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画糖的人问他们:“你们想要什么样的动物,我给你们现做。”
她说:“你会画罐子吗,醋罐子。”
卖画糖的人真的给她做了一个罐子形状的画糖,她拿在手里舔了舔:“好酸。”
萧延似乎有点明白她在介意什么,他说:“对不起,我不该提起她的。”
“你说吧,我可以听听。”或许他压抑在心里,更加难以释怀。
他却不想说了,轻轻揽住她的肩头:“我们走吧。”
她吃着画糖:“我刚来c市的时候,就住在这里,这里有许多我没见过的东西。”
老巷子里的茶馆坐满了人,老板一手拿着重叠十几只的茶碗,一手拿着水壶,他拿茶碗的手往上有规律的一抖,一只碗准确无误的摆在桌子上,另一只手上的长嘴水壳微微一斜,茶水就注入了碗中。
这惊险的斟茶动作让萧延和她都捏了把汗,也不怕把茶碗给摔坏了,不过,这也是种技艺,没有岁月的积攒,就没有现在的得心应手。
再往前走,有人在手工编织箩筐,把竹子剥成细条装,一双满是伤口和老茧的手细心交叉编织。
白佳佳深吸了一口气:“有没有闻到糍粑的味道。”
她拉住他的手,随着香味跑去,一家糍粑店里门口,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正拿着木锤不停敲打着喷香软糯的糍粑。
萧延突然觉得这条巷子,与外面的城市繁华,科技带来的生活快捷相比,他感觉像突然掉进了一个时空隧道,回到一个尘封已久的过去,但这里,更有家乡的味道。
两个人坐到店里吃刚起锅的热糍粑,比酒店里卖的更香更粘更有嚼劲,吃完之后,有糯米碎粒粘在嘴角。
他递纸巾给她:“赶紧擦掉吧。”
她说:“这种糯米很粘的,不好擦。”
“那要怎么弄?”
“听说接吻才可以把它弄掉。”
她只是逗他玩的,没想到萧延迅速的环顾四周,觉得没人注意到他们,飞快的往她嘴角上一啄,把米粒给亲掉了。
她皱起眉头:“你是傻瓜吗,这个都信。”
“我只是找个借口亲你而已。”
*
白佳佳去重尚的工作室,看她像只欢乐的小鸟轻快的飞进来,重尚说:“有奸情!”
她白了重尚一眼:“说什么呢?”
“眼角浮肿,眉发散乱,严重的体力消耗过大,你最近又没交稿子给我,老实招来,跟哪个男人fēng_liú快活去了?”
“这里是工作室,不谈私事。”她往沙发上一坐:“今天找我来做什么?”
重尚往她手机里发了一堆照片:“这是下一部剧的定装照,你看看,有什么意见可以跟静雅聊聊,她是这部剧的服装造型。”
孙静雅的眼光,她还是很放心的,而且这是部现代剧,对服装场景也没太高的要求。
当她看到男主角的定装造时,诧异的问重尚:“男主角不是定了凌玺吗?”
“小姑奶奶,你当编剧也不注意行情的吗,凌玺最近因为聚众吸毒事件前途堪忧,投资方坚决的要把他换掉。”
投资方的目的就是挣钱,任何一个影响电视剧挣钱的因素都会被毫不留情的排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