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喜剧狂人>第五十三章 佳人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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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保鸡丁和坛闷牛肉再也吃不下了,为此,老白又琢磨新的菜肴。躺在病床上,江旭阳触景生情,想起刚来鹏城的那些日子,云香变着法子用廉价的鸡蛋、土豆、白菜做新菜,而今在他需要安慰时,又能见识到新菜,只是操刀者不再是她。

云香,你到底在哪里。听说你在拍大片,那定是风光无限,事业得意之时,还记得那几个月在幸福村里的往事吗,还记得江旭阳吗,会不会随着时间慢慢谈忘了。越这样想,他越是苦闷,老白心里越发没底,以为自己长久为周边一群没文化、没品味的农民工做菜,近墨者黑,如今,竟连江旭阳这样的小知识分子也摆平不了,当真是岁月不饶人,一年不如一年,越想越是沮丧。

怏怏用完餐,江旭阳打了一会盹,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的吉娃娃长了翅膀飞走了,狗长翅膀很怪异,让他分不清吉凶,但它从眼皮底下就这样消失,无论如何不是好事。

他一难受,又醒了,一看已是晚上。伍丽莎枯坐在床边,在发呆,他很少见她如此样子,更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老白又端来一盅人参气锅鸡做宵夜,弥补上一次的失败。江旭阳一看那汤,眼泪就下来了。老白很得意,以为自己仍是实力派,所谓的胃口不好,只不过菜肴档次太低,如今用了猛料,纵是厌食者见了,也会端起饭碗,更何况只是这区区小病人。

只是他不知道,江旭阳掉眼泪,并非感激他用了猛料,还有对他手艺的赞赏,而是由这汤,他又回忆到云香。

当初,在幸福村时,他们做过一次人参气锅鸡,那次是云香病了,他亲自下厨,为了讨好她花大价钱买了人参和鸡,结果她当夜就流鼻血,被郝明背着送进医院,至今令他耿耿于怀。

病榻是回忆的摇篮,无所事事地躺着,一有风吹草动,记忆就如装了扩音器,微风刮成台风,刮得他脑子一片混沌。

他情绪如此起伏,伍丽莎以为病情反复,很忧虑。深夜,他又做了梦,这次梦见吉娃娃从窗户被扔下去,窗外在下雨,还刮着风,风把窗户吹得“咯吱”响,外面树叶“哗啦啦”地响。

他盯着那叶子看,不知道看了多久,突然看见一个黑影爬上来,他以为是狗,挣扎着要过去救它,却使不出一丝力气,他想喊云香来救,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这时,那黑影从黑暗的窗户外爬上来,那竟不是狗,而是人脸的模样,他想去看清他的脸,然而房内光线昏暗,他只看到对方如火般通红,他划了火柴,走上前看,终于看清那脸上沾满鲜血,鲜血糊住眼睛、鼻子和嘴巴,让他分不清到底是一张人脸,还是一个涂血的馒头。

他惊恐地往回跑,恐惧像蚂蚁爬上全身,然而他怎么也跑不走,如翻了盖的乌龟,手舞足蹈却挪不了。

那血馒头却在慢慢靠近他,恐惧如深渊深不见底,他垂死挣扎,血馒头贴上来,封住他的嘴巴,他惊骇得要窒息,冷汗淋漓,鲜血和汗水混在一起,犹如梦遗粘稠冰凉,不仅害怕,而且害臊。

他一害怕,便醒了,耳边听到窗外在下雨,还刮着风,风把窗户吹得“咯吱”响,外面树叶“哗啦啦”地响,他想完了,难道这不是一个梦?

这时,他感到脸和嘴巴贴在一片柔软上,还粘糊糊的,他迷迷糊糊地琢磨,这是血馒头吗?转念一闪又像不是,因为他的嘴巴咬着一块突起,馒头上断无这一块,而更像血脸上那小丑般的鼻子。

然而,这张看起来如此恐怖的血脸竟如此温软,触碰让人如此迷恋,他迷惑不解,这样胡思乱想就完全醒了。

等清醒后大吃一惊,他竟发现自己嘴巴贴着的不是什么血馒头和血脸,竟是女人的胸,那粘糊糊的不是血,而是他的哈喇子,突起的部分也不是小丑的鼻子,而是胸部的突起。

他心中如惊涛骇浪,身体不敢有任何动弹,有一点却很冷静,自己真的遗精了。他还发现,身边这个女人并非全裸,上衣也没有脱,乳罩还戴着,只是右乳的乳罩脱落,大半胸部露出来,这大约是他拱掉的吧。

他弄不清这是自己强迫她的结果,还是她强迫自己的结果,自己的脸贴着她的胸部、嘴巴叼着她胸部的突起,这应该算自己主动,但是他被对方双臂紧紧箍着,不由得不贴,分明是自己被动。这点务必要弄清楚,日后打官司不能吃亏。

这时,那女人的脸转过来,江旭阳一看就蒙了。这女人是伍丽莎。

因顾虑老太婆的家属还会来找别扭,她晚上就多守了一会,守着守着竟打起盹,中间醒来已是半夜三更,实在熬不住夜的长,见那床宽大,就在床沿和衣躺下,醒来就发现她正抱着江旭阳的头,他的脸贴着自己的右胸上,乳罩松松垮垮地罩着,那上面湿漉漉地皆是他的口水,怪难受。

伍丽莎打开灯,擦净他的口水。这一来两人都清醒了。江旭阳心如鹿奔,羞得不敢看她,在女人面前,他又出了一次糗。他偷眼看她,看她似笑非笑地看他,似乎并未气恼,那表情下的潜台词里,她似乎在说:“你想和我睡吗?”他一激动,道:“我想睡了。”伍丽莎下床整好上衣,便关门出去了。

躺在床上,瞌睡如受惊的斑马,跑得无影无踪,他的心如放在滚油里煎,想着自己惦记云香而不可得,而今竟与伍丽莎有了肌肤之亲。

他感到自己在与云香一点点地疏离,那已经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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