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里也有这些咒文?”
身后传来天心长姐疑问的声音,我扭过头,冲着猛地惊讶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天心长姐露齿一笑,“不过困在我体内的那些咒文没有困着你的这些安分,我还被它烫伤过两次。”
说着收回按在金色咒文壁上的手,“你的这些咒文摸上去还有些凉凉的,像玉石的感觉。”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碰当一声。
天心长姐猛然跌坐在椅子上,整个头耷拉在胸前,嘴里一直重复着‘原来如此’四个字。
“天心长姐?你在说什么?什么原来如此?”
我抬手啪啪地拍着眼前阻隔着我与天心长姐的金色咒文壁,试图唤来天心长姐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