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刻意的?”不知为何便是苦苦一笑,翁师师说道:“窈姐姐素来七窍玲珑,她真不知?罢了罢了,反正也是才上输了人,这刻意与否,又有何打紧。”
便是这一语叫宝奁心惊了,当下便是说道:“才人这话,莫不是说那窈美人心中是清明的,只不过是刻意借了才人的曲箫来显了自己的暗荧舞。不过细细想来到也说得通了,明是才人你先献的艺,若是真将才人视为姐妹也是看得出来才人想要借此寿礼添了陛下的怜意得了恩宠。她窈美人的恩宠已是盛的,那要妖冶之舞何时跳得陛下看不是跳,非要在才人之后方才献上,总觉得是刻意与才人争的宠。”
越说越是觉得心中几分愤然,宝奁的话也是收不住了,继而又说道:“如下这么一想倒也觉得贤妃娘娘方才的话里头藏了话的,才人与那窈美人同苏婕妤皆是姐妹,怎就她们二人事事皆是相互扶持,便是到了才人这儿总是不相帮衬,越是想着越是觉得她们心中根本就没有才人。”
便是忍不住在那儿念叨,这一番埋怨的话刚刚说完便叫翁师师呵斥,便是看了她,翁师师说道:“不若如何窈姐姐终归是陛下的美人,怎是你在后头可以随意诟言。”便是这一呵叫宝奁收了话,当即不敢在出声,倒是翁师师呵斥之后也是无语,方是默了许久才说道。
“也是出来许久,咱们也该回去了。”便是这样的一语,而后翁师师也是回了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