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难道要就这样放过他们吗?小纹妹妹你根本并不知道:现在的法律是没有办法──给做下那种事情地家伙付上相应代价的,他们顶多进去监狱中待个几年、然后又得到那些什么犯罪组织的假释,出来后还是会继续对着广大的无辜pm们再去干着这些惨不忍睹地事情──你以为:他们会悔改吗?
我必须要告诉你:为了生活,他们不会!因为老调重弹是最容易──为了付钱给他们假释的组织,他们不会!因为所谓的欠债还债是天经地义──为了满足他们那些在内心深处永无止尽的yu望,他们不会!因为他们那种人永远都不可能是会顾虑pm们的感受的──唯有死亡和毁灭,才能够是真正地去制止他们、终止他们再伤害pm们了呀!
总之,同样身为训练师的我必须要对你表示赞赏:今天你那只皮卡丘它所做的是件绝对正确地事情──如同像亚玛多的那种人早就应该要接受死亡的终止,这样才不会害更多的pm们──如同那一只迷你龙被伤害、如同那一只拉达和那一只鸭嘴火龙一样地被杀害!做为一位p们而这样做──让像那种伤害pm的人死亡与毁灭,根本就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因为也只有这样子做,才能够救回更多条pm的生命啊!”
这么样地,就如同当时记忆中的演说一般,同样是铿锵有力激昂的说词,然而我却似乎是见到了:一环仇恨循环中──所无法被动摇的一个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