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前有人送来一封信,看打扮是谁家府上的家丁,把信交给白玉堂后就离开了。
白玉堂拿着信,有些奇怪,见上面写的是花满楼收,再联系刚才那人的打扮,猜想是花家的人送来的。拿着信敲开公孙策和花满楼的房门,把信放在桌,你家里给你送的信。”
花满楼楞了一下道:“知道了,你拆开吧。”
“你就不怕有什么秘密吗?我看着信肯定是那个什么花逸轩写的,说不定是给你安排了一门亲事呢?”白玉堂话里有话,花满楼心中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们俩心知肚明,旁边的公孙策可就听不出什么。
公孙策只觉得,花满楼怎么和白玉堂还有事情瞒着他,而且白玉堂总是说一些有的没的话。
“就算是安排亲事也很正常,你瞎起哄什么劲。”
“嘿嘿,公孙大哥,这你就不懂已有心上人,这不是胡乱拉红线嘛。”白玉堂刚说话,忽然觉得自己面前的杯子颤了一下,连忙见好就收,清了清嗓子拆开信。
信上的内容却叫白玉堂瞬间皱起眉头。
公孙策没听到白玉堂开口,意识到这信必定不简单,“怎么了?”
“信上说,又死了一个。”
闻言公孙策脸上刚才还挂着笑顿时消失,下意识的向花满楼那边扭头,耳朵轻轻一动。
“花家得罪了人。”
“你要回去看看吗?客栈这里还有玉堂在,我只需要每日去医馆那里换药。”公孙策知晓江湖事,不是他一介书生能插手的,心里就算想要去一探究竟,却也明白这件事情花满楼出面比他更合适。
只是……
花满楼起身道:“既然花逸轩把信送来,说明已经了解我们三人在这里,玉堂,收拾一下东西,去花家。”
“哎?”
“打架教训人我在行,破案可不如公孙策。”花满楼笑言,旁边的公孙策闻言跟着一笑。
杵着竹杖站起来,走到花满楼旁边,“你说这句话,我爱听。”语气带着得意,就像是得了便宜的孩子一样。
三个人的行李加起来也不过一人一个包袱而已,向客栈掌柜退房,刚出客栈,门口候着的花家家仆见他们三人出来,迎上前道:“三位公子,我家少爷有请。”
闻言三人点头,花满楼开口道:“有劳前面带路。”
公孙策和花满楼走在最后,白玉堂走在他们前面。公孙策步伐很轻,手中的竹杖已经能够自如的探路不会打到别人的脚,“刚才在客栈里,听到一些消息。”
“恩?”
“京中有变。”四个字,不需要多解释,公孙策的意思很明白了。
花满楼听了,似乎早料到如此,道:“待你眼睛好了,我们先去定远县找包拯和展昭,再回京城。”
“你……不留在这里?”
“不留。”
公孙策怔住,忽然想到什么道:“原来你也是喜欢到处跑啊,这就是江湖人的作风?”公孙策说完,花满楼不露声色的叹了一口气。
前面的白玉堂一直侧耳听着两人说话,在花满楼说了不留的时候,他心都悬起来了,替花满楼担心,要是现在公孙策发现了怎么办,可谁知道,完全就是他想多了而已,公孙策完全没有想到那方面。
跟着花满楼摇头叹气,真是……
“你们俩怎么了?”
“公孙大哥,你真是比包拯差不到哪里去。”
“我哪里比他差?”公孙策再一次理解错误。
这下白玉堂彻底无言,走到前面和两个家仆搭话,询问花家的事情。
旁边的花满楼嘴角越发明显,一向给人感觉温柔的双目里也带着笑意,“他在胡说八道,你跟着他回答做什么,好了,待会儿去花家,想必比客栈里面舒服一些。”
“这倒也是,花家这般声势浩大,肯定家底厚。”公孙策说完道:“这朝中事情,不是你我能谈论的,只是想到如今离开京城出使大辽的八贤王,京内少了一位这样的人在,到底是要乱了套。”
八贤王,一个心怀天下,懂得朝政的贤王。
丰神俊朗,自由贵气,到底也是为了朝廷自愿牺牲。
“八贤王?”
“恩,我和包拯破案,多次得他相助,如果不是他,不光是包拯,我也跟着死了好几次。”公孙策说完,想了一下道:“不过现在京中倒是有一位三濂王,或许能稳住局势,否则——”
公孙策和包拯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包拯耿直不会绕弯,更是布衣出身,即使明白前面是死路一条,但只要真相在那里,他就会朝前走。不过公孙策挺佩服包拯这一点,这世上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怕是没几个。
只是那无字信是什么意思,到现在公孙策都还不明白。
“三位公子,到了,我家少爷在里面等你们。”
“多谢。”
“有劳了。”
书房的门推开,花满楼早上才来过,自然是不陌生。白玉堂带着公孙策朝前走,瞥了一眼面前的花逸轩,见花逸轩和花满楼模样不像,不由得诧异的看向旁边的花满楼,却见花满楼已经自顾自的坐下,而花逸轩也很正常。
这兄弟二人样貌也真是有差距,不过倒是一样的招小姑娘喜欢。
“这位是公孙策公孙公子?”
“在下公孙策,这位是花少爷吧?”
“恩,有公孙公子在,我倒是放心了不少。”花逸轩说完看向花满楼,“刚才七童说是你是他在京城结交的朋友,在京城承蒙照顾,这次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