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衡兴奋冲冲地回到了东厂总管处,见到了曹吉祥,面脸笑容和得意,曹吉祥一见此状,已然心知肚明,随即笑道:“陈总管,是不是事情办得很?利啊?”
“回公公的话,正如您所料,抓住一个江湖贼匪。”陈衡笑着回答。
“是哪个门派的,可是重要人物?”曹吉祥急切问道。
陈衡笑了笑,道:“是霄山派的二当家,马云天。”
曹吉祥听罢,踌躇片刻,深思道:“马云天,他怎么来了,这到出乎我的意料了。”
“怎么,曹公公,难道这个马云天你并不想抓吗?”陈衡迟疑问道。
“不,只是他跟沈剑南乃是八拜之交,沈剑南肯定会为他求情。”曹吉祥叹着气,心中有所顾及。
“那有什么,沈剑南已经归附朝廷,跟他们已经没有了关系,再说,他现在在你手下做事,一切不还得听你的吗?”陈衡猥琐地笑着。
“恩,你说的也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曹吉祥踌躇说着。
沈剑南从外面匆匆赶来,似乎有什么急事,来到屋里,气还没有喘匀,便开口急道:“曹吉祥,你把马云天关在哪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曹吉祥淡淡的话语,置疑着问。
沈剑南一怔,只觉得他说的话有些蹊跷,随后说道:“他乃是我结拜二哥,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呵呵,那已经是过去了,现在你们已经是敌人了,难道你还想救你的敌人不成?”曹吉祥憨笑着,已经猜出沈剑南的心思。
“毕竟我们兄弟一场,今天也是因为我被抓的,希望曹公公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沈剑南冷淡着表情,似乎有求的意思,但是言语之间却是很强硬。
“沈督统,你就是这样跟上级说话的吗?”曹吉祥一脸怒气,冷冷问道。
沈剑南惊奇,觉得他话中带着责怪的感觉,思量半晌,才说道:“曹公公你这话什么意思?”
曹吉祥笑道:“没什么意思,只是马云天乃是江湖重要门派中的重要首脑人物,怎么能你说放就放呢,我正要用他引霄山其他首脑前来,从而一举歼灭,希望沈督统不要坏了我的大事,希望你也能为朝廷,为了朱氏一族做点福利,不要为了个人的儿女私情而坏了大义。”
沈剑南踌躇半晌,正言道:“曹吉祥,你这么说就是不拿我当皇子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皇子?”
曹吉祥听罢大笑不止,道:“沈剑南,你现在是皇子吗?你只不是个督统而已,你还没有资格而且没有权利指责我,你知道吗?你要时刻确定自己的身份,不要越界啊。”
曹吉祥这翻话深深刻在了沈剑南的心里,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愿当这个皇子,为了避难,只是当了个小官,既然不是皇子,就根本没有权利吩咐他干任何事情,眼下这一桩事情很是棘手,该怎么办,沈剑南一时想不出好主意来。
想了半天叹道:“行,我现在是寄人篱下,说话也没有分量,那曹公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曹吉祥冷笑一声,淡淡说道:“你能知道这个道理就行,如果你跟当这个太子,那一切就都听你的了,可惜你不当啊,那就怪不得老奴了。”
沈剑南没有回话,心中想着你不放可以,我还有我自己的办法,当下默默转身走出屋门,来到外面,躲在窗底下偷偷地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只听里面切切私语,不甚清楚,但是马云天的地点已经听了出来,还有就是听见他们商议着以马云天为诱饵,赚其他兄弟上当的话,沈剑南当下心惊不已,自道:“那还了得,我得阻止这场祸端发生。”
匆忙跑来了,沈剑南一路回到自己的房中,思量片刻,再次出门,寻找着马云天被关的地方,但是找了大半天,也不见其人,心下茫然,心想这该怎么办呢,再不找不到人,只恐十兄弟即将有难啊。”正在这时,只见陈衡一个人朝着东厂西边一个角落里走去,心想他定是有什么诡异的事情,看其表情就知道,只见他左顾右盼,似乎很是小心。
沈剑南急忙小心的跟了上去,只见陈衡步法甚快,时不时的回头张望,沈剑南只能离的很远,生怕被他发现,经过正殿长廊,再走不多时,便来到一个平常很少有人来的地方,这地方乃是一个废弃的院子,但看里面的摆设,看样子以前这里是练兵场,院子里存放着不少刀枪剑戟,陈衡走了进去,当他走进之后,却出现两个守卫,即使把门关上了,这到是出乎沈剑南意料了,自道:“这里明明是废园,怎么会有侍卫把守,看样子这里面定是暗藏玄机。”
沈剑南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有发现其他侍卫,随即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也就是大门旁边的一处,那里墙面比较矮,很容易就翻得过去,沈剑南当下纵身一跃,跳到院里,蹲在墙根底下,仔细巡视着四周的境况,在确定周围无人的情况下,这才缓步向前走去。
自己跳进来的时间跟陈衡走进来的时间几乎不差多少,随即?着他走过的足迹追踪,要是往常定是找不到人影了,可这时却是先前下过雪,走过的地方早已留下了深深的足迹。
跟了一路,最后陈衡在一个小厂房前停下了脚步,根据分析这厂房应该是存放兵器的地方,陈衡在门口站立片刻,随后开门走了进去。
沈剑南跟了上去,施展轻功,纵身跃到了房顶,可这房顶做工不甚仔细,又时阁多年,早已腐烂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