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完这一句,王姓男子倒是举了茶当了酒敬了使臣一杯,这一番话显然中了使臣的心思,当下便是一笑。而后指着他倒是笑语藏于言中不尽奉答。
女子素来忌讳抛头露面。若不是家中实在困难,何人乐着这般,这使臣与王姓男子倒是将那苦命人家的委屈当了笑柄,当下笑得更是开了。使臣连指着笑。那般笑后方是说道:“对对对。本使就是心善,便是见着那小娘子卖曲实在辛苦,原是想多赏几个小钱以便她解解苦忧。谁知这小娘子实在不知趣。倒是将本使的好心当了驴肝肺,实在可气。不过……”
话至了此倒是下意一顿,此话顿后连着眉眼也是舒笑起来,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使臣整副身子已是酥了大半,便是面上带了回思之意,使臣淫、笑说道。
“不过想想,这茶楼内卖唱的小娘子还是比那楼里的娘子好,够味。青楼里的那些娘子们个个都是见惯恩客的主,虽能将人服侍得舒舒服服的,可免不得少了一股子劲。倒不如这茶楼里唱曲的小娘子,想想那嗓音,那小脸,还有那细弹的触感,实在叫本使想啊。”
青楼里的娼妓虽然是侍奉人的好手,可毕竟都是只要花钱便可享用的主,免不得叫人少了一份liè_yàn的快感。便只有茶楼这厢卖唱的小娘子,竟是因了家道之落必得出来卖艺,又是那良家之人,戏耍起来才觉有感。
赵国使臣与王姓男子乃是青楼相交的朋友,因是酒色皆喜倒也聊得过来,便是因着甚谈,王姓男子倒是与使臣说了这等有趣的去处。谁知来过一趟使臣便是喜了,这段时日也是没了去青楼的兴致,便是钟喜于这茶楼之中卖唱的小娘子。
这几日戏耍得起劲,夜夜梦中皆是梦思,原是今日醒时还盼着上茶楼中再次调戏那皮薄的小娘子,谁知人家倒是恐了,今日竟是无来卖唱之意。这般倒叫使臣愈想愈发觉着惋惜,笑淫之后倒是失而惋叹,使臣说道。
“这小娘子,本使这心中实在挂思得紧,这几日夜夜皆梦,今日本是欲与小娘子说上几句话,谁知小娘子竟是迟迟不肯来。如今这茶,到是越喝越觉着没味,无趣得很啊。”
使臣所要的茶,皆是馆中上品,自当香醇得紧,谁知他竟是因了那卖唱的小娘子未来,连带着茶都觉得无味,到也是那极好美色之人。也是听着使臣的怨叹,便是吃过茶后见着他茶水久久不入口,拿于手中不住摇荡一脸郁笑,王姓男子放下手中茶杯,随后笑了说道。
“昨儿那小娘子不来,虽然惋惜,不过在下到觉着使臣不必这般哀叹。”便是这话叫使臣觉着奇了,手中晃摇茶杯就此顿停,便是持着持杯之态,使臣面露喜光焦询问道。
“不必这般哀叹,莫非王兄那处还有什么旁的趣事,可打发本使现下的郁烦。”一见可能有了旁的趣事,使臣当即不再勾叹,倒是眼中直闪猥亵之意。便是询后见了王姓男子一笑,随后看着使臣,微轻了声说道。
“昨儿那小娘子是不来了,不过京都这儿的酒楼可是有着一层规矩,这每个酒楼里皆当有卖唱的小娘子。今日这茶楼常驻的娘子莫来,必有旁人瞧见随后进来卖唱讨取赏钱,使臣大人便是候着,不出些许,必然有新人入内。”
见闻姜国京都中竟还有这等规矩,使臣眼中更是亮了数分,这几日的小娘子是生得可人,嗓音也不错,可这多见了几次免不得隐着觉了有些乏味。今日听了王姓男子这般一说,倒是叫他更是起着兴致,便是咋了舌而后连着眉眼也是饧了,使臣笑了说道。
“昨儿那小娘子没来,今日便会换了旁人?那本使倒得好生等着,瞧瞧是否如了王兄所言,真有旁的小娘子卖唱助兴。”已是起了几分淫心,使臣不禁抬了手连指王姓男子,猥琐之态实是尽显无疑。
这等色心易起之人,最是容易坏事,也容易陷了别人的温柔乡,已叫使臣的心色之意已叫自己挑起,王姓男子面上的笑又沉了几分,便是笑着王姓男子不忘再道。
“既然使臣这般信了在下,那么在下便与使臣再道一样内藏的规矩。”
“哦?什么内藏的规矩?”话落之时人已奇心尽起,便是话落王姓男子应道:“这京都内茶楼中卖唱的女子,也是有分门道的,像这几日咱们所遇的那名粗麻素衣的小娘子,便是只卖艺,不卖身。可要是茶楼卖茶女子身着艳服,边侧连个拉曲的人都没有,那便是……”
话至了此也不用说得太清,皆是同道中人,使臣心中自然明白。当下便是豁然,而后连着应点数声,使臣笑道:“原是这般,本使明了,明了。”
接连应了几句,使臣已是明了王姓男子的意思,便是应后忽的闻见隔壁雅房内传来琵琶弹奏的声音,那琵琶婉婉轻轻,调曲缠绵,竟是这样一听,便叫人的身子骨都酥了半侧。
可是没料想隔壁竟会传来琵琶奏响,当着酥柔的曲调入了耳时,使臣的心直接飘荡而起,便是连着心与魂也是随了曲调勾了过去。琵琶声曲已是要了他的心魄,更别提而后那唱出的曲调。
这几日所见的卖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