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靠墙的公主们都没说话,一个个的闭了嘴,不敢有丝毫的不恭敬的小动作。
“欠收拾,标准的给不吃非要吃鞭子的贱货!”徐楠走过去拿着手指轻轻的划过她们的脸,可是没人敢动,眼睛看着她的指尖,就怕下一秒也被扇在地上。
“不说话了?很好,我倒是喜欢你们的这份乖巧,我不管你们是不是真的分了两派,是不是有人借着这个由子给东哥添堵,法不责众真是个聪明的主意,因为都闹事这里有需要人就不敢真的处置你们,然后让你们在中间借机谈条件?”说完冷笑着转身,对着靳东升说道。
“东哥,我想看看这几个月夜总会的账目和她们各人的业绩流水。”
靳东升对着徐睿点了点头,那边负责财务的经理有些腿软的跑了出去,靳东升一仰头,几个两个小弟也跟了过去。
很快账目拿来了,徐楠翻开后快速的阅览了一遍,又抽出几分流水,地上的红姐也不敢出声了,她大气不敢喘,她不知道这女人的来头,但是看样子就是个懂行的,她不是靳东升对这方面自然不好糊弄,要是万一看出来……想想今天闹出来的这些事儿,她这是昏了脑袋,她怎么呢个答应别人收了点钱就干这个事儿,现在碰上硬茬子,她只求全身而退。
“东哥,我,我一个人也不带,我不……不干了。”红姐白着一张脸哀求道。
靳东升不说话,看着红姐,目光越发的阴冷,最近的烦心事多,没出发泄,现在有人敢自己找事儿往枪口上撞,不给她点颜色,他就不是靳东升了。
“东哥……我错了……”红姐说着,爬到靳东升面前,涂着红色指甲的手就要抓住他的裤腿。
徐楠拿着起一本厚厚的账册看似随意的砸在了红姐的那只手上,疼的她顿时缩成了一团,捂着手腕咬着嘴唇忍不住不发出尖叫,可是苍白的脸已经泄露了她的感觉。
“账本我只看了这一个月的就发现了不少问题,你何止是克扣抽成的问题,现在给你两条路,退钱滚蛋,要么留下两只手在这里,那些钱我们就送你养老,你看呢?东哥从来都不是不亏待身边的人,看看你做到这个份上,还能管你后半辈子,你是不是也得知足啦?”
红姐看着徐楠哭的一脸,她毫不怀疑眼前的女人是个魔鬼,甚至就是因为是女人所以更懂得如何让她害怕,让她物理反抗,拿住她所有的弱点,往死里整。
“虽然你这人不地道,可咱们东哥也不差钱,要不把你那两只漂亮的手留下好了……来人!”说完原本语调温柔带笑的徐楠了换了脸。
耗子也是后背发凉,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自己当初把她当病猫的举动是不是真的很蠢啊?希望她不会报复自己……操的,这那特么是女人,简直就是在游走在别人身后的眼镜蛇,张嘴就是致命的。
徐睿虽然没有像耗子一样,可是也惊讶不已,这个女人……
夜总会里的打手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形式,这边一喊,那边刷就上来三人,左右按住红姐,另一个抓住她的手,拿着透着寒光的刀子就等命令。
红姐早就没了的当初的侥幸,她看出来了这是要杀鸡儆猴,那样女人说的两条路是假,要她剁下来两只手才是真的,她还年轻,她还有大把的好日子,她不能没有手啊,她不能。
“不要,不要,我把钱都吐出来,再也不敢了,东哥,留我一条活路,看在我在这里也打理了这么长时间,东哥,我错了……东哥!”红姐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濒死的吼叫让那帮靠边站着的公主都开始小脸发白,浑身哆嗦起来,红姐对她们差也就是扣钱,偶尔实在不听话的扇个几巴掌,从来不曾见她动刀子,更不用提这样狠厉的手段。
靳东升始终保持沉默,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表面平静,内心却是波涛翻滚,眼前的人熟悉又陌生,单纯又魔性,到底哪个才是她啊?这些都是她所经历的吗?为什么她能表现的那么游刃有余……对男人靳东升能下得去手,也手腕也不逊色徐楠的狠厉,可是对女人,他还真是从未这样过,难道是自己的纵容才让自己处境如此难过?
徐楠了眼靳东升,最后蹲下身子,对着红姐说道,“红姐,别求了,既然你选了第一个,那我们怎么会说话不算数呢?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好,好!”红姐不断的说道,终于算是从生死线上把自己拉了回来,此时她已经浑身被冷汗湿透,经历过一场看严刑拷打的抉择,她瘫软在地上不住的喘着粗气。
“你们也听到了吧?跟红姐把钱都转到公帐上,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的好消息。”徐楠吩咐道。
“是!”随后那三个打手提溜小鸡似的把风光无限的红姐给架了出去。
红姐走后,包厢内鸦雀无声,那帮公主都恨不能隐身,死死的靠着墙壁,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软掉的身体。
“至于你们……我相信你们是聪明的,该怎么做,应该很清楚,东哥不是不讲究情面的人,你们好的,东哥都是记着的,知