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之后,杜苍然等一行人便来到了由大尊教所把控的成化南街。
整条南街也不是太长,差不多也就一百来丈长吧。现在这条南街全部在大尊教的控制范围内,街上的所有房舍,商铺,酒家,青楼以及赌场,一应设施都有着大尊教深深的烙印。连官府的人也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即便是到了南街也会转向而去的,只要每年上的贡钱,一文不少就可以了。
杜苍然向前走了2步,很威严地对守值的那个小头目说道:“我等乃是独秀山总营派来的特使,与你们方教主有要事相商,你立刻进去禀明一下吧!”
那小头目也不敢有丝毫的耽搁,令下属进去通禀。不一会儿,从街里头走出四个人来。到了近前,为一人施了一礼道:“在下是大尊教右使姜曜。诸位独秀山的朋友,姜某这厢有礼了!”指着身后的三人继续说道:“这位是大尊教西方护法夏子常!”
夏子常连忙向杜苍然等人行了揖礼,杜苍然很随意地回了一礼。姜曜又向众人介绍了另外两个坛主,双方互相见了礼。然后由姜曜等人的指引,先后走入了南街深处。
照理说,较弱的一方势力往往会派出比强方要高一个等级的成员前来接洽,才是正常的礼数。如按照常规,杜苍然应该由大尊教教主方天阳亲自前来迎接,既表达了友善之意,也表明了己方示弱于对方,对接下来的谈判会有一定的好处。
然而他们却派了比杜苍然级别还要低的右使姜曜出来相迎。由此可以看出,他们似乎是不打算与独秀山总营妥协,很有可能是想要硬碰硬,继续抗衡下去了。
杜苍然在心中暗自冷笑不已:“看来这帮不开眼的家伙是要抗争到底呀!那也很好,且让你们得意一时吧,不久之后,自会有你们难过的时候。”
独秀山总营的一众人在姜曜等四人的陪同下,走进了大尊教的议事大厅。只见大厅内已经端坐着十几个人。在正中的虎皮椅子上端坐着一个人。此人四十多岁年纪,一脸的骄横威严之相,一看就是一个不太好相与的主儿。想必此主便是那大尊教教主方天阳了。
在方天阳的左下有十几个人静静落座在那里,一言不,悄然无声。而右下方则是留着一排空位,显然是为杜苍然他们准备的。
等到杜苍然等人落座以后,高居在中的方天阳做了一个相当含糊的手礼,傲然说道:“诸位远方之客,方某不知尔等此来我处是何用意?不妨说出来,让方某及在座的弟兄听闻一下,如何?”
既然是谈判,那么双方应该是对等的才对。而那方天阳居中而坐,本就有失礼数,可以说是无礼至极。现在就连说话都不讲分寸,自以为傲,太不把独秀山的人放在眼里了。这让杜苍然顿时感到怒火攻心,忍无可忍。就当他正要起身,大雷霆之际,坐在一旁的叶云璟连忙暗中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给他使了一个眼神,让他先稍安勿躁,不要中了对方的圈套。因为对方的主要目的,就是要你在急怒之下,失去理智,这样的话,他们才会有反击的机会。
只见那叶云璟神色安然,一脸平复地对着方天阳缓缓说道:“方教主,我等此番前来当然是要与贵教商讨有关公孙三兄弟的事宜,否则也不会7ooo多大军压境而不侵,可知是何谓吗?不就是为了以和为贵,以谈为先。你我双方应该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相商才是正道。可是方教主却摆出一副势如水火,不共戴天的架势。如此做法无助于解决双方的矛盾。难道非要走到兵戎相见的地步才肯罢休吗?”
方天阳听罢之后哈哈狂笑,恨声而道:“这位客人说话真的是大言不惭啊!先,此乃是我大尊教的地盘;其次,却是尔等无故大厮举兵压境,犯我威严。怎么可以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把这不义的帽子胡乱扣在我们大尊教的头上?真的是很搞笑啊!”
听他讲罢,独秀山这一方的人,脸上多多少少都显出一些尴尬之意,只有那叶云璟神色毫无异常,仍然是那般的风轻云淡。便见他斯然而道:“方教主此言似乎有点危言耸听了。什么叫着你的地盘?什么又叫着大举压境?诗经有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然这个天下都是大晋朝的土地,何来你我的地盘?再则说了,我们的队伍全部在成化县的郊外扎营,难不成连那里也是你大尊教的地方吗?”
方天阳听完叶云璟的这席话,一时间有些语塞,竟然不知道如何回复了。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人跳将起来,大声吼喝道:“废话就不要说了,要打便打,没啥大不了的。难道我们大尊教还会怕你们独秀山的后辈不成?”不用猜测,说此话的人绝对是那个脾性暴躁的北方护法祝封了。
等到那祝封刚把这席话说完,忽闻有人哈哈笑道:“不说就不说,说也无益。哈哈!既然要翻脸,咱们就来点痛快的,如何?”声音未落,人已经弹射而出,此人便是江湖成名6星高手,目前在独秀山总营任沧海营营长的伍虚飞。
与此同时,还有两个身影也跟随而至。一个是江湖成名3星高手,日月营营长的薛季阳,另一个便是独秀山琥珀营营长,江湖成名4星的美少女陈小言。
来自五色谷的三大高手同时从座位上疾飞而出,直取那大尊教教主方天阳之处而去。说也是邪门了,三人即将扑至,作为江湖成名8星高手的方天阳居然连一丝反应都没有,而且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伍虚飞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