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王妃?
宜修瞥了一眼被父亲称为新王妃的美艳女子,笑了,“长得这么丑,父亲的眼光真是越来越不行了。”
新王妃闻言,弱柳扶风般的倒在现任阿巴兹国王——旦斯·马洛科斯的怀里,阴狠的瞪了宜修一眼,一脸无辜的挤出两滴眼泪,“陛下,妾身真的长得那么丑么?”
见到自己的新王妃如此梨花带雨,旦斯·马洛科斯慌了,他紧张的揽着新王妃的蜂腰,一脸心疼的说道,“爱妃,宜修他是开玩笑的,他从小就喜欢开玩笑,你可别气坏身子,要知道我阿巴兹国,哪一个有爱妃这么美啊!”
“陛下真是讨厌!”
新王妃立马破涕为笑,娇嗔着瞥了一眼旦斯·马洛科斯,那一眼的风情,真可谓是欲语还休,美艳无边。
“父亲,当年你不是说我是整个阿巴兹国最美的美人么?”宜修毫不在意拖旦斯·马洛科斯的后腿,一本正经的指着自己说道,“虽说我是个男子,但是‘美’可是不分性别的,像我这样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美男子,怎么是这种老女人可以比拟的?”
“你!”
新王妃恶狠狠的瞪着宜修,将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凶狠目光藏在旦斯·马洛科斯胸口,整个脸埋进去,嘤嘤的哭泣着。
“爱妃莫哭,莫哭,你要是一哭,我的心也跟着痛了,”旦斯·马洛科斯用胖胖的手,拍着新王妃曲线优美的后背,劝慰道,“你在我心中一点都不老,是最美的。”
“陛下,妾身不依,”新王妃的手顺着旦斯·马洛科斯的胸前一直到后腰处,暧昧的揉了一下,瞬间让旦斯·马洛科斯的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好好好,爱妃说不依就不依。”
旦斯·马洛科斯劝慰了一句,将视线对准了宜修,严肃的看着宜修,“修儿,你就这样对待你的新母妃!”
对此,宜修默然不语,倒是一直装作嘤嘤哭泣的新王妃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弯起了嘴角。
“不过,你开心就好,”旦斯·马洛科斯面色柔了下来,他慈爱看着宜修,右手不经意间摸了一下左手的绿宝石戒指。
宜修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了然。
阿巴兹国是远近闻名的“有钱国”,不仅富得流油,还专产宝石,这吸引很多人前来“寻宝”,这些人不但包涵三教九流的老九门,就连江湖中的侠士也会过来看看,也就是因此,每一任国王都是用生命练就出的高级影帝,当然,不仅如此,就连暗号也是有的,每一个皇室子嗣从出生以来学的并不是《三字经》这种启蒙书,而是暗号。
而这个摸戒指,也是一个暗号,这说明,这个新王妃恐怕来者不善。
“陛下……?”
新王妃弯了一半的唇角立马裂了,她定了定神,挤出两滴眼泪,楚楚可怜的望着旦斯·马洛科斯。
“爱妃,身为母亲怎可不大度,修儿想说什么就让他说。”
旦斯·马洛科斯面色带笑,说出的话却威严十足,让人无法反驳,新王妃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这气,忍了。
“陛下说的是,妾身明白了。”
见新王妃如此沉得住气,旦斯·马洛科斯心下有了计较,他挥了挥手,让仆人带着新王妃回去。
“修儿此次前来找为父,究竟是何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
宜修知道父亲是绝对不会同意他外出,更何况是去塞北那个偏远的地方,要是在附近走走,一天一个来回,他倒是也可以圆的过去,但前去塞北起码需五六日的时间,这可不好轻易糊弄过去的,“就是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不错啊,年轻人不要总是呆在屋里照镜子,出去走走也好。”旦斯·马洛科斯并没有领悟到宜修的深层含义,点头同意了。
“父亲可当真同意?”宜修掩饰不住的惊喜,说道。
“这是当然,为父身为一国之王,说话怎么不算话?”旦斯·马洛科斯说完,眼睛蓦地一转,想到宜修的“妖”性,急声说道,“你难道是想去中原,不行!”
“父亲放心,我不去中原。”
见宜修如此肯定,旦斯·马洛科斯舒了一口气,刚想放下心中的大石,就听见宜修继续说道,“我是去塞北。”
“什么!”
旦斯·马洛科斯心中的大石还没放下就已经升到了嗓子眼,他着急的看着宜修,厉声问道,“说,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竟然敢拐我的宝贝儿子去塞北!”
“……”
想想被他父亲打上“不要脸”标签的西门吹雪,宜修默然。
“说,是哪个‘狐狸精’,有你漂亮吗,有你身段吗,有你像我这样好的父亲吗!”
旦斯·马洛科斯气急。
“……”
想想“狐狸精”西门吹雪剑法超绝、生性冷僻、不苟言笑、噬剑如命,宜修又一次默然。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同意!”旦斯·马洛科斯见宜修沉默,越发的怒了。
“‘身为一国之王,说话怎么不算话’。”
宜修幽幽来了这么一句,旦斯·马洛科斯脸黑了。
“修儿,你竟然给为父设套,真是……太令人感动了,为父还以为你只遗传了为父的美貌,没有遗传到为父的聪明才智,不错,果然不错。”刚说了两句,旦斯·演技帝·马洛科斯立马笑的像是弥勒佛似的,见牙不见眼。
默默地看了一眼父亲胖的眼睛都快看不见了的脸,以及圆的都快成球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