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称其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天下三分,各个仁人志士都在追求自我解脱和升华的方法,如何将小我和国家结合在一起,如何方能抒发自己的一腔爱国志气。对于站于高处的人而言,更是在不断追求治国救民的良方。
上官一水乃至纵横书院,整个三国,瑞华耀云大齐都在不断地改善自己,是以三国民风渐不相同。瑞华国风fēng_liú,文人骚客层出不穷;耀云善武,大半国家资材都拿去给练兵,耀云的攻城机械最强武器最先进战士也最是装备精良;大齐虽地处塞北苦寒之地,却国风最是开放,民主的国风使大齐最是出真正的治国人才。
大道之行,天下为公。
上官一水的一言至今刻在纵横书院门口石牌之上,而现在,在场的人都是明白。这纵横书院的字,怕是要换了。可是,难道瑞华自己就不想要这九个字么?
诗文大比的字画应该是交给瑞华王室珍藏的,但是这九个字,别说字迹丑陋,却必定是三国之人争夺的对象。
“韩宇,要去纵横书院读书么?我诸葛临云做你的介绍人。”
诸葛临云再等不住,他撩开帘子直接对着秦穆雨说道。要知道,纵横书院是三国最好的书院,考核及其严格,要是诸葛临云做介绍人,怕是最低也得是个入室弟子。
“就是韩宇自己去考,怕也是不会只是个入室弟子,就这九个字,如何还当不得那亲传弟子?在我瑞华,当个太傅都是绰绰有余了。”
“亲传弟子?就上官一水的个性,怕是谁也不收。不过若是韩宇,还真说不准。”
诸葛临云被打断也不恼,他也明白上官一水看似最温和其实却是最固执最高傲,若是能让他感兴趣,收个弟子,也不错。
“在做的各位,先听我一言。”
底下的人为了这副字争论不休,秦穆雨却在台上稳坐泰山,看到纵横书院的人开口,她才说一句,“大家是否搞错了什么?”
台下寂静无声,等着这个奇才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他是要对这九个字解说,还是要决定这幅字的去留?
可是他没有合了大家的意,他懒洋洋地道,
“这幅字,除了字是我写的,这内容可不是我的。”
刚说完,台下便和炸了锅一般,自然有人不信,但是更不缺的还是落井下石之徒,
“就说他一个少年怎么能写出这么深刻的句子?定是抄了他人的诗句,过来冒充大家。”
“是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个韩宇修身不知道,齐家却是还没有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一个断袖如何齐的了家?!真是可笑。”
“哈哈,定是哪个隐士高人在隐居处突然感慨一笔,却不料被这等小人窥到,拿到此处来哗众取宠。真是可耻啊,这样的人是如何赢得前二项的?怕也是不干净。”
“唉,若是这韩宇当真如此厉害,为何先前从未闻过他的名头?要知道,这诗书可是需要常年的积累才能使灵感喷薄而出,这不过十二三的少年如何有这种阅历?再者看那‘书法’便也知道是个不学无术的……”
台下议论纷纷,秦穆雨坐而微笑。这九个字,却是不是她的,而是前世林音给自己的。在林音临走之前,留下了九个字于她的屋中。这一世,她未见林音,她也不知林音是否愿意将这几个字公之天下。但是,她的内心还有些微的期盼——
林音,你看见了么?纵然你不识我,我仍是谢你。这倾世的荣耀,本就该是你的。
“内容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诸葛林云站在高高的二楼,俯视而下,却觉得那坐在低处的少年却仍在他之上,高高睥睨。
“是一位前辈,他留下这九个字之后,便消失了。”
“消失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真是消失了,连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至于他姓甚名甚,我也是不知。”
诸葛临云笑了,“这样编故事,我也行。但是韩宇,以你的才智,在说之前还是打好草稿比较好。”
“本就是实话,打什么草稿。这九个字,既然不是我的,也不是你们的,那个前辈去处如何也是找不到的,那么。“
秦穆雨微微一顿,一笑,起身真正的睥睨,
“那么,这几个字,就做了天下的吧!”
秦穆雨站起,看向高高在上的诸葛临云,看向台下的五位司仪,看向密密麻麻的群众,声音是不符合他年龄的铿锵。
“好一个做了天下的。”慕容青歌也挑帘而出,幸而这次只是站在阁间内而未只身跳下,让台下的诸位暗卫松了口气,
“本太子便代瑞华,谢了韩宇!”
慕容青歌的一番话引的全场注目,慕容青漓在阁间内暗暗咬牙。慕容青歌,一切的风头都让这个讨人厌的太子抢去了。
“慕容青漓代瑞华百姓,谢韩宇。”慕容青漓也在阁间内深深行礼,屋内,慕容青梵微微张嘴,却未发一言,眼下的紫色纹路越发鲜艳。
这瑞华太子倒是好口才,只是这天下,可不止他瑞华一家,
“诸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