。
“那为什么我没事?”
“你是说你没有受到这树的控制?”奉化问我。
“恩。”我点头,“当时是琼亮叫醒我的,然后骗我去了那里。”
奉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据我所知,还没有什么人能在睡觉的时候逃避这树的控制,说不定你并没有睡着呢……”
这不可能,我一躺下就昏沉的睡了过去,怎么可能没有睡着?
这洞里到处都充满了诡异,我不再问了。
“奉班长,刚刚那水是怎么回事啊?它死了吗?”这时李南才一脸惊恐的问。
我这才想起来,那该死的水滩,究竟是什么?
奉化走到那水滩的中央,用枪头从里面挑出一只松鼠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没有尾巴,身上干枯的像是用火烤过,只有两只眼睛还算水灵,但此刻也没了生机。
“刚才就是这东西攻击的你们,我从没听说过这东西,只是刚刚那些水柱全部对准你们的时候,我看到它的手从水面上露了出来,于是我就开枪打死了它。”
原来这家伙一直都藏在水里,可它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可以控制水,看外表,它根本就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这里没有出口了,我们走错了路。”我说。
奉化拿着手电在里面探寻了一遍,最后又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