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间还看到那个黑色的人影,在床上摸了摸!
我擦,果然是个变态!
这么多天,才暴露出来,她差点被他骗了!
这么想,安若夕握着铁质衣架手心更湿了,下意识的就把那只握着铁质衣架的手慢慢的举了起来。
漆黑得夜里,安若夕的眼睛瞪大到自己都能看到自己的眼珠在转,只是……
就在她拿着铁衣架的刚举到自己的头顶的时候,那个黑影像是发现了她一般,迅速转过身来,大步朝她躲着的衣柜走了过来,安若夕的心像是被掐住一样,明明跳得很快,气却有些喘不过来。
眼看那个黑影一步一步的朝衣橱柜子走了过来,安若夕牙齿一咬,就看到那只黑乎乎的手朝衣柜伸了过来,紧接着吱啦一声,门被拉开了。
安若夕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朝着他的脑袋上狠狠砸了下去……
然后,就在安若夕以为那个人的脑袋被她砸破的时候,那只砸下去的手被紧紧的扣住了,还没等到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尖叫,嘴巴就被捂住,下一刻,身子被搂住,落入一个宽厚熟悉的怀抱。
淡淡的男人熟悉的香味在她的鼻尖萦绕开来,熟悉的感觉把连日来刻骨的思念深深的勾了起来:“景琛?”
安若夕隔着男人捂着她的宽厚的大手掌轻轻的喊了出来,疑惑的口气中带着的是笃定的味道,浑身的神经在她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倏地一下就彻底的松了下来。
“宝贝,你这砸男人脑袋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啊?上一次一瓶红酒把我的脑袋给砸失忆了把你忘了,现在又想再来一次?”
他就知道这女人有这种习惯,所以他还是注意了一下,要不然,再被她砸失忆了,再记起来,还真的不知是何年马月了!
“哐当!”
安若夕手一松,铁质衣架直直的落了下去,金属落在地毯上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了起来,“景琛,你终于来了!”
一个人在孤独和恐惧中等待了太久,终于盼到了想见的人了,这种感觉可以用喜极而泣来形容,身体来连日积压的恐惧在见到顾景琛的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
安若夕本能的还是依靠这个男人的,至少在他出现的地方,她就从来没有受过任何伤害,只要他在,意外总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这种激动和心安,让安若夕环上男人的手臂又紧了几分。
抱着男人的脖子,头轻轻的靠在男人的熟悉的胸膛前,安若夕脑海里就浮现当时多年前那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把她从车底下抱出来的画面,她很想问一声,那个少年是不是他?
他们是不是在很早,早在他们都不认识不能叫出对方的名字的时候,就有过一场邂逅?
只要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安若夕就破不接待的想要问。
“当然,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怎么能不来呢?”
低低沉沉的声音,有着压抑了深情的黯哑,然后轻轻的垫了垫怀里的身子,凑在她的耳根轻笑出声:“好像又重了!”
“讨厌,你在嫌弃我重了吗?”
讨厌两个字才说出口,安若夕就被自己深深的鄙视到了,这么恶心又肉麻的话,是她说的吗?
那都是那些玩矫情又玩暧昧的女人说的么,为毛,她现在变得这样了?
“要我证明一下我不是嫌弃,而是喜欢吗?”
才这么想,顾景琛低低沉沉带着笑意的暧昧声音就在安若夕的耳边散了开来,大概是好久没听有些想念的缘故吧,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听着竟然有些带着颜色的味道,还深深的蛊惑着她这颗敏感的心。
安若夕被他这话说的面色都有些烧了起来,但一想起现在的处境,还是忍不住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警告。
“顾景琛,现在是甩流氓的时候吗?”
就凭他这么偷偷摸摸的潜进来,安若夕也能想到现在的局面有多么的严峻。
“嗯,的确不是甩流氓的时候!”
顾景琛淡淡的笑着,然后低头准确无误的在她的唇上深深的亲了一口,他们是夫妻,即便没在黑暗中,她也能准确无误的亲她,“不过,老婆这么美丽动人,要时时刻刻控制住,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安若夕:“……”
还有时间贫嘴,看来情况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严峻么!
安若夕拎起小拳头轻轻的砸了砸他的胸前:“你是qín_shòu吗?时时刻刻都能发情?”
“我是qín_shòu,不是得到你公认的吗?”
顾景琛抱着她没有急着走,而是把她抱在了那张公主的大床上,轻轻的把她放了下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给我戴的帽子吧!”
七年前那一晚上,这女人可是张口闭口都骂他qín_shòu,还有qiáng_jiān犯,偏偏他当时没有生一点的气,听着还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称呼,一想起当时她穿着他衣服揍他的可爱模样,顾景琛就忍不住嗓子一热,黑暗中喉结上下滚动,但还是深深的压抑住内心狂乱蹿着的情-潮!
这个时候,别说处境危险,就她这么个大肚婆模样,他也不能下手了。
“说你qín_shòu还不应该?”安若夕有些纳闷的看着她把她放在床上,转身自己也爬上来,有些闷闷的开口,“谁让你当时qiáng_jiān我啊,一日犯罪终身犯罪,qiáng_jiān我一次,这辈子你qín_shòu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虽然对他的行为表示不解,但也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